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文不怕吃苦的。只求少爷不要敢我走!”素文抬起头看着了穆青彦。“少爷,奴婢就一个人,出去会受人家欺负的。求少爷不要赶我走,我不会因此居功的。”
“可是。这样不好的!”穆青彦有些头疼。她一个单身女孩子自己出去立户,又带着大笔的钱,是有些遭人眼红……
好字好没有出口,便听见一声尖叫。
穆青彦想也没有想,立刻的冲出了屋子。
“恶心死了?”客月整个身子融进了水里,水里放着冬凌草,有股暖融融的气息。
昨晚被那个不男不女的人轻薄,客月拿着帕子使劲的擦着身子,想将那个不是男人的男人的气息磨灭到,嘴唇的伤口被她擦的有些的疼,穆青彦竟没有发现,让客月的心更加的沉下一分。
客月将整个身子埋进水里,水里不光有冬凌草,还加了干桑叶汁,上边漂浮的许多的干菊花,最好是鲜菊花的好,对皮肤超好哦,不过大冬天的哪儿有,只得用些干菊花。
“恶心死了。”客月一想起自己出卖色相的样子,就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被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人抱在怀里,怎么都觉得……
还是不要再想,再想那带着稠密气息唇舌扫过她的唇,那软绵绵的手,额?她真的要吐了。她十分肯定,不是因为她孩子晨吐的原因。
“咦……”哗啦啦,客月使劲的搓起自己的脸,“好脏!”
“脏什么?”一个带着几分戏言,客月一惊,猛的钻进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出来,“谁?”
她到底是遭谁惹谁了,一个二个的都把盯得这么牢,让她喘口气行不?吃惊倒是有点,但也没用失态惊慌。“江阁主,你走错地了。”满盆的干菊花一片,倒是没有春色无边的情景。
“穆夫人果然机智过人,你怎么知道是江某?”江陵越转出来,面对着澡盆里的客月,微微的有些诧异。“面对陌生的男人进来,你也不曾尖叫?还是穆夫人已经习惯了。”
“呵呵呵,我没有叫是不是江阁主失望了,那我不妨就遂了你的意,大叫两声?”客月冷笑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江陵越看着客月,脸色有些难看起来“流枫?”
“你要认为我是她……呵呵呵,也没有关系。”客月笑了笑,突然顺手激起了盆里的水,江陵越一怔,感觉无数的水滴与菊花落下,微微的往后退开一步,模糊间只看见一旁的衣服飞了起来,水滴与菊花落尽,江陵越便见着客月披着了一件衣衫站在了澡盆旁,湿答答的头发落在了脸变,有种淡淡的妖娆的美丽。
“我现在就尖叫跟你听。”客月咯咯一笑,手拍在了澡盆边,整个盆子突然吱呀的一声,断裂开了,一盆水全泼了出去,打湿了客月的衣衫。“啊?救命啊……”
“曾客月,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江陵越一阵脸白,捏紧了拳头,往客月走了过去。
客月往后退开几步,“你要是没能在一招之内杀了我,玩完的可就是你江城阁?你可知道,我相公知道他妻子是被你杀的,你就是有十个脑袋,你也不够他折腾。””客月呵呵的笑了起来,“江陵越,你还是快滚吧!”
“客月。”门猛的被掀开,几乎同时,客月往那水汪汪的地上扑了去,江陵越忽的从窗户飘了出去。
“客月,你怎么了?”穆青彦见着客月摔倒在地,有些的疑惑起来。
“不小心弄坏了桶,摔倒了。”客月轻轻的说道,看着满屋子的水有些尴尬起来。
穆青彦一愣,见着客月上本身的衣服只是几乎都是干的,可是下半身的却如同水泼过一般,顿时更加的猜疑起来。“怎么这么不小心?”伸手脱掉了客月身上的湿衣服,将一旁放在的干衣服裹在了客月起了满身鸡皮疙瘩的红扑扑的身子上。
“谢谢相公。”客月有些不好意思,穆青彦的眼里有太多的疑惑,她不知道该怎么去打消他的疑虑。昨晚唇角的伤那么的刺眼,她自己都没有办法自圆其说,那四个牙印可是不是她分两次咬上去的。
“萱儿呢,门外怎么没有人守着。”穆青彦气愤起来,知道客月一定又在骗他,可是看着那水汪汪粉嫩的脸,突然竟几分的失了神。她竟就这么坦然的骗她。
“我让萱儿出去给我买东西去了。其余的人我也不知道。”客月心里微微的有些暖,不知道是冬凌草的功效,还是心里变得暖和了。
“这么些人都是吃饭的不成,好好的竟想着偷懒,撵出去了,再买些了勤快的。”穆青彦冷声说道,上下打量起了客月来,似乎不认识她一般。
“相公,我也没事,你不用这样,你的伤好些了吗。大夫说,你不能着凉的。这一屋子的水,还是让人收拾了。我们出去吧。”客月笑了笑,心里有些毛毛的感觉,只觉得穆青彦看她的眼神多了一根刺。
“客月,刚才谁来过?”
“哪儿有人啊?”客月有些的疑惑起来,“相公,你怎么了?”
穆青彦没有说话,她总是在骗他。转身朝外走了出去,“给夫人那衣服换上,”见着外边的闻声跑过来的人,有些气愤的走开了。
客月的心依旧碰碰的跳着,不知道江陵越竟有这么大的担子,暗暗想着穆青彦的那本账本,心里有些的向往起来,要是她能拿到那账本,那是不是?
“相公,上次来我家偷东西的人,可找到了?”客月看着脸色不太好的穆青彦问道。穆青彦要是不想让人找到的东西,只怕她也是没有那个本事找到的吧。她至今见过的人也够多了吧,可是隐隐的,她似乎还只怕两个人。
一个是她老爹,虽然她只要在她娘面前使劲一闹,那天大的事情也变得没有了,可是要是他爹真的做了决定,她娘跟她联手闹,那也是不行的。谁叫她是孝女呢?在家从父嘛。
一个就是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她再怎么混账,她还是不敢再他面前太过嚣张,毕竟一个能有那么大家业的商人,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唉,谁叫她是贤妻呢?出嫁要从夫。
客月沉思道,毕竟是她做的有些过火了,虽然不是她愿意的,晚上被人吻,白天洗澡被人看身子,他一个大男人啊,脸是有些没有地方搁。何况他似乎不是那么大肚的人,这臭脸摆了一天了,还要什么时候是个头。
“没有?”穆青彦低头,继续看手中的书。
“那个江陵越抓我是干什么啊?”客月想起了那个男人,就觉得江陵越那个男人有些傻乎乎的可爱。额,要是他不是一个冷血杀手的话。
“我怎么知道,不如你自己去问他!”穆青彦将书一摔,就要朝外走出去,“对了,素文,你打算怎么安置她?”穆青彦回头看着了客月。
“那个?”客月一愣,给你做老婆啊?她不敢说,尽管那时她的本意,可是他知道他似乎对她已经有了芥蒂。“她既然救了相公,我们就不能亏待她。”抬起头,见着穆青彦盯着他,心里有些的慌了起来。
“那你想怎么办?”穆青彦心里几分的不痛快起来。
“我想,她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子,又知书达理,识得大体!”客月咬住了唇,唇有些的疼。她不敢再往下说了,明知道错过了这个机会,只怕!
“你说什么?”穆青彦见着客月的迟疑的样子,冷笑了一声。
“相公,我说,素文,其实……”客月一愣,她还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可是要是老夫人回来,她就得滚蛋了,那时候,多没有面子。
“其实什么!”穆青彦转身回屋,朝着客月走了过去。
客月一愣,感觉一个无比的压迫感,穆青彦像个复仇的人一样,一步一个坑的朝着她走了过去。她怕,穆青彦的脸色难看的扎人眼。客月忍不住往后退,“我……我……”
“你什么你?”穆青彦心里几分明了,外边的传闻她也听了几分,可是看着素文那个个乖巧的丫头,倒也没有放在心上。
她想跑,离开她。以为甩个女人给他,她就可以逍遥了,穆青彦的脸更加的冷了起来。
要甩开他!跟野男人双宿双飞,还想打着贤妻的旗号,招摇撞骗,曾客月啊曾客月,以前怎么就不成瞧出你这么的心机深沉。
“我的意思……”客月心里越发的慌了起来,她不知道她真的说出口,会是怎么样的结果,他会不会直接掐死她,客月忍不住抬起手,往自己的脖子摸了去,细细的,他的手一掐,准断。“你别在过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过来,我就是抱着你搂着你,亲你宠你,都不过分。”穆青彦伸手,猛的将往后缩的客月给抓了过来。“曾客月,你不想死?”
你不是废话了,谁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