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佛寺,这样的情况虽然不多间,却也不罕见;由于历史原因,买卖玉器本来就是有风险的生意。半夜出车的司机都是胆气旺的,却不会多嘴去和客人说半句废话,那是很危险的。
祝童坐进汽车,手里多了一样东西。
天亮时,祝童回到南阳市区的卧龙宾馆。
上午十点,祝童换回寻常装束,赶回襄樊。
还好,奥兰生物制药的套房还没退,为他安排的女孩正在房间等着,桌上放这机票。
来参加鉴定会的专家们,多数也没离开,酒店客房里到处莺飞燕舞;祝童出去好像也没人操心。
中午吃过饭,公司为他安排的送行车还是那辆宝马,司机却变了。
武汉天河机场,告别是时刻到了,祝童才问起女孩的姓名:“小姐,你真名叫什么?”
女孩羞涩的掏出个学生证递过来。
“宋巧晴;”祝童念叨一遍,递过一张自己的名片。
“明年毕业后如果没有好去处,可以到上海来找我。”
女孩点点头,递过他的提包,目送祝童消失在通道内。
坐的飞机上,祝童才拿出柳晨塞给他的东西。
这是一只小巧的七孔墨玉笛,只五寸长短;光洁的笛身镌刻着四个秀草:湖笛鸣星。
下午五点,祝童经过又一次飞行,回到上海虹桥机场。
漂亮的空姐走过来,问:“先生,需要帮助吗?”
“晕,给我点药。”
蝴蝶不是好鸟,飞不高的。
十、贵人(上)
今后再不能坐飞机了,一次比一次反应大。
祝童在空姐搀扶下走下舷梯,在休息室休息了半小时才缓过来;其实主要是等候蝶神适应降落时的高度差。小家伙的翅膀恢复平衡,祝童才恢复正常行走的能力。
回到上海后,祝童没通知叶儿也没任何人,他需要时间布置。
又是深夜,祝童又一次出现在鼎燃星空的地下室内。
祝黄师叔与祝成虎在外面巡视,今天晚上没有谁来打扰他。
祝童模到地下室二层,走进赵永兵以前居住的房间,感觉周围有第三者,才潜进隔壁的卫生间。
清冷的手电光照射下,卫生间里一片狼籍,这有黄海找来的水兵们的功劳,也有被江湖中人破坏而探寻的痕迹。
祝童按照从赵永兵那里得到的资料,轻轻扭开进口水龙,向宽大的进口浴缸内注满水;当水面到三分之一处的一道红线时,关闭水龙头回到卧室。
赵永兵的卧室内除了一张圆床,什么家具也没有,那张进口园床也早已被翻腾了多遍。祝童按开床灯按钮,床头灯上方一块半米见方的墙壁缓缓移开,露出一个小巧的保险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