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端坐在沙上的人,索嘉琪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看了他一眼,在一旁的沙发上默默的坐下。
本以为眼前的人会因为两人结婚而所有收敛,只是她好像错了,他不但没能收敛,还是一样的喜欢游走在女人之间,即使是他们新婚的第二天,他把别的女人抱在怀里是那么的温柔,对于别的女人的无理取闹身为丈夫的他不但没有一点维护她的意思,既然连一句安抚她的话都没有。
虽然他是有点不情愿的娶自己的,而他也曾经说过她是他的一件衣服,随时可以换,随时可以弃的衣服,她在被他的无理取闹中,故意折磨中不争气的爱上了他,婚前她没有权利干涉他跟别的女人在一块,可现在她已经成为了他的太太,那么她有了发言的权利,今天的这幕她敢肯定不会是最后一次发生,身为男人他可以无视一切,可是身为他的太太,爱她的女人却要承受心里刀割一般的疼。
“你没有什么好说的吗?”端坐在沙发上,冷酷的俊脸盯着坐在沙发上陷入深思的索嘉琪,聂齐枫冷冷的声音响起。
“能有什么好说的。”本以为听到的会是他的安慰,摇起头,索嘉琪故作坚强起来淡淡的说道。身为他的丈夫,在她在面前抱着一个女人,还认那个女人侮辱自己,她会有什么好说的,能有什么好说的。
“没有什么好说的?”看着索嘉琪那淡淡的回答,聂齐枫更加愤怒气来,怒气的站起身来大步的走到索嘉琪面前,居高临下的瞪着她。
女人难道她就不该给自己解释一下,身为他的妻子,他的太太在他面前什么都不说,也不反驳,他聂齐枫那点不够好,难道还佩不上她这个女人吗?
“你要说我什么?”看着聂齐枫那莫名其妙的发气,受了委屈的索嘉琪也怒了起来,冷冷的瞪着他回问道。
“为什么,刚刚为什么不反驳玫琳?为什么什么也不说?承认身为我的太太有那么难,那么丢人吗?”一把抓住索嘉琪的肩,用力的摇动着她的身子,怒吼道。
“你要我怎么说,怎么反驳,她是右大哥的妹妹,而你不也一样的喜欢她,身为我的丈夫的你,在妻子遇到侮辱、欺负时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没错我们结婚是商业上的联婚,娶我你也是不情愿的,哈哈,我是你的太太,你什么时候承认我是你的太太了,不还是一样的对她搂搂抱抱,身为你的妻子,看着自己的丈夫抱着别的女人发,任别的女人对自己动手,而我却不能反驳,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该死的混蛋,谁让我喜欢上了你,都是我的错,我错不该喜欢上你,哈哈……哈哈……”挣脱出聂齐枫的禁锢,不争气的泪水流了下来,索嘉琪表情痛苦的说道,对上他的指责不但没有自责,反而哭着笑出声来,心痛的退后几步跌坐在沙上中,用手抱住自己的头,身子倦在一块,哭泣起来。
身为她的丈夫既然这样的指责,凭什么,凭什么要这样的指责她?
听着她的指责,聂齐枫阴冷的脸上更显得凝重起来,看着曲倦在沙发上的她说不出话来。
他没有听错,她刚刚说喜欢他,喜欢他又怎么样,女人对他来说都一样,如果昨天娶的女人不是她的话,换做别的女人他一样会跟她结婚的。
没错,他娶她是老头子逼的,不是他自愿的,再说他娶她过门只是为了更好的折磨她,让她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知道他不是好惹的,而今天玫琳确实伤害了她,而她也没有任何的反驳,目地是达到了,一直在旁看好戏的他应该高兴才对,可什么心里并没有兴奋的感觉,反而有一点小小的内愧。
“总经理,有位说是风行助君的侦探公司的人说有要事找你。”电话里,江婉莹毕恭毕敬的声音响起。
风行助君侦探公司,压上电话聂齐枫快速的在脑海里搜索着,脸上的表情更是变得阴情不定起来。
“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晚上再说。”坐到沙发上,聂齐枫用手揉了揉索嘉琪的头发,温柔的说道,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
从膝间抬起头来索嘉琪没有说话,只是整了整自己的头发,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擦掉脸上的泪水没有理会仿佛知错就改的聂齐枫,大步的走了出去,虽然心里还有点委屈,但今天他能这么说也算是他的极限了。
“请他进来。”看着索嘉琪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聂齐枫无奈的耸了耸肩,脸上却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很快恢复了平静的表情,重新坐回了沙发上,摁下了电话。
“聂先生,你好。”一个西装革林的男人毕恭毕敬的向聂齐枫俯了俯身。
“你好。”站起身来示意男人坐下。
“这是你托我们公司的事,请你过目。”坐下,男人熟练的从公文包里抽出资料递到聂齐枫面前。
“是这样的,因为你提供的资料只的很有限,查起来有点费时间,我们公司实表歉意。”不愧是专业收费高的侦探公司,谦虚的说道。
“没关系的。”翻阅着手里的资料,聂齐枫的脸变得更阴暗了起来,眉头不禁的皱了起来。
“是这样的发,我们在调查是发现跟你说的相似的女人是有这么一个,而这个女人好像跟令尊没有结婚前好像还有关系,后来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而令尊也娶了你的母亲,据你所说,你母亲对某十字绣比较憎恶,而恰恰相反,那个女人是善于绣十字锈的高手,幸运的是我们找到了这个女人,不过她已经不在人世了,已于几年前去世了,留下了女儿,资料在后面,你可以过目一下。”看着聂齐枫的表情,男人啜了口茶专业的说道。
根据男人的提示聂齐枫翻动着后面几年的内容,脸上的表情变理扭曲了起来,是她,怎么会是她?
“此信息准确吗?”抬头聂齐枫怀疑的问道。
“聂先生请不要怀疑我们的能力,此消息绝对准确,我们风行助君如果没有得到准确的资料是不会来见客户的。”男人略带怒气的站起身来,表情严肃的怒诉道。
没错,风行助君是绝不会拿虚假的资料来骗客户的钱的,只要接到手的案子肯定会给客户一个满意的交待的。
“好,钱我会一分不少的汇过去的。”没有抬头理会眼前的男人,聂齐枫冷冷的声音响起。
“那多谢聂先生了。”事情办完了,男人礼拜的俯了俯身,转身的离去。
看着桌上的资料,聂齐枫用手揉着太阳穴不禁的头痛起来,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女人跟她有关系,也跟老头子有关系,可他跟老头子是什么关系,母亲为什么会憎恶十字绣,这一切都是迷,都需要他去揭开,忽然他有点后悔要弄明白母亲的事,在之前没有得到任何线索时他拼命的想知道,可现在有线索了,他却害怕看到答案。
聂齐枫,母亲不可以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过事了,身为她的儿子你必须为母亲讨个公道,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必须要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要替母亲讨个公道。
站起身来,手里紧紧的握住那些资料,大步的走向董事长办公室,身为他的老子,必须给他这个做儿子的一个公道。
看着怒气冲冲的老板,江婉莹想说什么也没有说,之前嘉琪哭泣的走了出去,现在总经理又这么生气,她快速的摁下电话。
总经理这么生气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也不免的为索嘉琪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