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言媚看了看固执的李柱计上心来,装作放弃的说:“算了,又不是非看不可。看你的小气样?等我有新鲜玩意再也不会记着你了。小气鬼!”说完平空冲李柱做着鬼脸还做着踹死你,踹死你,打死你,打死你的动作。做完这些动作,吕言媚向远处跑去……
李柱见吕言媚走了,提起的心才放了下来。站在那里望着吕言媚消失的方向长叹一口气。“咳!”你要是总这么快乐就好了,真怕你伤心,我这一生亏欠你的太多了,已别无所求,只求每天都能看到这么有朝气的你……
吕言媚走到足够远了,回头看了看,李柱没跟上来。心中的兴奋令小脸通红,高兴的四处看了看,没人!太好了,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嘿嘿!你不让我从门走,我从窗户走还不成吗?此路不通,绕道而行!三岁的小孩都知道。笨!
霍都成对穿好衣服的白若雪冷冷的说道:“滚出去!”白若雪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令自己心动的男人,本以为和他发生了关系,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就不一样了了,亏自己还在解酒茶中放了****,没想到他这么冷血。冷血又如何?他早晚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我白若雪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
置疑很快换成可怜。泪眼朦胧的看着霍都成,样子娇柔妩媚。泪水扑籁籁的滑了下来。声音哽咽的说:“堡主,奴家出去了。”像是受尽了委屈,欲语还休的向房门走去。走到门旁眼神不自觉的扫了一眼床的方向,转过去的脸露出狡诈的表情。知道李柱站在门口,头也没抬的走出了院子。
吕言媚从后面绕了过来,蹑手蹑脚的走到窗下,做贼似的四处看了看,没人!房内也一点动静也没有,悄悄的推开窗户,一跃进入了房内,得意的站直了身子对上了一双喷火的眼睛。呆愣之后是陪笑的脸。指了指门又指了指窗户,不自然的说:“我不喜欢走门,所以今天走了窗户,你忙,不用理我。我这就出去。”说着手攀上了窗台想从窗户再跳出去。这个李柱明知屋内有堡主,而且是怒气冲天的堡主,为什么不明说?害得我自投罗网,还以为是什么值得关注的秘密,真是!暗自在心里把李柱骂了一百遍。
霍都成看着吕言媚从窗户跳了进来,以为她知道自己和白若雪的事了,心中一紧,并不是怕她知道,而是她的表情就像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都做了什么事?还告诉自己继续忙?难道自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就那么高兴吗?见到自己就要走,就这么不愿意和自己待在一起吗?
越想越气愤,脸色也更加的难看,不做他想的伸手拽住吕言媚,把她留了下来。霸道的说:“我让你走了吗?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吕言媚听到这话一愣,他这是怎么了?这几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了?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他,还是喜欢温柔多情的他。至少那样的他算是个正常的人,这样的他就像一个凶狠的野人,不可理喻。
噘着嘴,不情愿的站在霍都成的对面。她无言的抗议令霍都成很不爽,生气的拽过她,惩罚似的吻上了她的唇,霸道而强硬,吕言媚接受了他莫明其妙的的吻,他的吻好像有哀伤的感觉,吕言媚的心中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疼痛。双手从后面搂住了他宽阔的肩,轻轻的拍了拍,想给他安慰。
霍都成不想失去吕言媚,喜欢她的话,说不出口,看到她把自己往外推,心中难过,却说不出来,她一个小小的动作让霍都成的心活了起来。很受用的身体有的反应。把她紧紧搂在怀中,有揉进体内的冲动。鼻内全是她的气息,迷情的脱口而出:“媚儿。”
“嗯?”吕言媚因他的一声媚儿,心跳快了许多。
“咱们回堡怎么样?”
“行啊!反正在哪儿都一样。”靠在他的怀里很有安全感,他之前奋不顾身的救自己可是有目共睹的,在他的身边绝对安全,当然啦!是别人伤害不到自己;他可就不一定了。他陷害自己的次数手指可都数不过来,在他身边不用防别人,只要防着他就行了。被自己突然涌出的想法逗笑了。
她因为自己说要回堡,高兴的笑了。这个认知传进霍都成的大脑。满足的抱着吕言媚向床的方向走去,把她温柔的放坐在床上,却惹来吕言媚的尖叫:“啊!”
吕言媚的屁股一着床,就被尖锐的东西搁到了,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霍都成不明所以的看着尖叫的吕言媚。
吕言媚看了看霍都成疑惑的脸,又看了看床上乱七八糟的被子,眨了眨眼睛,伸手在被上摸了摸。突然手心有坚硬的触感。掀起薄被,映入眼帘的是雪白床单上触目惊心的鲜血印和一床散落的珠花。本是一枝精美的珠花,现在变得面目全非。
霍都成见状,脸色突变。吕言媚也愣在当场,从没遇过这种场景。看着珠花觉得有些眼熟,突然想起曾看过白若雪的头上插过类似的珠花。只不过她头上插的是尖锐,美丽,晶莹剔透的;床上的是纤细,分散,凹凸不平的。
霍都成尴尬的扯过吕言媚手中的薄被,脸色不自然的扔到床上。大喊一声:“来人!”
李柱走了进来,见到吕言媚明显一愣,眨眼恢复神色。“堡主!”
霍都成指着床上的被子嫌弃的说“快让人把它们换了。”
“是!”李柱退了出去。
吕言媚的声音有些颤抖的问:“她是谁?”
尴尬中的霍都成没听出她的不对劲,脸色微变的说:“白若雪。”
怪不得李柱不让我进来,原来房内有别人。其实他不用在意我的,我本就不属于这里,来这里也只是偶然。就算是夫人,也是莫明其妙一夜之间突然加上的身份。在这里我只是一棵蒲公英,风随时会刮来,我将会四处飘流。
吕言媚的脑海中闪过霍都成与白若雪缠绵的画面,郁闷的想大喊;更有想找人单挑的冲动。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原本自己不就想成全他俩吗?他们真的在一起了,为什么心会这么痛?眼前的一切证明了他们两情相悦,自己应该高兴,不是吗?没有牵伴的离开,过自己洒脱自由的日子,不是自己一直向往的吗?为什么还会心酸到有想哭的冲动,当初知道石磊和自己最好的朋友一起背叛自己,都没有这种窒息的感觉。知道他们在一起了,竟是这般让人受不了。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吕言媚努力调整自己情绪的同时,仆人们把床单,被子全都换成了新的。也都退了下去。霍都成在一边冷冷的看着吕言媚变了又变的脸。希望她能在乎自己一点,哪怕和自己大吵也能让自己的心稍稍放下点。
吕言媚痛在心底,笑挂在脸上,装做无所谓的说:“堡主,恭喜您喜结良缘。我这就去找若雪,让她过来陪您。”
霍都成看到神色百变的吕言媚最终竟然无所谓的想去找白若雪,愧疚的心沉了下去,眼神冰冷的转了过去,独自****着情感的伤痛,没看到她笑容中的勉强和苦涩。
浑身发冷的吕言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房内走出来的,炎热夏季的灼热的阳光照在身上没感觉到一丝温暖,心底散发的寒意让她不停的打着冷颤。她的背影是那么孤寂,无所依靠,让人倍感凄凉。
心好像被掏空的吕言媚双手环抱着自己发冷的身子,如狂风中的一片落叶,随风摇曳,漫无目的飘荡在别馆中,无意识的坐在凉亭上,没有焦距的眼睛,视线不知望向哪儿里?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跳进荷花池以求解脱,眼神中的不容置疑和凄美的笑容,毫无预兆的在眼前闪现,不自觉的伸手想去拽住她,愕然发现那只是幻觉,脑中的海市蜃楼,一下清醒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与谁共眠与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在这儿难过个什么劲?虽然和他同床共枕过,并没有海誓山盟,也没有情深意浓。更没有两情相悦。虽然名义是他的夫人,其实只是他一时兴起给自己加的称号而已,心痛为的是哪儿桩??
“不喜欢他,不喜欢他,一点也不喜欢他;不难过,不难过,一点也不难过;他与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吕言媚捂着泛疼的胸口,暗自嘟嚷着。好半天,温暖慢慢回到她的身上,身体不再颤抖,脸色也恢复了红润。
望着湛蓝的天空,长出一口气,有了若雪,这回我就不用逃了,可以大大方方的离开,古代的旅游这次真的就要实现了,等那个堡主心情好了,我就提出来。以后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要为了与自己无关的人而困住自己。好不容易活了过来,就要活得精彩,活得像自己……
白若雪回到房中,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露出让人害怕的阴暗表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任谁都不会相信,如此美丽绝伦的脸蛋会有如此令人恐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