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儿高兴的应一声,起身到隔壁包房;黄海听着马夜爽朗的笑声,气得拉起毛毯蒙上头,一会儿,竟也传出鼾声。折腾了一天半夜,他也累了。
下午六点,列车进入湘西,秀美的山水从车窗外掠过。
祝童从上铺下来,拍醒黄海:“苏小姐呢?”
“不知道。”黄海赌气道。
祝童苦笑一下,指这外面渐暗的天色:“天快黑了。”
“怎么了,天黑很正常啊。”黄海还是没有彻底清醒。
“我是说,要赶快把苏小姐找过来,她要发病了。”
“啊---是是,看我这脑子,都被小毛贼气糊涂了。谢谢您了李医生,叶儿就在隔壁,我就去叫。”
叶儿也忘了自己的病,正兴奋的听马大师畅谈艺术的妙境,看到黄海推门进叫,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你的病。”黄海点点自己的胸口,又点点车窗外;叶儿这才想到天黑的后果,连忙告辞出来。在走廊里把嫩红的嘴唇在黄海脸上触一下:“谢谢你,下午是我不好,别生气了。表丢了就丢了,回头再买一对也一样的,别再着急了。只是要说好,我如果把表弄丢了,你也不许生气。”
“呵呵呵呵。不会,不会。”黄海憨笑着,幸福的连话也不会说了。
叶儿的脸红扑扑的,眼睛里波光荡漾隐含春情;进包房脱掉外衣躺在床铺上,嘴角含笑对祝童说:“李医生,马老师说您是世外高人,还说我是有福气的,如果不是碰巧遇到您这样的贵人,一定活不到明年春天。他还说,只要有您,这一次一定能找到治病的良药。”
“马大师原来还会算命。”祝童笑着说一句,抓过叶儿的手腕替她把脉。叶儿全身散发出熏熏暖香,高耸的****在乳白色绒衫下微微起伏,象牙样细腻的颈部被黑发衬托出惊人的白皙。
祝童牙关紧咬才能静下心来,躺在面前的少女的越来越有诱惑力,如果不是披着医生的外衣,如果黄海不在身边;强烈的冲动或许使小骗子做出更出格的事情,好容易稳定住躁动的心神,专心体会脉象。
“他不会算命但会看相;马老师说您是外冷内热的好医生,我看很象,您不喜欢说话,却对病人很好------。”
叶儿正说着,看到祝童面色阴沉下来,不禁闭上嘴。
“你喝酒了?”
“一杯红酒,马老师说红酒养颜,是他从法国带回来的庄园酒,我只喝了一杯。”叶儿不解的问:“怎么了?我看起来醉了吗?”
“你没醉,你肚子里的虫子醉了。”祝童恼怒的责怪道:“我嘱咐过,千万不能喝酒。你姐姐没对你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