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泯看到皇甫清墨面上的笑容,那石室内的一幕又浮上脑海,皱眉,并不是不满皇甫清墨,而是担心,担心皇甫清墨会因此而走火入魔,这里的入魔并不是堕入魔道,而是真的成为一个魔,一个没有理智,只知道杀人的魔。
“墨清,不用想对策对付他们吗?”贾仁抬头看着皇甫清墨担忧的道。
“哼。他们想吞并我们暹月国,也要看他们的胃口有没有那么大。暹月国是随便想吞并就能吞并的吗?”皇甫清墨冷哼道。
“行辕,让人传出消息,说其他四国有意要挑起战端,同时他们打伤了我国参加比斗的学员,让他们无法参加比斗大赛。”皇甫清墨冷冷的吩咐,反正这战是一定要打的,既然如此,那就不能失了本国的民心。
“记得,要把消息传到各国,让其他的国家也知道这个消息。”皇甫清墨的嘴角挂着嗜血的笑容,就算不能让他们失去民心,却可以让他们的民心动摇。
“师院长,记得把你自己弄的邋遢点,从与兽人过的边境在回来一次,记住,出现的次数要刚刚好,而出现的地点一定要有人,不用多,只要那么一两个就好。记得要邋遢一点。只要一点,不要太多。”皇甫清墨看着师凌道。
“墨清,需要我们帮忙吗?”贾仁听了皇甫清墨的话,脸上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
“有事自然会找你们,现在没事,先去休息。贾仁,你怎么了?”皇甫清墨皱眉,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贾仁,同时他发现贾仁的身上似乎有着禁制的波动。
“哼。一个老头子的杰作。”贾仁愤恨的道。眼睛朝师凌的方向刮了一眼。
皇甫清墨看了一眼贾仁又看了一眼师凌,准备让他们两人自己闹去,现在两人在他的眼中是同一级别的人,贾仁是真小孩,师凌是老小孩。他们现在就是两小孩在打闹。
“行辕,带他们去休息。”行辕恭敬地应道。
不一会御书房内恢复了安静。
意识海内,皇甫清墨的身形漂浮在意识海的半空,皇甫流云睁开眼睛,微笑的看着皇甫清墨。
“墨儿,怎么?什么人惹墨儿不高兴了?”皇甫流云飘荡着来到皇甫清墨的面前,将皇甫清墨搂在怀中。
“……”皇甫清墨抬头看着皇甫流云,将刚刚在御书房内讨论的事情将给皇甫流云听。
皇甫流云听罢,眉头皱起,看来那两人在死前已经将自己灵魂受伤的事情传了出去了,不然那些人也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来谋夺他的暹月国。
“墨儿的方法确实不错,墨儿,上将军殷渲涛是父皇的人,兵权基本归他所管,至于他的为人,墨儿可以去问行辕。”皇甫流云说道。
“暹月国有多少兵马?”皇甫清墨从皇甫流云的怀中抬头,看着皇甫流云问道。
“墨儿,你真是很伤人哪,连父皇的国家有多少的兵马你都不知道。”皇甫流云说着面上一片哀戚。
“父皇,您是个冷血的皇帝,不要露出这么哀戚的表情,会让你手下的那些大臣很怀疑这是不是他们的皇上的。”皇甫清墨看着皇甫流云,认真的说道。
“放心父皇不会让其他人看到父皇这样的表情,墨儿不要担心。”皇甫流云轻轻的拍着皇甫清墨的背,仿佛在安慰他,让他不要嫉妒。
“我出去了。”皇甫清墨嘴角抽搐,难道人无聊久了都会变成这样?皇甫清墨疑惑的想到。
“行辕。”皇甫清墨睁开眼睛,却发现行辕不在御书房内。出声唤道。
“殿下。”行辕从门外推门进来。
“殷渲涛是个怎么样的人?”皇甫清墨看着行辕问道。
“殷渲涛此人好勇善战,最讲意气,曾经为了救和他喝过一次酒的陛下差点重伤身亡。对手下的士兵管教极严,在他的统领下,我国的军队军纪严明,各个士兵都骁勇善战。”行辕恭敬的回到。
“嗯?有没有缺点?”皇甫清墨看着行辕问道。
“为人严肃刻板。”行辕想也不想的回道。
“知道了,宣他进宫。”
“是。”
片刻后,御书房的门被推开,皇甫清墨一直以为那严肃刻板的人,面向应该很正直,可是面前的这个殷渲涛却再次验证了那句人不可貌相。
只见那进门的男子,一身威严的朝服,丹凤眼,樱桃小口,弯弯的柳叶眉,白嫩的肌肤,面容说不出的妖媚,这样的男子合该是一个妖孽,却有了一副严谨正直的性情,确实让人感叹人不可貌相。
“参见六皇子殿下。”殷渲涛来到御书房的中央,恭敬的行礼道。
“免礼。”皇甫清墨淡淡的说道,带着一股威严,让看到他坐在龙椅上而不悦的殷渲涛也有了一丝的赞赏。
虽然心中赞赏皇甫清墨的威严气质,却不代表他认同了皇甫清墨的所作所为。
这段时间一直在外练兵的他,没有去关注京城的消息,却没有想到才回到京城却等到一个皇上不上朝,让六皇子代为上朝的消息,让其大皱眉头,更不想,才第二日就被宣召进宫觐见。
站起来后,殷渲涛一直安静的站在那,不说话,也不动作,仿如老僧入定般。
“赐坐。”皇甫清墨清冷的说道。
“谢殿下。”殷渲涛依然是有礼有度。
“行辕,将事情说与他听。”皇甫清墨将解说的任务交给站在一旁的行辕。
“是。”
“殷将军,……”行辕将今日所发生的事情,以及四国可能的阴谋,以及皇甫清墨的对策都简要的说了一边,殷渲涛听着听着眉头深锁了起来。
“殿下,皇上呢?”殷渲涛双眸直直的盯着皇甫清墨,似要将他盯出一个洞来。
“父皇闭关了,而他国的人也知道父皇闭关了,所以他们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打我们暹月国的主意。”皇甫清墨平静的说道,一点也不为殷渲涛的气势压倒。
看着在自己的气势下依然平静如故的皇甫清墨,殷渲涛的脸上露出了自从进御书房以来第一个笑容,虽然这笑容很是细微。
行辕在心里腹诽道‘就你那么点气势也想难住殿下,当初皇上的气势可都没有让殿下退步呢。’想着有想到那受了重伤无法出来主持大局的皇甫流云,行辕的心中对于那两个已经逝去的妃子心中恨意更增。后悔让她们死的太过轻松。
“不知殿下召末将进宫是为何?”殷渲涛看着皇甫清墨,心中已是了然。
“将军不是已经知道了,这战是一定要打的了,只是怎么打,什么时候打,可不能让他国占了先机,这么说将军应该知道怎么做了。”皇甫清墨看着殷渲涛淡淡的说道,但是他的眼中却掩盖不住的一抹嗜血的红一闪而过,‘既然你们这么想要暹月国,那你们就归入暹月国好了。’
“是。末将领命。”殷渲涛笑着转身离去,朝御书房外走去。
“怎么样,已经出发了吗?”东岳国的皇宫内,一个身着紫色长袍头戴金冠的威严男子看着面前那跪倒在地的男子问道。
“是的陛下。”那男子恭敬的应道。
“消息何时会传遍大陆?”东岳国的皇帝东明祥淡淡的问道。
“明日一早。”那男子依然恭敬的回道。
相同的对话在其他不同的国家的皇宫内同时上演,每个听到这则消息的君王都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在他们的心中胜利已经是属于他们的了。
“报。报。”“碰。”宫门被惊慌的传信兵撞开。
东明祥抬头,不悦的看着慌张传入的传信兵。
“说。”东明祥的心中想到,如果说出的事情没有任何的价值,等会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民间传来消息,说,说四国的联合起来将暹月国的参赛者打伤,使其无法参加比斗大会。却在事后陷害他们说他们临阵退缩,说是我们其他四国准备挑起战争以满足统治者的野心。”那传信兵战战兢兢的说完,跪在地上额头触到地面,不敢抬头看那暴怒中的东明祥。
“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的目的的?是谁给他们报的信?。”东明祥的心中怒火腾腾的烧起,眼看就要成功了,马上就有一个光明正大的攻击暹月国的借口了,如今就这么损失掉了。
“不行。将原先的消息无论如何今晚都要传遍大陆,同时说这是暹月国为了掩盖他们的丑行而做的辩解。”东明祥的眼中露出狠厉的光芒,这是一次机会,也将是唯一的机会,现在皇甫流云不在,暹月国没有新君,同时这次的事情一定可以让他们军心动摇,哪怕一点也好。
兽人国内,当的得知那消息是狐月泄漏的时候,兽人国的君王虎人族的族长虎天军直接从座椅上站起,一连的凶狠,而站在他边上的狐人族族长狐中也是一脸的愤怒。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狐月竟然在这最重要的关头给他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