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架空历史之大唐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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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上古神兵

西厢房。

见张枫竟然这么快就恢复了正常,候希白等人都显得很高兴。徐子陵随即拉过张枫的手,在张枫疑问的目光下,一股雄浑的真气从他的大手中传了过来,瞬即修复了张枫的大部分经络。

在那道“朱果真气”被宋缺彻底击溃后,如今张枫终于也能够享受别人帮他疗伤的感觉了。而徐子陵那火热的真气,不但治愈了张枫的内伤,更同时温暖了张枫的心。

张枫心中充满了暖意,更有了一些愧意——直到这刻,他才真正感受到徐子陵对他的爱惜是超越了师徒或翁婿的父子之情。

而在帮张枫疗伤的同时,徐子陵脸上却浮现出明显的诧异,在松开张枫的手后,徐子陵问道,“究竟在枫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你达到了‘入微’的境界?”

此言一出,寇仲等人无不动容。寇天朗和跋野刚等人更是满脸的羡慕,他们自幼耳濡目染,当然知道“入微”是个怎样的境界。只不过在震惊的同时,一个疑问也同时出现在众人的心头——张枫的实力甚至还称不上大师级,怎么可能达到宗师级的境界?

面对众人的目光,一向自负脸皮可比城墙的张枫也不禁有些尴尬,而他的伶牙利齿在这一刻也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不过想了想,张枫终于还是没有告诉众人他曾经邂逅广成子的事,因为那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了。讷讷道,“当时在阀主的目光下,枫儿突然觉得灵台一阵清明,随即觉得全身好像被火焚烧了一样,枫儿猜想,应该是因为枫儿吃过的‘幽昙朱果’受到刺激了吧!”

众人在惊叹的同时也释然了。张枫吃过“幽昙朱果”一事,候希白已经跟所有人提过了。这种天材地宝,确实有可能使张枫的修为提升不少,虽然提升境界有些匪夷所思,但毕竟也算说得过去了。

不过此刻在张枫的心中却现出另一个念头:到底是因为鲜血与朱果的作用,还是因为自己同时修习了《长生诀》与《战神图录》?毕竟《长生诀》从最开始修炼就是仅次于“入微”境界的“天人交感”,再加上同源的《战神图录》,似乎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看来这个问题只能麻烦宋缺了。

候希白忽然笑道,“枫儿既然已臻‘入微’境界,天朗他们已经不能做你的对手了呢!”言外之意,自然是有些技痒,想拿张枫练练手了。而候希白此言一出,便见跋锋寒眼中神光电闪,显然大为意动。

心里暗恨候希白的险恶用心,不过张枫手中还扣着一张底牌。当即淡淡道,“对手这件事就不用义父替枫儿操心了,阀主他老人家已经一手包办了!”

《长生诀》不愧为千古奇功,在徐子陵的帮助下,张枫又经过了一夜的静养,如今在他的身上,已经找不到一丝受伤的痕迹。

当人们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张枫已经手持“重光”出现在磨刀堂门外。

还没等张枫敲门,宋缺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进来吧。”

推门而入,却见宋缺卓立在磨刀堂的正中央,而他身上穿的仍然是一袭白衣,好像一直就在那里等着张枫一样。

张枫疑惑道,“阀主知道小子要来?”

宋缺笑而不答,目光落在张枫身旁的“重光”上面,淡淡道,“这就是埋没在我宋家几十年的‘重光’?”

在宋家山城果然没有任何事情能瞒过宋缺。张枫点点头道,“阀主说得不错,此枪正是‘重光’。”同时走上前,双手将重光呈与宋缺面前。

宋缺却没有接过去,反而问了张枫一个奇怪的问题,“小枫可知道为什么我宋家人才济济,用枪好手亦不在少数,为何如此好枪却被埋没数十年?”

张枫一愣,他一直认为宋家用刀者众,这才使得“重光”被埋没。可是没想到宋缺竟然先行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仓促之下张枫实在找不出答案,苦笑道,“张枫愚钝,请阀主赐示。”

宋缺叹了口气道,“这就是机缘!”

“机缘?”张枫有些不解。其实他选中重光,并不是觉得重光有多好,其实寇仲拿出的所有花枪都称得上是极品了,张枫也是在“适合自己”这个角度出发才选中了重光。而如今宋缺却用机缘来形容,显然是认为自己选择重光是自己的幸运了。那是否表示重光有什么来头?

宋缺解释道,“你可能认为我用‘机缘’有些夸大了重光,这只是因为你还不知道重光的来历。你可知道重光是用什么制成的?”

原来宋缺知道重光的来历!张枫大感有趣,不过关于重光是用什么制成的,对张枫来说还真是个难题。想了想,张枫道,“小枫只知道枪头的材料是玄铁,但枪身却没有半点头绪。”其实关于枪头是玄铁制成也是寇仲告诉张枫的,而枪身却连寇仲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材料。不过即使是用切金断玉的匕首斩在上面,也不会留下一丝痕迹。

宋缺淡淡道,“其实这个枪头是后加上去的,重光的本来面目是一根鞭子。”

“鞭子?”张枫失声惊呼,他实在无法想象重光竟然是一根鞭子。

宋缺笑道,“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鞭子呢!说准确点,是中国历史上的第一根鞭子。”

张枫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古怪事。先是一杆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长枪变得大有来头,然后枪变成了鞭子,如今又成了中国历史上的第一根鞭子。一种无力感瞬间传遍张枫全身,有气无力道,“可否请阀主说得再清楚一些?”

毫不在意张枫的态度,宋缺淡淡吟道“大荒东北隅中,有山名曰凶犁土丘。应龙处南极,杀蚩尤与夸父,不得复上,故下数旱。旱而为应龙之状,乃得大雨。小枫可知道宋某所吟出自何处?”

宋缺突然间转移了话题,虽然张枫不大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所谓的“大荒”他还是知道的,当即老实地答道,“阀主适才所吟出自《山海经》。”

宋缺颔首道,“正是。那么对应龙此物,你又知道多少?”

张枫非常诚实地答道,“一无所知。应龙是否一条龙?”

没想到张枫竟然如此老实,连宋缺都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笑道:“应龙虽非真的龙,但也是通灵异兽。”随即话锋一转,宋缺满脸严肃道,“但是对于蚩尤,想必小枫绝对不会陌生了!”

张枫一惊,抬头望向宋缺,看着他深邃的双眸,张枫竟感觉到自己被他看了个通透。“难道宋缺竟然知道自己修习了《战神图录》?”张枫心里暗暗嘀咕,不过宋缺应该还没有广成子那种可以看透别人心思的能力吧?

见张枫的表情,宋缺摆了摆手道,“宋某于尘世已无牵挂,你难道担心我会泄漏你的秘密吗?不过我也不强迫你违背誓言。我现在想知道的是,根据《山海经》所述,蚩尤与夸父死于应龙之手,对这件事,你怎么看?”

想不到宋缺竟然连自己与广成子之间的约定都知道。张枫心中无比震惊,但对宋缺的问题,他还是如实答道,“民间向来有夸父逐日的传说,虽然传说并不可信,但《山海经》也只是根据传说而著,二者选其一,张枫宁愿相信更多的民间传说了。至于蚩尤的死,哼,应龙算什么东西了?”当第一眼看到《战神图录》,张枫就被上面“战神蚩尤”那种敢与天比高的精神深深震撼了。是以所谓的“应龙杀蚩尤”张枫根本不屑回答。

宋缺笑道,“小枫说得没错,其实应龙并没有杀死蚩尤,反而被蚩尤扒皮抽筋,而这把重光,就正是应龙的筋。”

又是一道晴天霹雳,不过张枫如今已经有些适应了,他只关心表面上的问题。当即问道,“既然是龙筋,做鞭子确实不为过,但为什么鞭子却又变成一杆枪?”

宋缺叹道,“这类上古奇物,实非我们可以测度。小枫应该知道,蚩尤在被称为战神的同时,更是古往今来的第一杀神。应龙的筋本来就非凡物,在他手中更是如虎添翼。原本是淡黄色的龙筋,在沾上无数的鲜血后,竟然被染成了黑色。不过也许是神物有灵,这鞭子也变得越来越硬,即使蚩尤之能,用起来也甚不顺手。而此时黄帝神功大成,并铸造出了趁手的神兵,蚩尤初尝败绩,遂决定重新炼兵。而他炼兵的方式更是匪夷所思,竟然以自己的血为引,用血来养兵。”

张枫大感有趣,宋缺此刻讲述的这些事情,和他当初看过的一些香港漫画甚是相似。

看到张枫的表情更加专注,宋缺显得很高兴,只是如果他知道张枫把自己的话当成故事听,不知会作何感想。继续道,“历经九九八十一天,蚩尤用他的鲜血将上面的戾气洗去大半,但无论他用任何方法,这根龙筋始终无法回复原状,而在此期间,蚩尤大军节节败退,他们已经被黄帝困在了涿鹿,最后蚩尤只能将之改成一杆矛与黄帝决战。结果你知道了,就是黄帝获得了胜利。黄帝杀死蚩尤后,蚩尤的武器当然成为黄帝的战利品。黄帝当然知道这武器就是应龙的筋。应龙被蚩尤杀死,早就尸骨无存。黄帝只好将之供在灵堂上。也许是灵堂的气息化解了不少戾气,这筋也渐渐软化了下来,但最后也只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也许是因为蚩尤鲜血的原因吧!”

张枫发现一个问题道,“阀主说蚩尤是用矛与黄帝决战,但重光明明是杆枪啊!”虽然枪也算是由矛发展来的,但当初蚩尤和黄帝所用的兵器,都是青铜铸成,就算屠人无数,拿到现在来甚至还不如一把普通的铁器。

宋缺笑道,“当然了,因为还没完啊!”

原来是自己性急了。张枫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然后呢!”

宋缺可谓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了:“黄帝之后,这武器到了什么人手中就不得而知了,而它再现于世的时候,却是与‘邪帝舍利’在一起了。”随即闭口不语,静观张枫的反应。

不过张枫的反应却令他失望了。因为对宋缺谈话中屡出奇兵,张枫已经见怪不怪了。淡淡道,“即是说,此物落到魔教的手中了?”

宋缺点头道,“正是第一代邪帝谢泊。此人为寻找一套有关医学的帛书,无意中于一座属于春秋战国时代的古墓内发现了邪帝舍利和这根‘长棍’。以他的经验,当即发现这长棍的不寻常,当即将它带回邪极宗。而他的弟子,也就是后来的第二代邪帝莫易,却是一位炼器大师。他发觉此物水火不侵,且刚柔相济,实是难得的异宝。于是采天外之玄铁,历三年时间,重光方始现世。”

说了这么多,重光终于出世了,张枫总算是长长出了一口气。不过显然宋缺还有一点没有说到,那就是——既然重光是邪极宗的东西,如何却会出现在宋家?

仿佛已经看到了张枫心中的疑惑,宋缺道,“谢泊和莫易对此枪非常重视,但邪极宗并不以枪法见长。是以此枪与邪帝舍利用样成为了邪极宗的镇派至宝,久而久之,这两件至宝也成了邪极宗宗主的象征。不过在百年前,我宋家的创始人曾经与邪极宗的穆思雅宗主有过一段恩怨纠缠,这重光才成为我宋家之物?”

张枫奇道,“穆思雅?难道这位邪帝竟然是个女子?”

宋缺回答得更绝,“谁说过邪帝不能是女子了?”

知道了重光的来历,张枫已经感到不虚此行了,不过仍然有一个疑问令他如鲠在喉,随即问道,“阀主先祖之事,小子自然不便过问了,而阀主知道邪极宗的事情也可以理解,不过小子还有一个问题——上古之事,阀主又是从何而知呢?”

PS:大大们的书评气球都看了,气球的说法是:江臣是不能随便砍的,因为他还有用;作品相关是气球一时的牢骚,和一些赅要——气球写书没有提纲,兴之所致,手就自然敲出来了,所以内容还是要以正文为主的^_^天帝兄,即使=就算啊!只是形容徐敬轩在心中会出现阴影罢了。至于为什么他们在现代混的那么差,唉!起码气球认为现代要比那个时代复杂太多了,何况到现在为止,江臣还在剽窃“前人”的文学成果,又何来“文采风li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