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从水明月房中退出,脸上残留着有未干的泪痕。娘亲她老了好多……
夕阳西下,暮色降临,春虫嘶鸣,天色已经不早了。
今日风无痕已找人带话需通宵部署,水明月也还未曾醒来,春意料峭,偌大的园子里只有她自己的身影,有些孤单,有些冷寂。
“公子且先吃些,别饿坏了肚子。若是主君知道,定是要心疼。王妃恐是这些日子受了不少劳累,今日不定会醒来,若是醒来了公子再同王妃一起用膳便是。”知道如尘一直在等水明月醒来一同用膳,但如今天色已晚,换了以前公子同主君都早用膳了,不禁有些心疼。
看了看桌上热了又热的酒菜,如尘叹了口气,拿起筷子慢慢吃了起来。若是风无痕知道了,定是要亲自赶过来,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了。
怎么回事。刚吃了饭想要喝口茶润润嘴,如尘猛然意识到身体里那一股方才被忽视掉的无名火焰越烧越旺,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酥软叫嚣,一种似曾相识的药性欲望开始燃烧她的理智。
不好,又中招了。心一沉,正想去找风无痕,不想却被身后的冬儿给拉了住。肌肤滑腻的触感让她心神荡漾,脸色迅速潮红,该死的,这一次竟然连对女人都起了反应。好你个北辰霜,和我来这招。
“冬儿秋儿……你们做什么……出去。”转过身,想要推开冬儿的束缚,不想入眼的竟是冬儿身旁不着寸缕的秋儿。
该死的,北辰霜难不成是想找两个女的来暴她。
又是****和软筋散。如尘还来不及再说什么,就被二人按压在地。
“滚。”强忍住身体里那让人发疯的叫嚣,如尘拼命推柜着不断缠上来的冬儿,那恶心的触碰让她不断反胃。
“秋儿你还在等什么,快脱了她的衣服。”见秋儿迟迟下不了手,冬儿很是恼怒,一手捂着如尘的嘴不让她发声,一手直接抓住如尘的手递到秋儿胯下。
“呕……”恶心,胃中一阵抽搐,猛然弓起头吐了出来。
秋儿咬了咬唇,流着泪开始解如尘的腰带,衣物……
不要……不要……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冲击着如尘的脑门,一边强烈抗拒着秋儿的撩拨,一边拼命摇头挣扎身子,风风……风风……
见如尘还在极力抗拒,冬儿又从桌上拿过那一小碗汤,猛力捏着如尘下巴,撬开口齿猛灌下去。
“秋儿,把她弄到床上去。”
冬儿找来先前就准备好的绳索,将如尘四肢叉开绑在床沿,随后又找来布团堵了她的口,此刻如尘身上只剩下一套亵衣亵裤。
不要……不要……风风……风风……
“秋儿,没时间了,快动手。”冬儿跑到门边紧张的望风,一边催促着迟迟不敢有进一步行动的秋儿。
秋儿最后深吸一口气,跨开身子,骑到如尘身上,不敢面对如尘此刻被怒火欲火折磨的想要杀人的眼神,闭上眼,扯下她的亵衣。
当亵衣被掀开的那一刻,她在心里发誓:我风如尘有生之年一定要让北辰霜生不如死,受尽羞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冬儿,她是女的。”掀开亵衣,秋儿已经做好了最坏准备,没想到……亵衣下如尘竟还着有一个鲜红肚兜,两个小山包一样的隆起再清楚不过的说明她是个女子……不禁窃喜,这样她就可以保全自己的处女之身了。
“什么。”冬儿惊得一跳,立刻冲到床前,甚至不死心的用手触及那部位,胸部柔软娇绵证明了如尘是个实打实的女人。
双拳紧握,胸部剧烈起伏,前所未有的羞辱,今生都难忘的羞辱,她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绝不放过。做鬼都不放过。
“秋儿,块穿上衣服。”秋儿刚穿上了亵衣亵裤,冬儿就迫不及待的又从门外带进一个侍卫打扮的男人,推到如尘床前,催促道,“快,上了她。”
当看到那男人进来的一刻,如尘彻底绝望了,泪流的更凶了,难道她今夜真的要被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给毁了。风风,快来救风儿,快来就风儿……
那男人二话没说就剥光自己衣服,倾身到如尘身上,看着她痛苦怨恨的眼神有一瞬间不忍,但她的绝色丽蓉和洁白如玉的身子很快就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有她……
“唔……”感觉到那男人正准备扯掉她的肚兜,如尘拼命摇晃着身子,明明是全力的抗拒因着药性在那男人面前却是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感觉到如尘的推拒,那男人并有停下动作,而是直接扯掉了她的肚兜,瞬间蹦跳而出的惊艳小白兔立刻冲掉了他的理智,舔了舔唇角就埋头在如尘身上疯狂啃咬。
啊……啊……滚……滚……风风……风风……救风儿……救风儿……
男的疯狂的啃咬侵犯;女的死命挣扎呕吐……
“下面。快褪了她的裤子。”冬儿见那侍卫的禽兽模样,虽然不忍但别无选择。见他没完没了的在上面啃咬,在一旁焦急催促,主君马上就要来了……
冬儿的提醒拉回了那侍卫的些许理智,抬头正准备去褪下如尘的亵裤,冷不丁的一道琴音划过,霎时间,嘴角流出一股红色细流,倒在如尘身上断了气。
“什么人。”冬儿和秋儿立刻摆出武功架子,但房中除了她们二人同如尘之外哪里还有其他人。驭琴杀人,对方功力绝对远远在他们之上,心中恐慌异常。今日一事,计划已久,暗地里早已被北堂影卫调换了如尘阁影卫,那人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冲破影卫阻击,不用想也知道是武功何等了得。
“啊……啊……”还没有机会再多想什么,再次响起一道刺耳声音,来不及见到那突然从天而降的抚琴仙人就不甘心的倒地闭眼。
凌剑一手持琴,一手抵在琴弦之上,犹如神祇一样从天而降。绕开已经死透的冬儿和秋儿,一步一步走到如尘床前,站在她床前,拿掉如尘嘴中的布团,居高临下,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平静没有任何表情,安静没有任何语言。
“现在你满意了吧……”两眼无神,呆呆的望着铺着纱幔的床顶,眼泪早已流干,懒得看一眼那看似神仙实则肮脏之至的凌剑。
他早就在门外,早就可以出手,为什么非要等到她在被羞辱之后才出手。无非是要给她一个教训,毁了她让她离了风无痕。
“你和他是不可能的。”依旧是云淡风轻,仿佛他就是应该这样的人。
“凌剑。我风如尘告诉你,别说这禽兽没有要了我,就算他真的要了我,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也不会对轩辕璟恒放手。他是我的,永远是我风如尘的,你再努力再狠毒也改变不了你是个男人的事实,改变不了他的一颗心全在我身上的事实,他此生只能碰我风如尘一个女人的事实。”冲天的愤怒和羞耻感侵袭着她的心智,如尘怒目咆哮,风无痕永远是她的,谁也抢不走,就算毁了她也抢不走。
“十六年前,天下一统、机在凌云是谁说的?”嘴角微微抽搐,他知道如尘说的都是真的,不管有没有血玲珑的羁绊,风无痕都是她的,而他凌剑却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如尘不敢置信的心一沉,他想说什么。
“整盘棋的下棋人是轩辕,最后终结你父亲的那一箭也是轩辕。所以,你和他是不可能的。”原本他不打算说的,他愿意一直默默在风无痕身后看着他幸福什么都不要,但是她的话刺伤他了。凭什么他这么痛苦,而她却可以光明正大拥有璟恒,凭什么,凭什么,就因为她是个女人吗?
“你胡说。不是。不是这样的。”轰……如遭雷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歇斯底里的辩解在凌剑面前显得苍白无力,事实就是如此。
“你知道他多少事?你以为你的欢情蛊真这么轻轻松松就解了?”如尘的极力否认让凌剑起了一丝快感,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痛苦?凭什么。
“凌剑,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不许再诋毁风风。我不会上当的。”心头一紧,她一直都奇怪欢情蛊为何那么容易就解了,她也怀疑过,但这些天她好风风也好就消除了心中疑虑,难道真的……
“他该同你说过不要孩子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他太了解风无痕了,他那样一个人对自己在乎的人定是能埋多少是多少。
“那是风风宠我。”“咯噔”,心像是沉入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湖水之中,却依旧不肯死心,四肢挣扎想要找寻那渺茫的出路。
“宠你?是啊,的确是宠你,因为你根本就不会有孩子,你只是一个绝育的女人而已,连最起码的子嗣都给不起的女人而已,最多只能给他暖床的女人而已。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留在他身边,享受他的宠爱,你不配。你同生为男人的我有什么区别。”十年的苦恋,无穷无尽的苦楚,在这一刻,面对着轩辕璟恒心爱的女人,再也忍不住如同决堤洪水一样倾泄而出,都是她,都是因为她,若不是她的出现,璟恒就不会如此无情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