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吗?”
一道不悦的声线由旁边传过来。
她头又开始炸起来,这破酒!
怎么后劲这么厉害,直到现在还晕晕的。
她想坐起来,却被横在胸前的一根健实手臂,拦住,硬扳倒在床褥上。
下鄂被一只手扣着,兰亚斯紫眸冒火的由上至下,瞪着她道:
“你想死是不是?!”
“痛,好痛……”
叶莺莺颦紧柳眉,下鄂痛得厉害,看来,她昨晚是惹到了一头狂狮!
“你故意的,是吗?!”
兰亚斯真恨不得掐死她算了,一整晚,他就被自己的身体煎熬,幽香的身子就在旁边。
可是,醉得如烂泥一样,他就算再想要她,也不能要这样的她。
“放开啦,我好难受,我还想吐……”
不行,还是好晕,这不知是什么酒。
怎么到了第二天,还是这么难受,肠胃就好象被烧着了一样,酸酸的,啊,也许是昨天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
这酒又烈,所以,她一整天都难受。
兰亚斯一惊放开她,他只好叫女奴进来,打了脸盆给她梳洗。
他气呼呼的起来,憋着闷气,穿着衣袍。
天已大亮,门外有内侍官说,有官员求见。
他定了定神,看了看还是难受的躺在床上的叶莺莺,吩咐女奴细心照顾,便迈开脚步,走了出去。
叶莺莺一连晕昏了三天,空腹下肚,又不知是什么酒,让她难受死了。
终于三天后,总算清醒了许多。
刚梳洗过后,斯达莲就来看她。
她依然板着个严肃的脸,说:
“你偷了我宫殿的酒吗?”
叶莺莺低了低头,悄悄吐了吐舌,
“是的,我看见门外有几瓶酒,没人要的,我偷拿了一瓶。”
她看见一个女侍用托盘端了出来,只是随便放在马车上,不知道运去哪里。
她见没人,就偷拿了一瓶。
斯达莲板着脸看着她,“那是过期的酒,我正打算丢弃。”
她有些不悦瞪着这个丫头,没想到,她吩咐手下要丢弃的酒,竟然被她拿了一瓶去喝。
听说前两晚这丫头醉得一塌糊涂,王因此大发雷霆。
“啊?!过期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