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总裁的替身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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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莫远那自言自语的呢喃愈加靠她的耳,说到最后,直吹入心底“跟我预想的一样,你那个心爱的墓子寒,早就和你约好了吧,你看这不,才过多久,他就出现了,还带走了那个乐乐,你说他知不知道那不是你?如果知道不是,他是不是很愤怒,你说他会再来救你吗?如果不知道,你说等下会如何呢?”

说着墓子寒,咬着那心爱的三个字,莫远的神情由轻柔在一瞬间转换成了狰狞,还有扭曲——

自己说着,已是一片的嫉色!

扣住陈柔止的大手也在一刹那紧得人窒息。

那冷冽的怒火,怒气,陡然的燃烧……

陈柔止却像是毫无感觉,那手再紧,再窒息,她脸上那表情连眼睫也没有颤动,木然的注视着前方。

又像是什么也没有看。

那目光是空洞,空落落的。

这样的她更让莫远那怒火燃得更快,他知道这是昨晚后的后遗症,加上又注射了那粉,心痛着,心痛自己又对她的伤害,同时又恨着。

她为什么一定要逼他呢?

一定要逼他那样对她?

她就不能乖乖的听话……

扭过她的脸,莫远对着她化过精致妆容的脸就是铺天盖地的一吻,双手更紧锢,紧紧的一手按住她的手,一手环紧她的腰,无情冰冷的薄唇则肆意搅动。

含着她的唇,手移下扣住她的嘴,硬逼着她松开口,他钻入她的唇中,又是死死的纠缠,缠绕……

也不管她回不回应,不管她是不是像个木头一样,连吻也没有反应,不挣扎,毫无一丝一毫的动作。

他就肆意的吻着。

强势,急迫,占有,疯狂的吻。

像是要把他心里无法言说的东西,那刻入骨子里的痛意随着这个吻呼出,印到她的唇里,心里,让她也感受到他的痛,跟着他一起的痛,不然那痛会逼得他再一次伤她。

就像昨夜浓稠黑暗疯狂的一夜。

没有人知道。

在伤害她的同时,他亦多么的痛。

他自私,残忍,变态,呵呵——

纵是千夫所指,世人不堪,他亦绝不放手。

他爱她,他知道,他深深的爱着怀里的这个女人,在她转身脱离他的那一刻开始,爱,发芽,无心无情的他在她绝然的转身之时爱上,让那一份不同脱变成了爱。

在日积月累的悔意里,成就了爱。

在记忆里,在时光里,那爱爱得痛入骨髓,爱得撕心裂肺,如斯疯狂,爱到了已融入他的骨血,成为了他呼吸的空气,没了他,他会毁灭一切。

所以,原谅我,原谅我对你的伤害。

在伤你时,我亦是在自伤着。

原谅我……

多想不再伤害你,却又反反复复的一次又一次伤害!

就像你说的,我从未给过你笑容,给的全是悲伤与痛苦。

我又何曾不知道!

每一次说要克制,每一次压抑,却又在你那一次次的漠视里,再度化身为刽子手,伤害——

那吻,气息撩乱,那吻被莫远吻得撕心而疯狂……吻得歇斯底理……

然后,在气息完全凌乱之前,莫远生生的停下,喘息着离开,不舍得离开那片嫣红的擦上了唇色的小嘴,紧抱着,抵着馨香柔软的秀发,莫远平息着因这一吻引起的躁动和喘息。

“真想现在就要了你,亲爱的你真甜。”手又抚上那柔软的长发,莫远口中说着轻挑的话语,深黑的眸子似落在一处,却流转的是悲伤和痛苦。

片刻

那痛被掩尽,再看已是一片的冷冽的黑。

一场吻过。

吻醒。

而陈柔止在这一吻里像是墓子寒吻的人并不是她,是别人,从始自终,都没有回应,挣扎……

黑色的骄车车窗外已换成了一望无垠的原野,是在A市最外围的郊区,离海边别墅最远的一边,绿色原野的郊区道路尽头,是一栋被绿色环绕的古老教堂。

在黑色骄车的身后,本来跟着的两辆车后面又多出现了一辆黑色的骄车,尾随在最后面。

仔细一看,正是载着乐乐离去的那一辆……

按照着莫远的吩咐已经回转。

远远的钟声敲响,早上九点整的钟响起,循声望去,一个世纪大钟映在人的眼中,在前方。

那是一栋十八世纪的古老的宗教堂,绿树隐映,古老的历经苍桑的气息,年久的外表,凝重的严肃的气氛,白色的雕塑的神像,晨沐的牧师,还有祷告……

黑色的骄车停下。

“到了。”车门由外面被打开,马副总站在车门外,莫远抱了陈柔止下车,直直朝着教堂走去。

教堂外面此时是一片寂静。

没有人声,没有喧哗。

有的只是低低的轻喃的祷告声。

教堂内

空空的座椅,没有一个人,不像是一场婚礼的现场。

却又真的是婚礼的现场。

莫远横抱着陈柔止,脸上的神情也在教堂面前变得庄重,他一身黑色的顶级手工西服,笔直的伫立,欣长的身体轻松的抱着她,而他们的身后,是跟着他而来的人。

由那三辆车上下来的十几个黑衣男人,都是黑色的墨镜,一身严黑,面无表情,高大强壮。

其中包括夹着公文包的马副总,走在当中,倒也显得突出了!

一路,无声。

像是演着默剧一样。

没有声音,只有静静中响亮的脚步声。

一步步走向教堂深处,他们,莫远和陈柔止站在了教堂的台阶前,迎着神像,迎着朝阳。

马副总等人也没有发出声音,而是默默的走到下面的座椅上,按着位置坐着,等着着婚礼的开始。

除了白色的婚纱,黑色的西服。

在这个静默的教堂里看不到一丝婚礼该有的喜悦,没有鲜花,人群,祝福——仅有莫远嘴边那一直扬着的唇角,望着神像里的坚定,抱着陈柔止的执著。

那种不顾一切的执著!

‘吱呀——’一声,教堂的大门在他们的身后关上。

这个静默的婚礼即将开始。

这也是一个简单的,甚至太过简洁的婚礼。

莫远放下陈柔止,却仍然没有放开环住她的手,就这样紧紧的环在身边,他们等待着牧师教父的到来。

等着婚礼的开始——

而与之相反另外一个喧嚣的的教堂外面,在A市最繁华最老旧的街道一间大教堂门口,一路的鲜花,一路的宾客,一路的目光,乐乐一身白色的和陈柔止一模一样的婚礼在来宾们的目光被带到了教堂外。

教堂外在的行人,分在两旁的来宾都注视着停下的车,目光炯然,等待着新娘子的到来。

都想看到这个莫远的新娘,他们可都是知道都铎世家那一段五年前的婚事的,不知道如今这个如何?

对新娘的身家背景,由于莫远的封锁,都好奇着,不知又是哪一方千金,现场没有人知道新娘被替换了,就连莫远也没有出现。

而苏凌,腾驰,任宁,杨尚,杨柳都站在来宾的人群当中。

墓子寒却不在。

苏凌,腾驰,杨尚的神情都是复杂的,不像杨柳一身白飘飘的长裙,看起来像小白花一样,一说话,一动,又像是白日幽灵一样的,少见阳光惨白白的脸上挂着亮晶晶和高兴的神情,唧唧咋咋——说着。

也不像任宁一样低头,挽着腾驰的手臂不作声,但也不见真正的情绪,都敛了起来,各自的眼中还流转着不知名的思绪。

三个男人,都相互对视一眼。

而后盯着那车。

盯着打开车门,下车的一身洁白的女人,拽地的长长婚纱裙摆,高锁如云的秀发,拈着一朵洁白的百合花。

薄薄的白纱覆面,若隐若现,若有若无的展露……

看着扶着她下车的那个男人。

三个男人眸中都同时闪过一抹光。

只一眼,他们即发现那个穿着婚纱的女人不是陈柔止,倒是像是陈柔止的好朋友,那个乐乐,而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墓子寒带来的人,他们都见过的,一个像是影子一样的男人。

被墓子寒一早派到莫远那里去的人。

此刻,由他扶着新娘下车。

代表了什么?

三个男人都明白过去,松口气的同时,心更紧的提着。

杨柳就急了,她当然也发现了不是陈柔止,飘来飘去,发白的脸蛋,一张开口,眼看着就要出声。

幸好及时的被杨尚给捂住,外加狠狠的瞪上一眼。

看了看苏凌,腾驰几人的表情,杨柳也是聪明的,看他们的表情并不焦急,稍微一思考,一下就明白了其中有自己不知道的隐情在里面,也知道刚刚她的失态叫唤会带来什么,脸一下子就尴尬讪讪一笑,飘忽的躲到一边,躲在苏凌的身后。

任宁则自始自终都低着头,没有说话,也没有松开过挽着腾驰的手,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在看到不是陈柔止时,心中格外的高光,扼自的冷笑。

只要不是那个女孩,她就高兴。

她分外讨厌那个陈柔止!

当然,和莫远一起的女人她也都讨厌,但是如果硬要她来选,她宁愿选这个陌生的女人,也好过那个陈柔止,这样,她也可以让她尝一尝她得到失去莫远,还有腾驰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