梅兰亭的兰亭画廊在上海的的业务并没扩大,但在北京的艺术圈里却混得风生水起,很是签下了几位有影响的画家、书法家。
“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叫我大哥。”
“大哥……”欧阳果然叫了一声。轻轻的、软软的,还有点潮湿的感觉,让祝童心里微微一荡,闻到一阵淡淡的清馨体香,想了一年前的那一握,这才注意到,欧阳今天穿的,似乎就是去年那件裙子。
这个妹妹,可不好打发啊。
祝童和朵花回到楼顶公寓已经很晚了。
苗苗妈在客厅守门,朵花打着哈欠说困了,直接冲进客房睡觉。
祝童与苗苗妈聊了几句,才上楼。
叶儿没在卧室,祝童上到顶层平台上。
在漫天星空,叶儿一身轻薄的白衫,端坐在一块黄色毛毯上,一群蝴蝶围着她翩翩飞舞。
高处的疾风没有把这些蝴蝶吹散,叶儿双手在胸前徐徐挥动,左手虚画“灵”字,右手虚画“气”字。疾风吹到在她周围半米好似遇到了无形的阻力,呼啸着绕走了。
祝童默默的注视着她,一年了,叶儿的蓬麻境界并没多少进步,只是基础更扎实了。但叶儿从母亲祝红那里学会了祝童怎么也摸不着门道的方圆决,也就是分心二用的秘术,可以同时保持对内息的控制与外部导引,这可就比祝童高明多了。
都市中人声嘈杂,在这二百多米的高空,却是一方修炼的好去处。狂放的浩荡天风夹杂着清新气息滚滚而来,涤荡心神涵养真气,叶儿经历过梵净山红云金顶的异象,回上海后一直在找寻找类似的境况,没想到却为祝门贡献了一个全新的修炼方法。
“回来了?”叶儿感受到祝童,确切地说是蝶神感受到祝童。
她缓缓收功,将蝴蝶在胸前聚成一团,送进花房。
祝童把手里的酒杯递给她,说;“叶儿又进益了。”
叶儿甜甜地一笑,晃几下酒杯一饮而尽,脸上浮起一层晕红。
为了满足蝶神的需要,她和祝童一样,每天都要喝点酒。她不像祝童喜欢喝烈性酒,只在临睡前喝一杯红酒或黄酒。
叶儿挽住祝童的胳膊,凝视着他的眼睛问:“去见欧阳了?”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我没什么问题,你有问题。”叶儿脸上浮出顽皮地笑。
“我也没问题。”祝童心底坦然,叶儿没看出什么,才献上香吻。
两人回到房间,叶儿问起与廖风谈话的经过,祝童思量良久,决定把真相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