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整人的借口!”仇处长一语中的,“当然,那些女人,或多或少能给他们带去些经济问题,可最多也不过是这样了,这种问题,如果没有发展到天怨人怒的地步的话,谁有闲心去操那些心?”
看来这个问题,不足以整倒习厅长了?楚云飞虽然隐约已经有了这种认识,但这种假设一旦被证实,还是让他相当不爽的。
那偷拍了习厅长的录像好不好呢?楚云飞琢磨一下,觉得也不是个出路,就在这时,隐约有个念头在他脑中一闪,只是再去细细琢磨时,这种灵感已经消失无踪。
想想梁绛终究是个女人,不合适去做偷拍这种事,成树国虽然可以做,但他已经是堂堂的恒盛的副总,做这种事,还是有点失身份的。
为什么上次找内海精密的麻烦时,屠董事长的证据就那么好找呢?楚云飞恨恨地抱怨几句,又打通了梁绛的手机,告诉了她自己对这事的判断。
“他还有个儿子,在江城上大学,”梁绛的心还是满狠的,“你说,咱们用不用……”
这倒不失是一个选择,楚云飞又陷入了沉思,要说江城,那里是阴岭派势力所能达到的范围,虽说武林中人不能随便向普通人出手,但吓唬吓唬人应该是不要紧的吧?
这整人的法子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啊,楚云飞悻悻地刮刮鼻子,想从其中找出一个最好的办法,似乎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要搁在以前,没准楚云飞就十八般武艺全部用上了,办法多?好啊,四面开花,不愁这习厅长不焦头烂额。
但眼下时移势易,不到万不得已,他反而是没这么做的兴趣了。
到底该怎么处理这个习厅长呢?他琢磨半天,才想起自己派了梁绛出去的本意:本来就是想堂堂正正地整倒这家伙的,怎么这思路一变,又成了要计较很多了?
不过,仇处长的一番话,给了楚云飞最终极的提示,那就是说:现今官场上,想动一个份量差不多的家伙,靠那些歪门邪道,实在是不够看的,要动人,必须要从正面打击。
只要压力够大,就算关系错综复杂,又有什么呢?首京的副市长都自杀过,舍车保帅的招数谁也会。
想来想去,楚云飞还是决定,走回老路,找个有份量的人出面,向习厅长打个招呼,如果这厮还不买账的话,那就说不得给他点狠的了。
人选是很好找的,他一个电话就打给了时老的助理。
唐助理曾经有幸品尝过一次“小筑云飞”的招牌菜,那天,就是他和霍东成首先动口的,按理说,这个东西,对他应该是有相当的吸引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