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就真的那么无所谓吗?”把索嘉琪摔在地上,聂齐枫冷冷的问道。
“枫,你怎么了?”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被甩疼的腿,索嘉琪吃痛的爬起来,小心的问道。
她真的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而且发的火还莫名其妙。
“告诉我,你爱的人是我。”霸道的一把把她抓进自己的怀里,聂齐枫命令道,他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爱上了自己,他说过要她血偿血偿的好,他不禁让她补偿,他还要她从精神早补偿他,因这这是她们欠她的。
“枫,我爱的人是你。”对着他怒气的眼神,索嘉琪一字一句的表达她的情意,她爱上了他,从把自己交给他那天起她就爱上了他,她知道他是不屑自己的爱的,因为他曾说过女人只是他的一件衣服,甚至娶都都是一样的,也曾经因为他的话伤害了她,她才离开他,或许这就是命运的注定吧,她还是嫁给了他,成为了他的太太。
对上她诚恳的表白,聂齐枫只是不屑的她推开,怒气的抓起酒杯喝了几口。
不,绝对不可以,他不能被她的迷住,坚持不跟她离婚那是因为他要从她身上讨回来母亲所受的罪,如果不是她的母亲,母亲也不会死,更不会那么的对他。
“枫,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夺下聂齐枫手里的酒杯,索嘉琪担心的问道。
想到母亲曾经受到的苦以及痛,聂齐枫的情绪在酒精的麻痹下不能自控,拳手握得咯咯作响,怒气的砸向桌子上。
转身怒气的把索嘉琪拎起来,重重的甩上床上,整个身子扑向她,大手在她的身上流走,感觉到他的怒气,索嘉琪用力的反抗着,两人是夫妻没错,是世上可以最亲密的人,可她能感觉得到,他此时在为某件事怒责,她是人,不是他可以随便发泄的东西。
为了能阻止他的怒火,索嘉琪毫不犹豫的咬上了那坚强手臂上,深深的留下了个痕迹,手臂上传来的疼痛令聂齐枫不得不放开她,跨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瞪着她。
嫩白的皮肤暴露在他面前,两人争执中呼着喘息的气息,怒瞪了她一眼,起身,整形着自己的衣服。
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索嘉琪虚脱的松了口气,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女人,我告诉你,以后最后的跟我乖乖的呆在这里,否则不会再想今天一样能躲过,我会说到做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聂齐枫冷冷的声音警告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盯着那那冷酷的背景,索嘉琪绝望的问道,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也明白索家的产业已经不再存在,而她也没有利用的价值,既然这样她可以解脱,她什么都有求,只求能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每天简简单单,继续自己的爱好,继续自己的梦想。
“你只配享受这样的待遇。”背对着她,聂齐枫厌恶的说道。
“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对你也不会有什么帮助,那么我恳求你,放我走,让我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我保证我会从此消失在你的面前,永远消失。”听到他的冷漠的声音,索嘉琪忍着心里的痛大声的吼出来。既然她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那么她什么也不求,只求他能放她走,让两人都解放,各自回来各自的轨道上。
“哈哈,放你走,别作梦了,我不会放你的。”转身对着索嘉琪,聂齐枫冷笑一声,面部狰狞的警告她道。他好不容易才把老头子支走,这几天母亲一直出现在他的梦里,想到母亲所受的苦,受的痛,他这个作儿子的当然要为她讨回公道,还母亲一个公道,也让伤害她的人受到惩罚。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既然我们已经没有什么牵扯,我们应该快彼此一条生路,过我们自己的生活。”扯过被他撕扯的衣服遮住自己暴露的皮肤,索嘉琪摇了摇头痛苦的站起身来,走近她恳求道。
“女人,我警告你,我不会放你走的,离婚你想都别想。”怒气的用手纂住索嘉琪的双臂,不觉得加重自己的力道,聂齐枫狰狞着脸盯着她命令道,毫不怜惜的一把把她推到在地上,怒吼道。
“求求你,放过我吧。”不顾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跌跌撞撞的抱着他的腿哭求道。
“放过你,休想!”冷漠的把脸凑到她面前,一脚踹开抱住自己的人冷冷的道。
“为什么,为什么?”望着那冷漠的背景,索嘉琪绝望的问道。
“这是你们欠我的,必须偿还我。”背对着女人,聂齐枫一字一句的道。
“是你们欠我的,必须血账血还。”愤怒的瞪着凌乱不堪的女人,男子毫不怜玉的冷言道。
用力的摇着头,不顾身上传来的痛处,她真的不欠他的。
“不,我什么都不欠你的,我什么都不求,只希望你能放我走。”再次爬向聂齐枫,用手抱住他的腿,索嘉琪哀求道。
“你们欠我的,是你们害死了我的母亲,是你们。”再次把她推离自己的身边,聂齐枫失控的吼道。他从小的母亲也是温柔的,慈爱的,可就是因为她的出现,害他的母亲大变,甚至当他这唯一的儿子当成了出气的工具。
就算这都不重要,可她的母亲的存在把他的母亲给逼死了,活生生的逼死了。
“不,我没有,我没有。”听到他的怒吼声后,索嘉琪用力的摇晃着头,她怎么会害死她的母亲,如果今天不是他带自己去看往她,她从来不知道他的婆婆是什么样子的,这是误会,一定是误会。
“你没有,可你那该死的母亲有,如果不是她我的母样也不会那么痛苦,更不会那么早的离开了人世。”把脸凑到索嘉琪面前,聂齐枫暴怒着吼道。
“母亲,母亲。”听到他在说自己去世的母亲,索嘉琪用力的回想着她跟母亲的点点滴滴,可在她的印象里,根本就没有想他说的那样,他一定是搞错了。
“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是她,是她害死我的母亲,因为她的存在,老头子跟母亲一直争执,结果我的母样由一个温柔慈爱的母亲,变成了一个精神恍惚的,甚至拿他唯一的儿子出气,让她恨起了我的存在,我恨,恨老头子的不理不睬,恨他对母亲的无情,如果他能对母亲好点,母亲也不至于走绝路,更不会自己伤害自己,伤害她唯一的儿子,伤害本来该和睦的家庭。”强忍住自己的怒气,聂齐枫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每说一句话像是在刺他的心一样。
“你说,她不该死吗?不,她该死,她绝对该死,也算老天有眼,让我终于找到了这个该杀千万的,现在竟然她死了,那么身为她的女儿,你必须替她还这一切,必须要偿还我,而我也要全部的讨回来,所以,你,女人,在没有偿还清我以前休想从我这边逃走。”瞪着索嘉琪,聂齐枫怒吼的警告道。
“不,不会的。”听着他的话,索嘉琪不信的摇着头,他一定是在谎,母样不是那样的人。
没有理会索嘉琪的哀求,用力的把她推离自己的身边,聂齐枫大步的走出房门。
她必须要偿还他,他会慢慢的一笔一笔的讨回来的。
瘫坐在地上,索嘉琪告诉忍住自己要流下的眼睛,她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是什么,以对他的了解,既然他说不过放手,那么她求也是没有用的,起身,擦拭去刚刚流下的眼泪,望着床头上那张两人的结婚照挤出了无奈的笑容,摇了摇头仿佛在告诉自己没什么,楼下的车子发动,她知道他已经离开。
可为什么会是这样,真的像是他说的那样吗?母亲会是那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