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太子办事,为皇上办事,有何难堪,这点委屈算不得什么,”张大人几分的疑惑,满脸谄媚讨好的笑。
“本王听了个消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身为刑部尚书了,也该是有所耳闻的吧。”四王爷了靠在了桌上了,看着了面前了人,一张绝色的脸似乎几分狰狞。
“太子殿下不知道指的是什么事情?”张尚书脸色有些细汗,有些害怕起来。
“本王听说了,齐王云王谋反的时候,似乎都是找个穆家帮忙的。”四王爷阴险的笑了起来,“这穆家富甲天下,也是难怪人人都想着靠过去。”
“这,”张尚书顿了顿,似乎在考虑着其中的厉害关系,“太子殿下,微臣一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给皇上,给太子殿下一个交代。”
四王爷笑了笑,“退下吧。”
“是!”张尚书顿了顿,往外退去。宫里走了进来,“殿下,长公主殿下在皇上寝宫,请您马上过去。”
“是不是皇上怎么了?”四王爷一顿,有些担忧,原本说三个月的病拖了这么长的时间也算是功德无量了。
“是皇上要纳一个宫女为贵妃,长公主气的了只差没有打了严总管的板子。”
“什么,贵妃?”四王爷脸一扯,自己都觉得万分好笑起来,都已经要入土了,还这么好色?
四王爷刚走进了屋子,陡然觉得一股万分不平常的气愤,一个宫女跪在皇帝的塌边,被皇帝紧紧的拉着了手,满是一脸慌张。
长公主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似乎万分生气,而严殊却是跪在了门口,似乎在等待发落。
“贵妃,朕的贵妃娘娘。”皇上手上没有力气,可是依旧紧紧的拉着了跪着的女子的手,跪在地上的宫女似乎在躲闪,可是却了不敢使劲甩开皇帝的手。
“长公主,怎么了?”
“皇上已经不认得人了。”长公主拉起锦帕擦眼泪。
“长公主,你别伤心,父皇年纪大了,”四王爷也有些愣住,“父皇前些日子还模模糊糊的有些影响,可是这几日越发的记不得人了。”
“是的,太医也说父皇这病其实早就已经不是药石可以救助,能多活了这些日子,算是造化好了。”长公主一脸忧伤。
“长公主要保重自己的身子了。”四王爷顿了顿了,“皇上也没有多少日子了,长公主这如何是好?”
“让宗室大臣们都来瞧瞧的好,若是……”长公主了拿着锦帕咬住,生怕自己放声哭出来。
“朕的贵妃,朕封你做贵妃……”皇上拉住了面前的女子呵呵的笑着。
“父皇。”长公主站起来,朝着皇上走过去。“父皇,你的贵妃很多了。”长公主伸手便要将了女子从皇上手中拖出来。
“不嘛,我就要封她做贵妃,我要嘛,我要嘛。”见着了长公主扯她的手了,怒目看着了长公主。
“父皇,你不要这样了,儿臣去把你的贵妃找来好不好?”长公主小心的说道,“到底也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父皇,你这是在害人家啊。”
四王爷也站在了面前,“父皇?”
“别给我抢,别给我抢,”皇帝见着四王爷似乎万分的防备起来,伸手扯住了宫女,便要搂住了。
“父皇,没有人跟没抢!”四王爷顿了几分,“长公主,不如就让父皇高兴吧。”
“老四,父皇都已经如此了,你这不是害了人家。”长公主顿了顿。
“长公主,奴婢愿意伺候皇上,奴婢愿意伺候皇上。”地上的宫女将头靠在了老皇帝的身上。“没有人逼迫奴婢,是奴婢自愿的。”
“你说什么!”两人皆是一惊,“姑娘,父皇的日子不长了,你真的愿意一辈子老死在这深宫之中,顶着一个贵妃头衔?”长公主愣住。
“奴婢家里已经没有了人了,若是皇上能如此厚待了奴婢,奴婢以后也不用再去过风餐露宿的日子。”宫女将头靠在皇上身上,似乎心甘情愿。
“长公主与太子殿下尽管放心,奴婢别无所求。”宫女将头枕在了皇上身上了,看不清她的表情。
“贵妃,朕的贵妃……”皇帝用干瘦的手抓住了宫女。“母后,你就答应我吧,你就答应儿臣吧,儿臣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她的。”
长公主一愣,吓得了虚蹿两步,这不是让她天打雷劈不是,“父皇,我是你的儿啊,父皇,你怎么了把儿臣当祖奶奶了,父皇,你怎么了?”
“母后,儿臣只要她,儿臣只要她,儿臣……母后求你,儿求你了……”皇帝万分哀求的看着了面前的长公主。“求您了,儿臣以后都听你的话,都听您的话。”
长公主身子一窜,被四王爷扶住,站立不稳,大声哭了起来。“长公主,父皇一定是……父皇一定是……”
“别说了,我知道,父皇是想起了我的母亲,我知道……”虚蹿两步,“父皇,我母妃她已经去了……”
“儿臣真的都听您的话,都听你的话……”皇上似乎有些害怕了长公主,“若此事你依着了儿臣,儿臣什么都听你的……”话未说完,便大声咳嗽了起来,殿外的太医赶紧蜂拥而至。
长公主与四王爷退至一旁,细细的大量起了面前跪在了床头,低头的公主。
四王爷扶着长公主坐下了,有些担忧的看着了床上大咳嗽了皇上。“长公主的意思?”
“你给本宫过来。”长公主朝着面前的女子招手道。
宫女低头,过来,仍旧低着头。
“抬起头来!”长公主似乎有几分严厉,宫女被吓了一跳,迟疑一阵,抬起头来,四王爷一顿,似乎在哪儿见过这个女子,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你想做贵妃?”长公主看着面前的宫女,“本宫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奴婢御厨房打杂的宫女,一日这边的姐姐病了,让奴婢临时过来帮忙,皇上见了奴婢喜欢,变将了奴婢留下来了。”宫女底下了头。
“是吗?”长公主打量女子一身,绿衣衫子了几分薄,头上戴着朴素的钗,倒也没什么地方出众。“严殊,你跟本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回长公主的话,奴才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严殊有些惊慌的说道。“长公主与殿下明察,奴才从没有……奴才一项尽职尽责,奴才……”
“严殊,本宫警告你,你若是敢给本宫耍什么花招,本宫第一个不饶你。”长公主看着地上的女子,问“你可知道了这后宫的规矩。”
“奴婢知道!”宫女站在了一边回答。
“既然如此,本宫就给你贵妃的头衔,只要你安安分分自然一辈子都享受了贵妃俸禄,要是你敢有一点犯禁,本宫绝不会饶你。”
“奴婢知道了。”宫女往地上跪下去,“奴婢只求尽心照看皇上。”
“你起来吧,往后说不定本宫还得朝你行礼呢。”长公主微微一笑,蔑视到。
“奴婢万万不敢!”
“老四,你让人准备封妃的典礼吧。”说完便朝着了一群人中走了过去,“好些了。”
“是,长公主,小王知道了。长公主也不要太多挂心,父皇会好起来的。”
“父皇,父皇,我都答应你了,你不要生气了好吗?”长公主坐在床边,“一会儿就给你个漂漂亮亮的贵妃好不好?”
“好呢,好呢,儿臣谢谢母后……”皇上似乎万分高兴,跟着孩子一般拍手,可是又大咳嗽起来。长公主愣住,心里似被人拧住一般难受,抽泣一声,退出人群。“老四,你在这里看着,我……我要回去了……”掩面哭泣着,往外走了去。“也不知道这是造什么孽了。”
“长公主您慢些!”
随着新年的礼炮的声音,曹云彰已经带着军队冲过了国界上,往兰上国的国度宜兰冲了过去,兰上国的军队都在了入侵了是消耗殆尽了,只留下一些老弱残兵,弱不禁风。
虽然兰上国的军队殊死抵抗,可是终究没有挡住来势汹汹,厚积薄发的军队。二月初,竟然打到了距离宜兰百十里处,曹云彰更是如同一个就地崛起的神话一般,成为了大家口中的神话,传奇。
客月笑了笑,“我还真是没有信错人。”想着了这场战打的全是穆家的银子,客月就觉得万分的气恼起来。
二月初九,客月带着小重阳跟着穆老夫人一起上万安寺乞福,也乞求这场战争早些结束。这一晃,小重阳都已经快半岁了,青素也走了很久了。
见着活灵活现的小丫头,客月真觉得抱着这个一天到晚听不住了孩子,真是累得很。
走在半路上了,竟然遇见了许久未见的严殊,客月打量着一身清闲装扮的严殊,似乎觉得哪儿有些问题。
“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严殊依旧娇媚的要死。
客月疑惑的看了严殊几眼,将怀中的孩子递给了婆婆。“娘,你先带着小重阳回去了好了。我陪着故人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