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弃妇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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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东方彻鄙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除了这张长得还算美丽的脸,他实在找不出一个有特点的地方,这种女人天下何其之多,南宫昱弃珠得石,实在蠢的可以。就算刚才她与南宫昱一块回去了,他相信她只是为了逃避他,而不是真心地想要跟南宫昱回去。

现在想来,相比之下,他与南宫昱相比,南宫昱的确比较容易摆脱一点。

如此聪明的女人,怎能不让他更加中意!

比划着手中的剑,一副大有动手之意的样子让崔羽儿差点忘了喘气,东方彻笑道:“你这副容貌的确是世上少有,不过,这也算不上绝无仅有,要知道这个世上美人何其之多,而有貌有才,又有意思的女人就太少了,用龙君鳞的话来讲,你是应该好自为之!”

“求公子手下留情,羽儿知道错了!”崔羽儿害怕地盯着她,就差没有五体投体来表示自己的歉意了。

“真是狼狈,这天下第一应该给菲儿才对,而你只是一个俗物,配不上天下第一美人这六个字。”反手一扔,东方彻并将剑扔给了刘飞,在他看来,空有美貌的女人太多了,而为难这样的一个女人有失身份。“刘飞,我们走吧!”

“是,主子。”刘飞一直称职地办演着自己保镖的角色,从头到尾看着这闹剧,他很赞同主子的话,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美,可看惯了美人的他们怎会被她所迷惑,到是那个自信洒脱、又有点随性的女子——叶雪菲,真的让人觉得好奇!

崔羽儿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紧紧地握着蹲在一旁的梅儿的手,咬牙切齿道:“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明明我才是天下第一美人,为什么他们都喜欢那个贱人,都说她比我好,为什么——”

“小姐,你别这样,小姐……”

回到南宫府里,依照南宫昱的要示,叶雪菲应该搬回主院,来搬东西的仆人很多,声势浩大得让人以为南宫府是不是又要办一次婚礼。

坐在亭子里,叶雪菲望着随风而舞,时不时落下三两片树叶的大树,笑道对坐在对面的魏风道:“对于先前在柳苑的事,二师兄有什么看法?”

“你的脸还痛吗?”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魏风伸手抚上她娇嫩且显得有些红肿的小脸,轻轻地问。

贴着他的温暖的大掌,叶雪菲轻轻地摩挲着,嘴角有着一抹不甚明了的苦笑,脸怎么会不痛,可她想崔羽儿应该比她更痛吧!毕竟她只受伤一边,而她是两边都让她打伤了,另外,她还占了点便宜,她会武功,而崔羽儿是一个弱女子,这样的她怎能跟她比。

“不痛了,她下得力没有我的大。”

“傻,哪有打到还不痛的,以后可不能再这样掉以轻心了,要知道你受伤了地让我难过的。”看着她娇小的身子,魏风突然想要知道她这么脆弱,怎么就能把所有的责任全部扛到她自己的肩上呢!

故作可爱状,叶雪菲哪能不知道他是在是在担心自己,而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第一个让她感觉到温暖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魏师兄,但他们到底接受的是这个真实的她还是以前那个她,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想背着责任去生活。

“知道了,二师兄,等我处理好我和南宫的事,我们一起去游江湖好不好?”那时的她应该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吧!

“菲儿,为什么那么想离开这里?”以前他曾说过要带她走的,可是她却拒绝了,现在为何她这样迫切地想要离开这里。

叶雪菲扬唇微笑,那犹如火树银花一般的笑容让魏风看迷了眼,“因为我发现牺牲并不能为我带来幸福,与其默默付出没有任何的回报,不如硬下心肠真正地为自己活一次,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我不想,也不愿永远活在别人的冷眼之下。人人都说牺牲总得有人价值,可我觉得我再怎么牺牲也得不到别人的半点怜悯,与其如此,不如活得潇洒,一生只为自己。”

叶雪菲一向喜欢大气的女人,太过柔弱,一生只为男人而活,又或者把软弱当成善良的女人,是愚昧,也是她最讨厌的类型。

她这个人一向以为善良到愚昧的女人,男人虽然喜欢,可也觉得麻烦,她更觉得麻烦。

“菲儿能早点明白就好了。”搂过她纤细的身子,将她护到自己的怀里。以前的她含蓄而温柔,现在的她精明而洒脱,就像是脱胎换骨一般,换成了另外一个人。“以后,二师兄再也不会让你受伤害了。”

“恩!”躺在他的怀里,叶雪菲轻轻地点点头,不再说话。

正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时候,南宫昱推门而入,见他们相依相偎,顿时脸色发青,怒发冲冠:“你们在干什么!”

“能干什么,倒是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退出魏风的怀里,叶雪菲擦掉脸上的不小心落下来的泪水,回头就问。

南宫昱欲言又止,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还不如一个所谓的师兄。“你还有把我放在眼里吗?我们才是夫妻,可你不是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就是在这个男人怀里,你到底置我于何地!”

“我不知道你把自己定位在什么地方,我只知道我在你的面前先是一个摆设品,后是一个占有物,如此,你想让我把你定位在什么位置,还是你以为我跟你回来就是为了要继续做这个南宫夫人!”

她可不是那种没有男人就不能活得女人,而这个南宫夫人当得太辛苦,她早就该原封不动地还原了。

“如此,你的意思是说你还是想要离开!”不敢置信地盯着她,南宫昱对于这种情况显得有些怒不可遏。

叶雪菲到是非常地冷静,对于他的态度一点也没看在眼里或放在心上,“当然,我说过我们之间原本就是一场可笑的笑话,迟早该结束的,早与晚都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