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咱们来到京城也有几日了,你看这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是不是有些不同?”
迦罗眼珠稍稍一转,几张陌生却又显得熟悉的样貌映入脑海,那些人可不是这中原周边的,瞧着倒有几分异域样貌,但面容凶狠怪戾,看上去不是善类。
“怎么,有问题?”
“问题大了。”南襄喝了一口水,喝干之后,再将几个空茶杯倒扣在桌面上,一一摆在相邻的位置上。
“主子,你记不记得7年前,咱们曾经借兵给吴越王攻打领过一个疆外猛族,
因为当时吴越将领刚愎自用,指挥失当,结果害得几万大军困入敌军的陷阱里,损失惨重,
归兵之时只余半数不到,当时记得你气的差点发兵攻打吴越的十三座城池,要不是陛下和王后娘娘百般劝说,当时迦兰国跟吴越少不得一场硬仗。”
“嗯,是有这么一回事。别说是那个时候,就是现在,本王也看他吴越颇多不顺眼。以通商口岸为条件借我迦兰勇士上万,竟然拉去送死。就算那些兵将并非我麾下黑鹰军所出,也是迦兰人,竟白白了替那吴越王做了祭品,真是混账。”
要不是当时父王和母后挟祖宗令牌逼她交出军令,她要不带着黑鹰军灭了他吴越王的寝宫,她就不是迦罗!
尽管事后,她已明白冲动并不能解决实际的问题。
迦兰国和吴越比邻而居,吴越又居中阻断迦兰与大宋的通商往来,若想促进两国的交流和发展,势必要与吴越妥善协商,打开通商贸易之路。
卑鄙小国竟然以此做大,妄想以此要道逼迫迦兰王答应种种不合理的要求。
算他们走运,碰上的是她父王,以先安内后攘外为施政要领的国主,先强国富兵造福百姓。若是碰上她,只怕不交火三年打的他吴越王屁滚尿流,她都不带松手的。
南襄瞧见主子一脸不忿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找机会揍吴越两下的私心一直就没有断过,但眼下生出些事端,可不是那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