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爱上我的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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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四

第三十二章: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四

高老庄开学后,我就没有心思再回来上课了。而种金元也没有打电话催我,估计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地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寒假来临,确切地说是二00三年的元月份的时候,种金元开始冻结我的工资了。

我想,冻结就冻结吧,民不畏死,奈何以死而惧之!

二00三年暑假的一个晚上,我去找种金元要我半年来的工资了。

我的理由是:我并没有脱离绣江县教育界,我还在为绣江的教育,或者说是国家的教育事业,做着贡献,而我的工资,是国家发给我的,不是你种校长个人的财产,所以,你必须发给我。不给我,我吃什么?

种金元的理由是:你分到了我的学校,分到了我这一亩三分地里,你就必须老老实实听我的话,都像你这样无组织无纪律,那不乱了套了吗?所以,绝对不能发给你。

我心里想,我也想好好呆在这里啊,可是,看看学校,还剩一百三十多个学生,并且变成了职高,上一节课永远都是一块钱,叫我怎么呆这儿啊?我还年轻,我得寻求发展啊,我得为自己着想啊,就这样窝在这里等退休吗?

结果我们大声的吵了起来,谁也说服不了谁。

最后,我说:“你,给不给?”

种金元斩钉截铁地说:“不给!想上哪告上哪告!”

灯光下,我站起来,咬牙切齿的说:“种金元,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说完,我抄起刚才坐着的板凳,怒视着他,一步步朝他走去。

种金元张大了嘴,眼里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走到他跟前,我把板凳举了起来,朝他头上砸去。

这时,门外的胡明,赶紧冲了过来,抱住我,一把夺下板凳说:“阳阳!你弄啥来?不要命了?”

胡明抱着我,对种金元喊道:“种校长,你还不走?”

种金元站起来,不说一句话,匆匆忙忙的走了。

我挣脱胡明说:“不行!我到会计那看看,看其他没担课哩老师,特别是那点子饱食终日哩老教师,看叫他们领工资没有。”

我大摇大摆的来到了会计室,张元正带着眼睛,坐在办公桌前看一本叫性与健康的杂志。

我大声地说:“张会计!叫工资单拿出来,我看看!”

张元忙陪着笑说:“校长说了,不叫人乱看——”

我看看屋内,发现,门后面,放着一把铁锹。我伸手抄起了铁锹,架在了张元的脖子上:“拿出来!”

张元的老伴慌忙捧着工资单,从里屋走出来说:“张老师张老师,白生气白生气,这呗工资单,你看吧看吧!”

这时,借着门外的路灯光,我看见,贾南风掂着一根木棍,怒气冲冲的朝着我赶来了,看见我把铁锹架在张元的脖子上,知道我是在玩命了,估计考虑考虑,也不一定打得过我,慌忙掉转目光,拐了个弯,装着赶鸭子上架去了。

我翻开工资单看了看,骂道:“啥校长!其他人都叫领了,豆单独扣着我哩,这不是找着跟老子过不去蒙?”

张元说:“阳阳,消消气,你放心,谁也不敢扣你哩工资,最后还得一毛不少哩给你。给校长商量商量,明个来领不晚,你看现在我这也没有几个钱啊!”说完拉开抽斗让我看看。果然,里面只有几十块钱。

这时,胡明赶来了,把我拉回了住处,到街上买啤酒去了。

我折腾了一头大汗。回到住处,打开尘封了一年的门,开开风扇,转身到胡明屋子里拿了一张凉席,铺在我的床上,脱得只剩下裤衩,躺在床上休息。

这时,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子突然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见了我,吼道:“你豆是张阳阳啊!”

我慌忙坐了起来,说道:“咋了?”

原来,这是种金元在广州打工的妹妹,叫种美金,今天下午正好从广州回来了,正赶上我和她哥哥翻脸。

我们开始理论起来。说着说着,就吵骂起来了。

最后,种美金吵不过我,呜呜的哭着骂道:“你个七孙,没见过你恁赖哩!”说着一边哭着一边不停的用小拳头打我;我急忙退后,招架,退着退着就一下子坐到了床上。

这时,她猛地转身走向了门口。

我以为她累了,要走了,暗自庆幸。

谁知,她突然一下子关着了门,在灯光下一边哭着,一边骂着我,一边脱衣服,脱衬衣和裙子。

我惊恐地看着这一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全部脱光之后,赤身露体的哭着朝我走来,把我推倒在床上,扒下我的裤衩,捉住了我的男根。我的欲火,一下子被她弄得升腾了起来。

她骑在我身上,一边哽咽,一边用力的和我做了起来。

她细细的汗珠涔了出来。终于,她放开了我,一头歪在了床上,不哭了,但是微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我仔细的看了看她,虽然说不上很漂亮,但很耐看呢。俩大眼,双眼皮,乌黑的头发,白白的身子。

我看着她,一只腿拳着,趴在床上,轻轻的出气,像是睡着了。

可是,你睡了,我还没有上来呢!

不是要交合吗?继续啊!我从后面按住了她,狠狠的插进了她的身体。

敢给我试巴试巴?改不改?改不改?老实不老实?

完事之后,我慌忙穿好衣服,匆匆忙忙的逃离了学校。

二00八年八月三日暮色四合南风拂面

检验你的河南普通话水平:

俺大:意为俺爸呱嗒板子:指拖鞋扁嘴子:指鸭子小大:指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