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群可不这么看这个问题,他的意思是,要去,老二就应该老实地去;要不去,索性不要参与这事,别整得跟个娘们儿似的,成天惦记着以前的事,你们三个毕竟回来了,难道不是?
刘母不想再为这种事搅得家庭不安了,索性马上给儿子找了个对象,风风火火地办了喜事,你们还要征用我家小宁么?对不起,他已经结婚了,有了老婆,又失去了军籍,凭什么让个普通公民冒这么大风险?
刘宁的妻子叫赤冀,也是当地一个大家族的姑娘,人长得美貌异常,在当地的质量监督局工作。
两人只见了几面就结了婚,感情基础实在说不上好,不过,赤冀也算得上大家闺秀,方方面面倒也能拿的出手,小日子过得还算充实。
只是,这种奉旨成亲,又是为了躲避征用的婚事,刘宁实在不好意思把自己两个好兄弟喊来喝喜酒,该避讳的,总还是要避讳的。
这天,赣通省射击队为了备战即将到来的全国运动会,跑到军校里拉练,军校里不少学生跑去看他们的射击训练。
射击队的水平,自然比普通军校学生要高出很多,看得一众学生乍舌不已。
刘宁是学校里负责后勤的,正好搬了几箱子弹来射击场,为学生们打靶做准备,看到射击队员那种若有若无的优越感,多少就有了点不舒服的感觉。
正在此时,带队的领队又微微地吹嘘了一下,大意就是展望这次全运会,有几块射击金牌大约已经落入了赣通省队的口袋了。
听到这话,刘宁二话不说,上去连打十发气步枪子弹,竟然平均分在十点七环,然后把枪一撩,默默地离开了。
射击队的领队和教练们都傻眼了,敢情军校里随便一个搬子弹的家伙,都有这样的水平啊?一时之间,痛定思痛,拘了在场队员们继续训练,“看到了吧?别以为自己水平有多高,老实训练才是正理。”
刘宁好不容易找回了些兴奋的感觉,一整天情绪也不错,回家才说跟赤冀吹吹牛,却被老婆一瓢凉水浇了过来。
赤冀的话也有她的道理:你已经成家了,老头子对你意见不小,经济上也不肯怎么支持,有这心情还不如想想怎么挣钱,别成天不务正业的,看看别人都给家里添置了什么?你呢?
刘宁知道,赤冀肯嫁给自己,人家也是图了老爷子的势力,虽然眼下两亲家走得也还不算远,不过,老婆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委屈的。
这当头一棒,打得刘宁实在有点晕,你好歹也是我的老婆,老公难得心情不错一天,你怎么就这样呢?终于忿忿地喝点酒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