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同人重生之神雕我是小人物
8275300000093

第93章 七公发威

那些丐帮弟子身无盾甲,而蒙古骑射又冠绝天下,所以只要不是蠢人,在这如雨劲射之下自然是逃命要紧,而丐帮弟子自然脑筋正常,只见那为首的长老长啸一声,其余丐帮众人便急急的往峡谷中退去,而百十名武功高强的丐帮弟子则担负起断后的重责,如飞蝗般的雨箭爆射到其跟前,却是让他们一一荡开。

忽必烈寒着一张脸,右手重重的挥了挥,那突出的两支骑队口中发出呀呀的咆哮声,却是如暴风骤雨一般横扫而去。眼见蒙古骑队疾冲而来,那隆隆的马蹄如同雷鸣一般,在丐帮弟子耳畔轰轰作响,血肉之躯如何抗得这携势狂冲。

只听得一阵咚咚作响,那立于阵前的不少丐帮弟子却是让疾驰而来的蒙古骑兵撞飞开去,不少人碰到岩石之上,却是鲜血四溢、立时毙命,而那些从骑兵间歇避开去的丐帮弟子还未等喘过一口气来,立时遭到蒙古骑兵的第二轮冲击,数轮冲击下来,那断后的丐帮弟子所剩无几,尸首到处,一片狼藉。

数个劫后余生的丐帮弟子此时正互相搀扶着立在阵中,在其身旁不远处却满是驻马而立的蒙古骑兵,战场中一片死寂,偶尔或可听见一、两匹战马似是不耐的蹄踏声。

“预备。”只见一领头的蒙古将领口中喝到。拉弓,上箭,一只只闪着寒光的箭头瞄着场中或坐或立的寥寥数人。

那几名丐帮弟子似是浑然忘记了身死,个个端坐在那。

“放。”与令同下的是那如蝗虫般的箭矢。

正在此时,山谷中突然响起一阵龙吟之声,两道排山倒海的掌风呼啸而去,蒙古骑兵却是哗啦啦的倒了一大片。

“帮主。”这是中箭倒地的丐帮弟子喊出的最后一句话,死时的双目却是带着些许笑意。

洪七公本是个心胸豁达之人,此时见满场死去的丐帮帮众,却是虬眉怒目,一双肉掌上下翻飞,那掌风像青龙出海,又似战神奔雷,横扫而去。伴随着高明的轻功身法与浑厚的内劲,以其为圆心,周身三丈之所,尽皆是被卷得东倒西歪的蒙古骑兵,待那些恐伤着自己人,无法放箭的骑兵扬刀执矛围杀而来时,却是突地传来一声怒吼,而其手中的长矛弯刀纷纷脱手飞离而去,尽皆落入那场中白发飘飘的老头子手中,随着白光一闪,许多蒙古骑兵蓦地发现那些刀矛又回到自己的身上。

未到一刻钟,忽必烈发现死在那老者手中的骑兵竟有百人,伤者更是不计其数,忽必烈明白若让这白眉老头在这样杀下去,恐怕折损更多,却是传令后退。只是在他下令之时,也同时让身旁的中军执弓警戒,若是那白发老头趁机攻上前来,他哪怕是折损数百骑兵,也要让他死在万箭之中。

忽必烈轻舒了一口气,因为他发现那名老者并未追杀上来,只是远远的站着。

忽必烈抖了抖缰绳,轻拍了下马,往前走了两步,冲洪七公高喊道:这位前辈,我乃蒙古忽必烈王子。哪知洪七公是恍若未闻,那颌下的白须在寒风中飘动,忽必烈略略有些尴尬,却是呼道:前辈武功高强,若是肯归依我蒙古,我忽必烈必定倒履相迎,给予前辈无上荣光。

洪七公闻言,冷哼一声,道:只要忽必烈王子退出我大宋疆界,要我洪七公投降,也不是不可考虑。忽必烈闻言一窘,心道:这老头倒是心志坚定,看来非是寻常言辞可动。他的心中一转念,口中却是厉声喝道:如果前辈不识时务,那么我蒙古大军横扫天下之时,必将天下丐帮弟子屠戮杀尽。

洪七公哈哈大笑道:你蒙古纵能屠尽我十万丐帮弟子,难道还能杀尽这天下人吗?我老乞丐虽然没读过书,但也知道以德取天下,天下顺从,以暴取天下,天下汹汹。你们蒙古一路南行,杀人毁家,*掳掠,无恶不作,尽失人心,还妄谈轻取天下,实是不自量力。

洪七公的一通冷嘲热讽,听到忽必烈的耳中,不禁一阵恼羞成怒:宋朝皇帝奢侈无度、崇信奸臣,致使民不聊生,而我蒙古兵强马壮,上下用心,攻取天下易如反掌。竟然前辈冥顽不灵,蒙古的儿郎们,冲。

洪七公见蒙古骑兵隆隆而来,却是以闪身,避入山谷中。待那些骑兵尾随而上,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滚滚烟尘却是冲谷而出,忽必烈听得这一声巨响,立时大惊失色。

忽必烈听声便可以知道,蒙古骑兵谷中遇伏,必是有山石巨物落下。

襄阳城中,被鲁有脚护送而来的江然却是让郭靖安排住入郭府中,任江然百般推脱,郭靖却是执意不允,江然此时重伤才愈,全身绵软无力,无奈之下也只得暂时曲意栖身在郭府。而那郭芙自打几日前城头为江然所制,却是对这新搬入郭府的邻居恨得咬牙切齿,若是让她知晓到这江然便是那日与自己有“露水姻缘”的男子,估计早已经将其大卸八块。

而也浑然不知李莫愁当日之计的江然,每日见着饭桌上冲自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郭府,心中不知是羞是愧之时,更多的是记挂起那日远离自己而去的小龙女,不觉黯然神伤。所幸蒙古大军来袭,反而给他一个宣泄与回避的借口,只在心中对自己说道:若是身死两军阵前,倒也对得起这副男儿身。

腊月二八,雪花纷飞,蒙古大军因为已入深冬,粮草接济,行军扎阵皆成问题,已然退回,而襄阳城则又一次在战火中劫后余生,而洪七公在蒙古大军退去后,也辞别众人,翩然而去。

襄阳城北,汉水之畔,只听见一阵幽幽的琴声泛来,那琴声缱绻,似带着低吟浅诉,又蕴着一股淡如无痕的情思,飘飞在冥冥的雪空之中。

高高的城墙之上,一道淡黑的人影端坐其上,皑皑的白雪尽染天地之间,远处的角楼静静矗立,只见那雪花儿一飘一旋的挂在他的鬓间发梢之上,万籁俱寂之中,唯有他那回旋拨动的手指表明那琴音正是这个少年所奏而出。

那少年一曲奏完,望了一眼那白垠无限的山河大地,却是收拾起古琴,往城下走去。

待他走了几步,便发觉身后似是有人跟着自己,待他运起轻功身法,就这般滑行而去时,后边的那阵呼声却是让他全身一震,立在当场。

“江大哥,我是双儿。”那眉目俊俏的白衣少女见少年顿住身形,双眸雾气氤氲之间,却满是心酸的笑意,那雪片儿飘在她的周遭,将其衬托的就似天地间一朵绝美的百合儿,清幽淡雅。

“姑娘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你口中所谓的江大哥。”说罢,那个少年却是飘身而去。

“江,江大哥,你不要走。”后边传来那少女苦苦的哀求之声,那前头的少年却是恍然未闻。

眼见那少年就这般消失在眼帘中,那名白衣少女却是凝睇含泪,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儿满是苦楚,那已然挥出的双臂就这般定在寂寂的雪空之中。

她不甘心他就这样离去,带着心头酸涩凄楚,夹杂着那又是相思又是难舍的滋味,尽皆化为那毅然决然的步伐,就这样紧随他的身影而去。她在那风雪中一瘸一拐的费力前进,不到片刻之间,只觉得双脚如同刀割一般,她虽痛得黛眉轻敛,却仍是艰难的往前挪动着。

“扑通”一声,却见那白衣少女脚步不稳,一下子跌坐在冰雪之上,一股淡淡的嫣红之色沿着那罗袜渗出,待她仍要挣扎着站起身来时,却发觉自己身儿突地轻轻一飘,一下子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怀抱着她的那个男子,正轻轻的褪下她的绣鞋,将那莹莹玉足轻握在手中,缓缓揉动。她不甚羞赧,本想大呼,待看清原来是他时,泪水却是再也强抑不住,滚滚而下。

“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那个少女像是对那个男子说,又像是对着自己说一样。在那个男子抬头对她温柔一笑时,她却是趴在他的怀中一阵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