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厨道高手所做,每一样菜的味道都是那么独到,不管是菜色,菜味,菜香无一不是极佳之作,真想不到在这个地方,居然还有如此高手,看来进来的人都乐不思蜀了,虽然南舒怀吃着美食,但是口中却是无味,这里一定不是什么好地方,一定要出去才行。
看到南舒怀举筷未动,仙子秀眉一皱,轻声责备道:“公子在想什么,难道是食物不对公子的胃口吗?”南舒怀豁然惊醒,讪讪的说:“没什么,是食物太好了,我已经沉醉与其中了。”仙子嫣然一笑,说:“合胃口就好,那你多吃点。”说着用筷子给南舒怀夹着菜,除开父母之外,好久没有人怎么关心自己了,独自在城市,根本就得不到人的关怀,即使师傅也从没有流露出任何情感。
不由的呆了一下,说:“谢谢。”埋下头认真的吃了起来,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拂了别人的一番盛情,到盘干碗尽,摸摸嘴说:“这是那位大师傅做的,手艺真好,要是天天能吃到就好了。”
仙子呵呵的笑了起来,笑的南舒怀莫名其妙,疑惑的看着她,发觉到自己有点失态,仙子用手掩口说:“这些都是我做,小女子做的不好,以后你要多指教。”南舒怀一呆,没想到怎么美味的菜居然出自怎么一个女孩子的手,没有几十年的经验,根本是做不出来,现在相信女人天生比男人会下厨的话。
心中仍然惦记着怎么出去,捎烧头问道:“姐姐,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才能出去。”没想到刚说完,仙子柳眉一挑,不悦的说:“你很想出去吗?难道你在这里受到亏待了,还是我不够漂亮,外面有更漂亮的人等着你。”
自己本来只是问了一句,没想到她居然搬出那么多话来,南舒怀一阵苦笑,气逼在心理,依然面带笑容,说:“我只是思念家里人,所以想早点出去,姐姐不会不明白我怎么想的吧!再说与姐姐这样的仙子一样的人呆在一起是多么的幸福,我又怎么舍得离开”先给她灌点迷魂汤。
果然仙子十分受用的的点着头,满意而有点哀怨的说:“人家一个人在这里好寂寞啊!每次都要等好多年才会来人,你多陪陪我好吗?”南舒怀苦不堪言,心中已经明白了这关很明显要从这女子的口中套出出口在那里。
收拾好桌子的餐具,仙子默默的退了下去,看着四周灼灼的宫灯闪出妖艳的光芒,心中已经满是烦恼,要是真的在这里生活,享受帝王一般的待遇,还真的不想离开了,管吃管喝,而且根本没有人骚扰,少了奋斗,少了争夺,也少了仇恨。但是转念一想,一个人永远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还有什么意思,书上说“鹤过留声,人过留名。”看来人生存的最基本的意义就是需要一直奋斗,努力追求不能达到的目标。
心中主意打定,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套出怎么出去,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自己刚才已经仔细打量过,根本没有任何门,本来就极其疲倦,躺在床上,还弥留着女子身上的体香,不过仙子只在不远处的小榻上睡了,本来还以为这里会有以前皇宫里的待寝,不过看着仙子和衣躺下,知道无望,再说南舒怀也不是登徒子,根本不会暗室偷心。
未几,已经能听到轻微的鼾声从仙子的小榻出传过来,南舒怀经过一天多的不停努力,能够闯到这里,现在已经筋疲力尽,不会过一会儿,在烦恼中进入了睡眠。
清晨睁开眼睛,突然吓了一跳,周围的宫殿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充满奇花异草的山谷,已经见怪不怪了并没有露出太大的惊讶,看到南舒怀醒来,仙子早已经预备好了洗脸水,南舒怀感到好久未有的温馨,边洗着脸边含糊的问道:“昨天因为太过劳顿,忘记问姐姐姓谁名谁,真是该死,请问姐姐高姓。”不太习惯的用着小说里面学来的语言。
仙子巧笑而羞涩的说:“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我一出生就在这里,跟着师傅,他叫我画梦,如果公子喜欢,也可以这样叫我。”
“画梦,画梦!”南舒怀连叫二声,不禁说道:“你师傅应该是学富五车之人,这等充满意境的名字,只有你才适合,不知道你师傅到那里去了。“
听到南舒怀提起自己的师傅,画梦脸上露出悲哀的神色,两行清泪不自觉的流下来,悠悠的说:“师傅已经去了,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从他的话里知道他师傅应该是死了。也同情的的安慰道:“我们昨天晚上是宫殿,现在怎么成了一个山谷,这是怎么一回事。”问出了心中最大疑问。
画梦渐渐止住哭泣,回答道这是师傅通过努力做成的,具体怎么做的我是不知道,不过我相信只有师傅才能做到,其他没有人能做到,我师傅说如果有人要从这里出去,必须留下自己最心爱的的东西,不然就永远陪在我身边陪我解闷。我看公子好象不想呆在这里,如果公子能留下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我将告诉公子怎么出去。“
本来还幻想用某种方法套出她的话,没想到怎么容易就被看出来了,尴尬的笑道:“我身无长物,也没有什么心爱的东西,不如你告诉我怎么出去,以后有时间我会回来看你的。”说的异常真诚,不过画梦仍然没有松口,只是淡淡的说:“想从这里出去,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留下你最心爱的东西。”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南舒怀黑着脸说:“我也不知道我有什么心爱的东西,你要我那什么出来。”根本没有在意他的情绪,脸上不带任何表情的说:“既然你们来的人都不喜欢留在这里,那只有留下心爱的东西,把你的手伸过来。”
虽然不知道画梦要做什么,但是猜测可能是心灵测试一样,入手细滑,南舒怀不禁有点心神荡漾,不过马上克制住了,画梦好象能知道南舒怀的心思一样,目光中不在不屑,赞赏的看了她一眼,闭上了眼睛,南舒怀也闭上了眼睛。
朦胧中,又回到自己熟悉的大山,父亲熟悉的吆喝声远远的传来,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但是想到马上能见到父亲,不由的加快脚步朝山上跑去,果然是父亲,远远的看见父亲与母亲在不远处的山坡上,跑上去喊父亲,远远的看见父母的青丝已经开始开始镶入华发,心中不免悲伤,自己到现在还一事无成,怎么有脸见父母,不过看见父母赶着牛样快要消失时,刚想冲过去,突然头一昏,又回到了那个奇怪的山谷,画梦正在对面关切看着他。
南舒怀缓缓的睁开眼睛,虽然刚刚醒来,也知道刚才做了一个梦。画梦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悠然的说:“现在的条件很简单,如果你要出去,再没有任何成就之前不能与家人见面,再者你可以留下来,将有有人照顾你的家人。”
一个梦就能知道一个人最真爱的东西,南舒怀不的不佩服画梦,自信的说:“男儿生于世,当自强,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我还是决定出去。”
听到南舒怀的决定,画梦再次流下了清泪,不过马上用手察掉,严肃的说:“记着,再你没有成就之前是不能与你家人见面以及各种通讯,否则你的家人将遭到天谴。”南舒怀不由的心震,想不到出去也要付出怎么大的代价,但是总比一辈子都不能再见的好。“
南舒怀再次谢谢画梦这一天的照顾,画梦转头掩面,南舒怀心中一痛,有些不忍,但是一瞬间再次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