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多来几次,那自然是好的,所以,谢娴倒也没计较刚才酒桌上的尴尬,拜托,这点小事都抗不住的话,还做什么生意啊?
谢总能忍住,小桑可是有点计较,他坐在苹果车副驾驶的位置上,跟谢娴抱怨着,“小娴,不是我说你,你们这女人做生意,不方便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你就不能找个好丈夫,安安稳稳地把自己嫁了么?做个全职太太,有什么不好的?”
好丈夫,那自然说的是小桑自己,他在审计局工作,负责帐务和材料审核,还是个小副科,薪水很高而且前途也看好,算不上钻石王老五,可也足以支撑起一个和谐家庭的。
“呵呵,”谢娴难得地开心笑笑,酒意似乎有点上头,巧笑嫣然间眼波有些迷离,说话也有点放肆了,“大军,别跟我装了,我就不信,你们审计别人的时候,没遇到过这种场面,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哪里有?”桑大军赶紧摇头,坚决地不承认。
“今天这都是最好的结果了,呵呵,”谢总只是一时感叹,并没太当真,发动汽车缓缓地驶上车道,喝了点酒,她不敢开快,女人很多时候,总是要比男人小心些的。
“你没发现那个‘阴科长’在跟赵处长咬耳朵么?肯定是想着去唱歌什么的呢,”谢娴开得虽慢,嘴却没有闲着,这种场合她见得太多了,“幸亏赵处长知道我跟步平的关系,不好意思难为我。”
楚云飞坐在后座上,看不到,桑大军的脸顿时变得刷白,“步平”两个字,是他心里致命的伤疤,那人,是谢娴苦苦等待的人。
简步平,三十四岁,比谢娴大七岁,是她在大学里老师简教授的儿子,现在内海民航局,负责后勤事宜,空地勤的事,他都能沾点边,算是能量很大的人了。
两人之间,有段见不得光的孽情,简步平主要是靠着夫人起家的,现在虽然老丈人失势,可他已经崛起了。
谢娴喝了些酒,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顾及桑大军的感受——反正这段感情他也是知道的,还在那里发着感慨,“大军你不知道,这帮家伙们,黑着呢,就那俩不带长的小喽罗,一年起码也能弄个七、八万的外财,要说阴科长,一年黑得怎么也上了百万啦,人家打麻将,都是带着密码箱出来玩的。”
以桑大军的工作性质,多少也能知道点东西,虽然他心里也这么认为,可嘴上却不肯认输,“既然项目那么多,那你怎么不跟简……”
他的话,还没说完,谢娴猛地就是一脚刹车,虽然车速不快,但刹得实在太猛了点,小桑差点自己咬到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