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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雄然而起(1)

(昨天一早就出海打鱼,回来开始码字,现在已经快凌晨4点了,累死了,我要睡觉去了。就放这么多,对不起大家了,睡醒了再写,争取晚上再放一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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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里响起了阎宝的叫骂声。

这帐篷在西坳深处,小桥由沈龚亲自把守,阎宝停在东曹的兵马自然听不到这边的动静,而他带过小河的几个贴身护卫,早已经被沙傲鹏的人制住,此时他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渐渐的,阎宝的骂声换成了惨叫声,尖厉得让人牙根发软。

林九野耐不住好奇,想要掀开帐恋偷看一下,却被沙傲鹏拦住。

林九野实在心痒难当,想要推开沙傲鹏。

这时帐内竟传出了阎宝的哭声,沙傲鹏终于也忍不住了,放开林九野。

二人将帐帘掀开一线,一起向内窥视,只看一眼,便惊得双腿打颤。

只见阎宝和三个营妓都已衣衫尽褪,其中两个营妓分从左右,贴着阎宝施展挑逗手段。

阎宝胯下那话儿高高翘起,一个营妓左手握住那话儿根部,右手握成拳头,一下一下的,重重地砸向那话儿的前端,就像……用榔头钉钉子一般。

偏偏阎宝天赋异禀,那话儿宛如驴物,且坚硬似铁,怎也不打弯,每被砸上一下,便会整根往里缩一下,不多时,球囊便肿胀起来,表面的褶皱都胀得平整光滑,仿佛随时都会爆开。

定茎锤,这是练缩阳功的一种手法。但练缩阳功需要童子身,且要从幼年起练,把这一招用在成年男子身上,便成了酷刑的一种,那滋味,可谓生不如死。

“停罢。”许错低喝了一声。

三个营妓应声罢手。

许错道:“阎指挥使,要不要我把部下都叫进来观摩?”

阎宝本来已经神志麻木,木然点头道:“我写……”

许错赶走了三个营妓,亲自给阎宝松开捆绑,塞了一支笔给他,在纸上指点道:“这里,签字画押。”

阎宝面无表情,眼神发凝,哆哆嗦嗦在纸上签了名,花了押。

做完这些,他才恢复了一点神志,怒火随即燃遍全身,正要和许错拼命时,许错的刀已抢先出鞘。

刀光闪处,阎宝的手脚同时飙血,扑通一下扑倒在地,因手筋脚筋均被挑断,四肢剧烈抽搐起来。

“你……”

阎宝只骂出一个字,许错便掐住了他的脖子,拇指发力,将喉结缓缓压了下去。

当许错松开手时,阎宝已变成了哑巴,只能用双眼死死盯着许错,口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其状格外骇人。

许错再不管他,伏在案上,在他签字画押的纸上书写了一番,然后走出了帐子。

沙傲鹏和林九野见他出来,都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沙傲鹏问道:“许掾佐,下一步该如何行事?”

许错略显疲惫地交待了一番,便让沙傲鹏着手去办。

一刻钟后,阎宝部下各队将官被召集起来,沙傲鹏向他们传达了一个不幸的消息:阎宝中风瘫痪了。

对方自然不信,阎指挥使精壮如虎,没个合理的情由,怎会中风?一言不合,便要拔刀。

沙傲鹏只好说出“实情”:阎宝去西坳时,看见了三个营妓,便要寻欢作乐一番,结果便中风了。

对方听这解释倒是有些合理,阎指挥使率部征战了大半年,一直没近女色,忽然作乐,倒也保不准中风什么的。他们便将信将疑地要求探视。

沙傲鹏又推就一番,最终只好点头应允,带着他们过桥去西坳。

阎宝已经被转到一顶干净的帐子里,平躺在榻上,身上盖着一条毯子,挡住了手脚的伤口。

两个郎中守在榻前,正全力“救治”,阎宝的脸上拔了五个火罐,火罐的缝隙间扎满细针。

部下们一看他这般惨状,全都掉下了热泪。

许错苦着脸走过来,叹息道:“阎指挥使英雄盖世,没想到……竟突遭厄运。唉,可惜,可叹。”

阎宝的部下对视了一下,同时跪了下去,其中一个道:“请许掾佐一定治好阎指挥使!”

许错暗想:“这些人对阎宝倒是忠心,爷爷的,千万不能露出马脚,否则我必死无疑。”于是伸手去搀扶众人,铿锵有力地道:“诸位放心,许某会让人全力救治。阎指挥使的命,一定能够保住。”

众人千恩万谢。

许错又劝慰一番,他们才离开帐子,准备回东曹对兵卒宣布这个消息。

走到小桥时,一个郎中追了上来,气喘吁吁地道:“方才阎指挥使忽然要了纸笔,写了这个东西,请许掾佐一观。”

呈上来的,自然是阎宝签字画押后,许错又在上面作了文章的那篇,上面写着“一切听从许掾佐”。

这几个字乃是许错按照阎宝的笔形仿写,与阎宝的签名相仿,倒有五分像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阎宝的部下伤心之余,没谁能想到这是许错耍诈,全当是阎宝自知不能继续领兵,便把他们托付给许错了。

许错当即仰天长叹,语气沉重地道:“阎指挥使被重病击倒,仍不忘却军务,当真深明大义。”

阎宝的部下一看许错“真情流露”,全都感动莫名。

许错艰难地掩去痛心之色,将陈章倒戈的事交待出来,然后说道:“陈章倒戈,背后十有八九牵着氏叔琮。粮道安危事大,我这就要北上去壶关向氏叔琮质询此事,请诸位调出半数兵马随我同去,其余的留守省冤谷,保卫阎指挥使周全。不知诸位愿否?”

阎宝的部下颇有顾虑,虽然阎宝瘫痪,不能移动,但他们仍需依令前往高平。不过陈章倒戈的事似乎更为要紧,许错请他们分兵,倒也不宜推拒。众人凑到一起商议了一下,觉得既然阎宝让他们一切听从许错,那他们最好照办,即便将来有谁责问,他们好歹也有个说辞。

众人又和许错商量了一番,最终的决定是,半数兵力跟许错北上,另一半则前往高平,两全其美。

如此这般,许错收编了阎宝的一半兵力,约两百步卒,可惜的是这批兵卒装备短缺。

胡籙里大多空无箭矢,弓弦基本被拉得松垮无力,刀枪兵刃急需修补,铠甲更是没有一具完整。

不过许错也没打算让他们帮自己去和氏叔琮拼命,这两百步卒,在许错的命令下分批向北进发,沿着崎岖的山路向长平关前进,遇到南下的队伍,便将陈章倒戈、李罕之病逝、氏叔琮极可能作乱的情状通报出来,尽量请南下的队伍分兵相助。

当消息送到长平关时,许错的队伍已经壮大到五百之众。

许错在当晚离开了省冤谷,在这里待了小半年,终于要离开了,踏上前路时,许错忍不住频频回首,竟然感慨万千:“也不知家里如何了,杨景度是否把阿父阿母还有婆娘全都带出大梁了?不过景度兄办事,绝不会出岔子的。倒是苏姑娘,也不知她南下是否顺利,教人好生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