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燕子飞呀飞,上上下下细语怨。姑娘就要出嫁了,运送姑娘到南边。遥望不见姑娘影,心里伤悲柔肠断!
仲氏诚实重情义,敦厚深情知人心。性情温柔又和善,拥淑谨慎重修身。不忘先君常思念,勉励寡人心赤诚!
晨曦微微的亮,京城宫门外的登闻鼓震天的响了起来。
整个带着几分肃静皇宫!
“皇上,冤枉啊……”客月拿着鼓锤使劲的敲击着了宫门口的登闻鼓……
一对官兵出来,客月被人领进了皇宫,走在了肃静的大道之上,客月心里显出几分的惊慌起来。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敲击登闻鼓,有何冤情,竟敢惊扰圣驾。”还没有被领进宫中,上朝的大臣便呵斥迎面而来的客月。
客月走进了大殿,抬起头,看了高高在上的四王爷一眼,撩起了衣服下摆,往地上跪下去,“皇上,穆家媳妇曾客月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客月匍匐在地。“我穆家着实冤屈,求皇上了开恩!彻查此案,还给穆家一个公道。”
“一品夫人有何冤屈?”四王爷坐在了高高的龙椅之上,见着地上跪在在地的女人,再也没有那么长的手臂,可以了去扶她了。“穆青彦畏罪潜逃,穆夫人劫法场,确实罪大恶极,先让人打了五十板子,以儆效尤。”
客月一愣,心里有些气恼,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五十板子下去,她也不用了告状。
“慢,皇上,臣有事齐奏。”有个大臣走了出来,恭敬行礼,“陛下,穆夫人一介女流,这五十板子下去,只怕身子吃不消,再说刑不上大夫,夫人是先皇御赐一品夫人,这五十板子还请皇上记下,若是穆家真有冤屈,到时候一并罚了才好。”
客月顿了顿,跪在地上,朝着身边的人望了过去,心中有些安心起来,她最怕疼了。
“皇上,正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穆夫人了虽然身份特殊,可是目无法纪,皇上理当中法,以儆效尤,一面往后了有人胆敢目无法纪,那国法儿戏!”
客月一愣,心下几分沉重,妈的,这个张尚书果然跟他穆家有仇。
“皇上,若是一项都按理出牌,那上次我军中布防图只怕就会被偷走,穆夫人既然敢触犯国法,自然也有不得已之处,”又一个大臣站了出来。“还请皇上先记下。”
“国法就是国法,岂能徇私!”又有个大臣出来道,客月的心有提了起来,缩在了这些人的脚边,她膝盖好疼。
“皇上,穆夫人举荐有功,若是事实俱在,加重处罚也未尝不可……”
“不行……”
“……先记下也是可以的……”
“……”还没有说冤情,众人就吵了起来,客月垂下头,你们这么吵个没完,能不能让她先起来。
“皇上!”客月听得耳朵都嗡嗡的响了,却见着龙椅上的男人了正端着一杯茶喝起茶来,客月一叫,倒是让众人的吵闹声了平息了些许。
“夫人什么话说?”
“皇上,奴家身子了重,大夫说过孕妇最好不好在这么有湿又硬的地上待太久,您能不能开恩,让奴家先起来。”
明显的喝茶的人顿了一顿,咳嗽一声,掩饰他是失态,“看来,夫人这板子只得记下了!”
“奴家谢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客月磕了一个头,径直站了起来。
“皇上,奴家本来就与那个贵妃有仇,贵妃娘娘是挟私报复,所有她的证言根本不足信。”可以站起来说道,“娘娘证实说我家相公穆青彦有要挟朝臣,通敌叛国之嫌,实乃子无须有的事情。”
众人诧异,左右相互对望,然后了静了下来。
“那本账簿奴家也见过?”客月顿了顿,“众位只怕也知道了奴家中毒的事情吧,奴家的毒便是逆臣江陵越所下,只有了贵妃娘娘手中的账本,其实是江城阁江陵越所有的。”
“奴家与贵妃娘娘的关系,众人只知道其一,并不知道其二,贵妃娘娘本来是了奴家从红楼馆中买回来,准备给我相公做妾生孩子的女人,可是此人却居心叵测,在我婆母面前搬弄是非,还得我险些被了赶出家门。后来因为此相公洞悉此人险恶用心,去江南接我,可是此人去拿了我相公的银子要买凶杀人。”
众人相互对望,继续听客月说道。
“其间更是推说了看我,去了江城阁,我想这账本便是了她趁着了驸马接手江城阁之际从里边带出来的,各位倒是可以想一想,当日客月身中剧毒,我家相公了从不离我身边,若是有这么好的东西,又怎么会不自己保存,而拿给别人。而且在齐王云王谋反之际,我家相公人不在京城,心也不再京城,又怎么会做出如此事情来。”
“穆夫人,老臣倒是要问你一句,兰上的假公主可是与穆青彦是旧识?”一个老头粘着胡子问道。
客月一笑,看向四王爷,“我家相公认识的人,皇上都认识,皇上您认识了那个假公主吗?”
“穆夫人,朕怎么能分得出真假公主来。”四王爷顿了顿。“朕若是能分辨出来,朕还会留着她吗?”
“是咋,连同床共枕的皇上都分不出真假,我家相公又怎么能分出真假来?”客月反问道。
“那穆夫人又是如何分出她是假的来呢?”老头疑惑的问道。
客月笑了笑,“因为她要杀我啊,那匕首是她自己的,可是她武功没有我好,将一切阴谋全盘托出之后,便想杀我灭口。”客月回到。
“那为什么假公主要杀你呢?”老头眼中放出精光,“穆夫人这一番话编的好,可是却让人经不起推敲。”
“因为我见过真正的兰上国公主啊!”客月笑道。“大人不会再次问我,我怎么认识兰上国的公主的吧。其实我不是认识兰上国的公主,我是认识了那个假公主,如此而已。”
“夫人越说越让人糊涂。”
“不糊涂,是你老糊涂了而已。”客月笑了笑,“皇上可是明白我说的话!”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点点头,“那夫人怎么解释了那份信呢?”
“皇上,自古以来的离间计,您可不能中了人家的圈套。”客月依旧笑。“这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陷害穆家无疑是动摇皇上根基的最好办法。”
众人诧异,有些人脸色已经开始暗淡。
“陷害别人有什么好处呢?兰上定然知道对我穆家了如指掌,才会做出如此精密计划,再说了,皇上,如今兰上已经对我朝俯首称臣,皇上依旧要这么说,恐怕是要伤了与兰上的感情了。”
“咳咳……”
微微的一声咳嗽,众人惊异,客月一愣,猛的转身。
“穆青彦!”四王爷也是微微的诧异。
“皇上,这信,我已经破解了其中的奥秘!”穆青彦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门口了,依旧一身的青衣,手背在身后了,微微的低头。
“青彦!”客月一愣,高兴了起来,也顾不得朝堂,咚咚的便朝着了穆青彦跑了过去,不顾众人的惊讶,就往穆青彦的身上给了爬了上去。
“青彦,青彦,你怎么来了?”
穆青彦一只手抱住了客月,笑了起来,“我来接你回家啊。”
“穆青彦,你竟如此大摇大摆的进来的?”
“皇上,这个不是重要的吧!重要的是,这信是假的。”穆青彦一只手举起信,看着四王爷说道。
“你不要告诉朕,这不是你的字迹!”四王爷将茶递给了一边的太监。“朕认得,那确确实实是出自你的手。”
“皇上,”穆青彦将客月搂在了怀中。“字倒是我的字,可是这信却不是我写的。”
四王爷坐在椅子上,瞄了一样偎依在了穆青彦怀中的女人,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起来,“你说什么,朕听不懂,我想在座的各位也是听不得的。”
“皇上,青彦在民间走动,知道了民间又处绝艺,就是在薄的东西他都能将之分成两份。”客月晃动起了手中的信,“我的意思是,这封信是被人拼凑出来的。”
“什么?”四王爷笑了笑,“怎么个拼凑发!”
“这些人先找了青彦的笔记,然后将这带着字迹的纸张分成两层,留下有自己的一层然后也将了这信纸分成两层,留下信纸底下的一层,拿着有字迹的纸,贴在了信纸上,如此一个字一个字的拼凑出来,自然就有了这么一封,是青彦笔迹,却不是了出自青彦手中的信了。”
四王爷眼睛一转,往下底下众人。个个皆是惊诧,只怕是闻所未闻!
“请皇上了大一盆水出来!”穆青彦抱着客月,朝着座位上的男人要求到。
四王爷示意,太监赶紧到了一盘水过来,穆青彦将手中的信纸丢了下去,不一会儿便见着信纸上的字带着薄薄的水渍,与整张信纸分开。
“皇上!”太监将盆子端起了,端到了四王爷的面前,四王爷露出一抹深沉的笑,示意太监将盆子端下去,给众位大臣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