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纵?陈柔止挣扎起身的动作僵住,他是这么看她的吗?他是这样想的吗?一念及此,她眼刹那间盈满着水气的倔强。
轻蔑的收尽她表情的变化,莫远接着道,声音更邪恶,残忍,无情,轻嗤“别用那恶心的眼神看我,真是一个下贱的女人,这么小一点就想着怎么去勾引男人,天真纯洁的面容是****不堪的心,倒生了楚楚可怜的模样……”
而后,他掐住喉间的大手下移,甚至是带着暧昧的勾画着白嫩的锁骨,引得陈柔止一阵的颤抖“你说这幅敏感的小身子是不是很渴望着男人的安抚嗯?老是那么勾人的看人?”
话落,划过的大手猛然撕开了裙子,手指直接接近了陈柔止的身下,冷酷无情的扬唇,左手中指强势的插了进去。
“啊——不!不——”强烈的剧痛袭来,她快要昏了过来。
而莫远的中指没有遇到丝毫阻碍的穿过少女的神秘,直达深处,手顿住,他神情变了,比先前更莫测更深沉更阴暗,插在子宫的手子陡然的动,搅拌着,是折磨的也是残虐的,语气鄙视,讽刺,阴寒“竟然不是处女?****的东西,还敢装纯,我让你装,我让你装,说是谁?当初就是用这幅纯洁的样子勾引的奇是不是?下贱的****!”
‘啪啪啪——“接着,右手一个个重重的巴掌落在陈柔止娇柔的小脸蛋上,烙下深深的手掌印子。
“痛——好痛——啊——放开我,放开我——”撕裂的痛狂起,陈柔止只知道在那根手指穿透的那一刻,她痛得要死去。
“还敢叫!”落下巴掌的手陡然掐住底下柔软的唇,莫远紧皱眉,声音阴冷无比,这个贱人,还以为是纯洁的小羔羊,却原来只是下贱的烂货,不知道骗过了多少双眼晴,哼——
就连他也曾被这张无辜天真的小脸迷惑,纵横驰骋于花丛,他不会错辨那清澈卑怯的眼中每每对着他时所流露和仰慕,欲言还羞,勾引……
一想到此,他就烦躁不已,心中连转,莫远烦躁暴虐的中指用力的一贯,穿了过去,刺穿……
瞬间,血无情的流淌下来!
“啊——”陈柔止尖锐的声音破空高昂,凄厉如鬼。
她长长的头发疯了般摇摆,泪如雨下,发白发青的嘴角,痛极咬伤的舌,大力打伤的口中,血喷出,像喷泉一样,在光洁干净反着暗光的地面开出了凄然的血花!
苍白如雪的她在血喷出后停止了挣扎,身体抽缩着。
痛到极处,她觉得麻木。
“装死?”对于莫远,轻睥着如小白花娇弱的小脸枯萎,凋谢能激起的是他眸中无情冷酷的光,不会有一丝怜惜,他甚至觉得快意,模糊中似有一个同样的小脸在晃动“知道吗?你真有让人肆虐的冲动。”
说着,他手抽出,邪妄冷然的俊美面孔阴影中似恶魔一般,嗜血的目光带着染血的手指在陈柔止面前晃动,表情勾动鬼魅而冷情“你看,多红的血啊!”
语气神情如魔!
而睁开泪眼看着这样的莫远,陈柔止痛得发麻的身心害怕着,她害怕他此刻的神情,眼睛,那里面闪动的暴虐还有强烈的恨意,她觉得今晚的他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他不知道,但她知道他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在透过她看着什么?
只是不管他此时在想什么,在看什么。
她要逃开!
心中的直觉告诉她,她如果不逃,会死无全尸……
挣扎着爬起,陈柔止咬牙,压下全身,尤其是身下的痛,转身跑!
下一秒,
“呵呵——害怕了?竟然想逃,逃得掉吗?”魔般的大笑扬起,莫远的大手从后面一把勒住了她的腰,唇间冷冽无情的勾起,手中轻轻一甩。
‘砰!’她高高的跌落,比之前更重的砸在地上,陈柔止晕了过去,最后的意识里是,是痛——和一双阴鸷的眼……
“早说过你逃不了的。”划过沾血的脸,邪望着身下晕过去的小人,莫远冷冷的高大欣长压下,陈柔止薄薄的衣在他厚热邪鸷的掌下,一片片,一块块被撕裂成片,扬起,纷纷而下,白玉无瑕的身体展开,点燃灼热的火焰,他压在了她的身上。
伴随着皮带解开的清响,拉链拉开的声音,没有任何前奏的他挺身进入了她!
客厅里,一个狼籍赤身,一个衣冠楚楚。
干涩,窒息,鲜血再次流出。
“真紧。”叹息着,血腥气息里,莫远眉微皱,复杂闪过,红色的眼,暴虐的神情褪去,他抑下冲动,紧紧揪着陈柔止雪白苍弱的脸,只是,片刻,神情隐去。
汗滴落,绞合着,喘息,撞击声漫延……
“呜——”一声,灼烈中,陈柔止慢慢醒了过来,迷茫的眼在痛意中,看到了莫远居高压下的身体,看到了他晦暗的表情,她失去了什么?
身上这个冷血的男人强行占有她的身,夺了她的纯真,她什么都丢了,身,心……她什么也没有剩下。
突然,她好恨,好恨。
“我恨你!,恨你!莫远,好恨——”狠狠的望着身上的男人莫远,陈柔止哭了,哭得声嘶力歇,哭得好恨,恨自己,也恨他,恨他为何这样无情,无情的对她!
“恨吧!”轻轻的声音,深深的一眼,重重的力道,莫远绽开了狂妄的笑,冰冷寒冽,邪肆又张狂“因为你的恨于我从来无关重要。”
无关重要?是啊!对他来说,她的一切一切都是无关重要的吧,陈柔止含泪闭上了眼。
此后,泪久久不停!
痛在良久的折磨中,升起了另一番的变化,不再是痛苦,是又痛苦又酸涩难忍的感受,陈柔止咬断了唇,才生生忍住出口的娇呤。
她不要在这难堪中更难堪,她不要!
而从始至终,别墅里无一人出现,静悄悄,空荡荡的那么可怕,是没有听到?还是什么,她唇咧开嘲讽的笑!
事后,待粗重的喘息,激情的欲望平息下来,睥着身体底下如破碎的布娃娃一样的少女,莫远眼神非常复杂,深深沉沉,暴虐的气息散去,盯在陈柔止咬破的唇上良久。
再看向手上,干涸的血暗暗的刺目无比!
之后,他抽身,转离,背影寂寥!
这一夜,是她的痛,他的沉沦。
这一夜,黑暗里开出妖娆堕落的花,滋生出彼此纠缠不清的孽!
莫氏总裁办公室
翻过手中的文件,笔走游龙签上名,合上,又拿起另一份文件,莫远皱紧了眉头,晃了晃头,一整个上午,不知为何,脑中一直浮现出那张苍白带着眼泪和恨意的小脸。
‘陈柔止’……
而昨夜的一切简直像个荒唐可笑的错误!
这个他为他儿子奇所准备的女人,也是为了实现他的目地的棋子,他竟然碰了她,是太久没有找女人还是……女人一直对他来讲只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想要就发泄,不要随时丢弃。
此次却有些不同,从会所里就滋生的烦躁跟随着他,在他把那具还显稚嫩的身体强硬的压在身下时,在他得逞占有时,在他看到她的眼泪时,烦躁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甚。
他不懂这股烦躁是为何?
不明白,只知道烦躁得他甚至想要毁掉她!
万分复杂!
阴鸷的眸光一闪,放开手中的文件,笔,他拉开办公桌最里的一个抽屉,透明无瑕的水晶相框内,男孩阳光的笑印在人眼帘,十七岁的少年,黑亮亮的眼,挺直的鼻,微红的薄唇,棱角分明又显柔和的脸,唇下颌有几分冷妄的意味。
跟他长得很像,不过比他多一份柔,添一分温润和淡淡的忧郁。
奇——他的儿子。
“你会怪爸爸吗?会吗?怪爸爸这样对她,这样……”低沉沙哑的呢喃,深邃的眼,莫远手抚过光滑微凉的水晶表层,另一只手拈起的是相框压住的一本很新很新的枣红色证书一样的小册子,大大的‘结婚证’三个字。
随着修长指间的拔动,册子里由着他的指腹走过,陈柔止,莫奇两个名字刻在上面。
这是一张结婚证,属于莫奇和陈柔止的,在陈柔止签下那三年的契约时一并签下的,他要她一辈子成为奇的人,一辈子!既然她害奇失去了性命,那么便用一生来还!
权势财富没有什么办不到的,轻易的薄薄的一本,将可以栓住她。
只是,此刻它染过了他的眼,像讽刺一样,讽刺他的错误,他亲自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对奇!
“总裁——”蓦然,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伴着淡淡的女声。
“有什么事?”松开手中的小本,相框,轻轻的拉上抽屉,关上情绪,莫远眸光一闪,抬头时面容已恢复平时的冷冽平静,唇亦紧抿,看着门被推开来。
“腾小姐来了,说是找总裁有事,总裁,你要见吗?”一个明眸皓齿,容颜秀丽,淡雅的女子走了进来,一身合体的黑色套装,裹着优美的曲线,半边黑框的眼镜遮住流转的明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