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湛江果然在等着,同坐的还有秦可强。
昨天那个场面没看到秦可强,祝童本还以为他没来重庆,现在看来,秦可强一直在暗中布置;至于布置什么,就不是小骗子好操心的了。
兰花楼门前站立的六位精壮的年轻人,八成就是石旗门的高手;拳锋上的突起既是证明。
“我还要赶飞机,不吃饭了,说两句话就走。”祝童与秦可强打个招呼,冲蓝湛江道。
“这样的天飞机是不会起飞的,祝童,昨晚你怎么了?”
“没什么,这里有点痛。”祝童点点脑门,那里确实个地方,每当想到某些事情时就针刺般疼痛。
“多注意点,别的都好说,身体不舒服要早看医生。”蓝湛江站起来拉开椅子,按着他坐下;“怎么样,想好了没有?什么时候接手东海投资?梅小姐的事可拖不得了。”
“蓝兄对她的计划真的不看好?”经过一夜癫狂,祝童自觉不自觉也要关心一下梅兰亭的画廊,看样子,蓝湛江和柳希兰都认为是冒险;他没有经验,想听听这些有钱人真正的想法。
“梅小姐的计划本身很有价值,但有个不可克服的弱点:时间。她投入如此大资金,也许能在短期内获得回报;但是,中国的画廊那么多,画家数以万记。马上会有一群人跟风上来。时尚是短暂的流行;我们测算过,留给她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年;如果在这短短的盈利期出现一点意外,稍微耽搁点时间,投资就可能失败。画家都是怪人,自我自大,不可能以常理视之。任何人面对这样的投资项目都会很小心。”
“如果她失败会怎么样?”
“还会怎么样?风险投资本身就是冒险,投入的钱打水漂,兰亭画廊倒闭。不过看在梅老的面子上,蓝石会帮她维持兰亭画廊。对于一个画廊来说,长久稳健的与画家们合作才是正道。”
“是这样啊,”祝童抓过一张纸,写下两串数字:LH75423168,LH75243168。
“东海投资的帐户密码应该是其中一个,伊兰姐是给我过暗示,一次是假钞,一次是南海宫澜的会员卡。假钞丢了,会员卡在办公室,如果时间允许我回去再核对一下。”出于本能,祝童没在叶儿面前显示过南海宫澜的贵宾会员卡,确实丢在办公室内。
蓝湛江拿起来看一眼:“应该还有个口令。”
“如果这两个都不对,我就真的帮不上什么忙了。至于口令,我想想。”祝童仔细回忆着,还有一张名片,上面是……。
“selina。这好像是个人名。伊兰姐的英文名字是这个吗?”
“不是,她的另一个名字是Hele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