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寒的脸罩上了一层寒霜,眼瞳里却闪烁着危险的火苗,在程安琪的体内开始种种残忍的掠夺。
你在恨我,在你眼神里溢满的破碎是在向我控诉,怨恨我毁了你的幸福,是我毁了你的幸福吗,即使没有我,他也不会爱你!
程安琪手心相握,指尖早已深入皮肤,血液溢出,她感到有些东西正在从生命里流逝,而她对此根本无能为力,人生最大的悲哀应该是永远的背负着过往吧,无论是极至的幸福抑或是伤痛,因为那些过往,我们总会无可避免的去怀念那些带给我们快乐抑或是悲伤的人,今天取代了昨天,明天迎接的是后天,阳光取代了黑暗,现在迎接的是未来,当我们从沉沉的睡眠中醒来的时候,等待我们的又会是什么?
轮回,总是我们无法避开的吧。
锥心刺骨的痛和深深的绝望,她也不知道这种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快要被他撕碎了,最后是伴随着沉重的痛楚完全失去了意识。
当程安琪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室内异常的安静,懒得去睁开眼睛,翻身伴随着浑身的疼痛自虐的将脸埋进枕头里面。
自下体流淌出来的处子之血顺着大腿直到小腿处,触目惊心的处子之血已经干涸凝固,却依旧那么刺眼。
“还想再晕一次?”
程安琪睁开双眼,向床边爬去,可下一秒就被人压在床上,凌天寒将整个人的重量全部放在她的身上,用膝盖顶住她的下半身,他的嘴唇吻星星点点的落在程安琪的后背上,“刚刚醒过来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吗?”
程安琪感到自己的心正在翻搅,痛的她就要晕过去了,她以为无论多痛,自己都可以不动声色的掩饰过去,可是现在,即使死死的咬着下嘴唇抑制那莫名的疼痛,最后依然徒劳,她感觉到自己在颤抖。
“我还没说过你可以离开呢?”凌天寒灰色的眼眸无情的注视的程安琪雪白的身体,修长的手指贪恋般的抚着她白皙柔滑的肌肤,自我催眠似的喃喃低语着,“可是,现在怎么能放开你呢?”
程安琪无力的闭上眼睛,她知道自己的心痛,她外表看起来,就像芭比娃娃般完美,可是脱去华丽的外衣,有的只是伤痕累累几近腐朽的内在,感到自己的腰被人圈起,下体一阵刺痛,程安琪傀儡般的跪爬在床上,嘴角挂起苦涩的微笑。
凌天寒再一次的在程安琪的体内狂乱的游动,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眼角早已不知何时挂上泪水。
他知道自己早已坠落,在他伸手索取幸福的时候,他就已经深陷地狱了。
凌天寒的双眼不含任何情绪的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现在程安琪的就像是一个残破不堪的木偶娃娃,散乱的发丝贴在脸颊,苍白的毫无任何的血色,他压抑着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从衣柜里取出药膏。
空荡荡的房间里,静的连呼吸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凌天寒将被子掀开,面无表情的将药膏按着说明涂在程安琪满布伤痕淤青的身体上,程安琪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天花板,极度虚弱。
“你不痛吗?”他寂寞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游荡,而程安琪就像没有听见一样闭上了眼睛,凌天寒心中的怒火被再次点燃了,他那双凛冽的眼眸正燃烧着炙火,紧锁着她,他低头狠狠地咬着她的胸口,无视她的挣扎,用身体的优势将她住,双手肆无忌惮地捏拧着她的胸口,一条腿挤进她的双腿间,勃发的欲望紧紧贴着她的皮肤磨蹭着。
“记得我说过,你让我痛的无法呼吸,所以我要你痛,就算是下地狱我们也要彼此纠缠。”凌天寒将少的可怜的希望交到了她的掌心,虔诚的期待着他所给予的幸福,可是除了背叛他又得到了什么呢?
内心的希望一次又一次被人狠狠的伤害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
“我爱凌天佑,因为他是我大脑记忆深处永远无法抹去的记忆,因为是他造就了现在的我,为了救他我才会留在这里!”那双空洞的眼眸仿佛只装的下黑夜的幽暗与死寂,伸出微颤的手指只是想要抓住眼前的那一丝光线。
凌天寒的动作停止了,看着程安琪的心口,很深很久,下一秒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眼瞳却窜着危险的火苗,嗜血的想撕碎眼前的人儿,他的大手恶劣的沿着她迷人的曲线来回抚摸着,轻柔的吻着她的耳垂,引得她的身子轻颤着,自虐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固执的不肯发出任何叫声。
“我倒要看看这样的程安琪要怎么继续爱凌天佑!”
凌天寒下身,几近粗暴的挤进她的体内,他的十指在程安琪的后臀交握,牢牢的支撑着她的身体,让她的下体紧紧贴着自己的欲望,腰干前后猛烈的律动起来。
“和你计划的戏码不一样,我很抱歉,你以为我会像原来那样怜惜你吗,再也不会了,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么得到你的身体也很不错,现在的凌天寒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凌天寒了,他的耐性都被你所谓的残忍磨光了。”
激情过后,凌天寒没有在程安琪的体内多待一秒,整理好衣服站起来,程安琪发丝低垂,像一个破损的木偶倚在床角。
天亮了。
外面下起雪来,似乎越下越大,鹅毛般的坠落将这个世界变成了它转瞬即逝的祭奠品,程安琪眼睑低垂,浓密的睫毛微微的颤动,耳边仿佛听见雪花纷纷坠落的声音,用融化的身躯诉说着它们的执迷不悔。
有什么东西,在这个季节在不知不觉中被雪融化的温度冻结了吗?
“我会按照原来的约定放了凌天佑和韩小糖,现在和我下楼,他们都在下面等你呢。”凌天寒坐在床角望着一脸苍白的程安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