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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守宫砂消失

第十七章守宫砂消失

“李元吉。”我大吃一惊,“你怎么在这里。”我急忙进了山洞。地上的李元吉面色苍白,形容憔悴。

“公子,你快看,火凤堂主没事啊,都怨我,没守住秘密,公子,呜…….”飘剑大声的哭起来。

“李元吉,是我啊,依云,我回来了。”我触了触他冰凉的脸颊。

李元吉微微睁开双目,看到了我,他的目光陡然一亮,“依云,你没事吧,我二哥有没有伤害你吧。”李元吉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没有,我成功的把解药拿回来了。你再撑一下。”我含泪道。

“飘剑你快往西走二里地,把飞鹰他们找回来。”我说道。

“哦,可是我家公子他……”

“你快去找人,我一个人背不动他。”我焦急的说道。

“好。”飘剑转身出去。

“依云,我这次可能真的不行了,不过终于找到你了,临死之前能够再见你一面我很高兴,地狱一点也不好玩,你千万别上天入地的跟着我,呵呵。”李元吉虚弱的一笑。

“闭上你的乌鸦嘴,我把解药带来了,你二哥也不希望你死啊!”

“真的,我二哥他真的不希望我死,”他的泪水流了下来。

“恩。”我努力的点点头。

“可惜我等不到,跟他说谢谢的那一天了,依云你不要哭了,我喜欢看你笑,只是我好冷啊,不过没有关系一会就不会觉得冷了。”他颤抖的手拭去了我腮边的泪水。陡然间他的手垂了下来,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李元吉,李元吉你醒醒啊,你不要放弃,你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番心意,如果那样的会我永远都不原谅你……”这些话我想也没想就说出了口。

我颤抖着把手放在他冰凉的胸口上,感受了那一下微弱的心跳。这样不行,这里天寒地冻的,他恐怕称不到配好解药。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我轻轻的解开棉衣再解开李元吉的衣服,然后把李元吉的上身抱起来,在盖上我的狐皮大氅,用我的体温来温暖他。李元吉一动不动的倒在我怀里,他的头向后仰去,露出苍白泛青的脖颈。我把大氅又向上裹了裹,紧紧的抱住他。我的头靠着他的头,泪水从我的脸上划落到他的脸上。李元吉你怎么这么傻,都病成这样了,还出来找我,你真的不怕死吗?你不怕我怕啊,傻瓜,傻瓜,我用鼻尖碰碰他的脸颊。

就这样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李元吉的身体渐渐暖了起来,我把他轻轻的放在地上,密密实实用大氅盖起来。又出去捡了几根柴火,点起了篝火。这是我突然觉得,小腹一阵刺痛,痛得我蹲了下来。但是疼痛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我又恢复了正常。我也没理睬。

我们终于回到了百蝶谷,在谷口我就看见分容焦急的在那里走来走去,看见我们进来了。急忙走过来说道:“你们俩可真是一对啊,都一声不吭就悄悄的走掉。想急死我啊。”

“分容你先别埋怨我了,这是藏香你快去配解药。李元吉快不行了。”我拭着汗水说道。

“师兄怎么了,我看看,”分容急忙给李元件把脉。

“还好,快快把他放到床上去,飘剑你去生火,要快。”分容着急的说道。

分容去配解药了,我一个人留在李元吉的房间里,看着他沉沉的睡颜,我轻轻的对他说:“谢谢你的坚持,谢谢你回来。”

午夜十分,我趴在李元吉床边假寐着,突然间我感到李元吉的手动了一下,急忙抬眼去看。只见他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缓缓的睁开双目。

“还没有死啊,呵呵”

“你也知道啊,都病成这个样子了还称什么英雄,你能管好你自己就不错了,到处去找人家,哼!”我白他一眼。

“那你下回也不可以一声不吭就走掉,依云,你把我急坏了,你私闯军营可是死罪,我不知道我二哥会不会杀了你,只想去替你解围。”

听了这话我心里暖暖的,“总之这是最后一回了,刚才我没被你二哥杀死,也快被你吓死了。”

“呵呵,依云,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娘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

“嗯,是,是吗?”我尴尬的笑笑。

“你好好休息吧。我也该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了。”

“不要走错浴室呀!哈哈!”李元吉的脸上都是笑意。

我坐在温暖的浴桶里,舒服的撩撩水,风尘仆仆的跑这么远,真得好好洗洗了。我用浴巾擦洗着胳臂,突然我发现上臂光溜溜的,我的守宫砂不见了。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守宫砂不是要于男人有过性关系才会消失的吗?那我的……

我突然想道香帅传奇中的一段故事,好像是说,女子跟男人有过亲密的肌肤接触守宫砂也会消失,那么难道说刚刚为了救李元吉,用身体来给他保暖也会使守宫砂消失?

第二天清晨,我看到李元吉状况良好,就有意与他闲聊。

“你是大夫,我问一下,就是那个女人的守宫砂怎么才会消失?”我的声音低的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李元吉望着我半天没说话,然后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说呢?”李元吉无奈的问我。“堂堂的火凤堂主不会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吧。”

“那如果,没有那样啦,会不会也偶尔也会消失的。”我的脸红得像个苹果。

“哪样啊?怎么你的守宫砂消失了?”

“你胡说,没有啦。”

“哈哈哈,对不起我开玩笑的。有的如果和男人有过近距离接触也会消失,只不过消失前会腹痛的。你问这个干嘛?”李元吉疑惑的问。

天啊,会腹痛,那我那天。不会吧……

我难过的一个人坐在屋内,要知道火凤堂的堂主一向都是由处子来当的,宫里的老嬷嬷每年都要检查,可是我的守宫砂消失,是一定会受到处罚的。即使宫主再怎么宠爱我,这条规矩是雷打不动的。一想到那天的情景,我不禁问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难道真的有一点点喜欢他,真的不想他死。我到昆仑山去,难道仅仅是为了一睹龙颜吗?我冒了那么大的风险,到底是不是喜欢上了他。可是现在看来,李元吉对我好想只是好朋友罢了。我的心有点痛,可是那天在山洞里李元吉那张惨白的脸又浮现在眼前,东方雯雯你你后悔吗?

李元吉如果我不作火凤堂主,那我要何去何从呢?

有了解药,李元吉的病很快好了起来。还没出五天他又活蹦烂跳的了。

“小歌女,你怎么还不起床,群舞会都开始了。怎么你病了吗?”李元吉砸着我的房门道。

我昨夜一宿未眠,顶着两个熊猫眼起来给他开了门。

李元吉一个箭步冲进来,“你脸色怎么不好啊,不是真病了吧。”

“谁像你,动不动就倒下。”我眯着眼睛说道。

“我昨天晚上失眠了。今天早上刚刚睡着就被你吵醒了。”我不满的说。

“什么今天早上啊,你看看都正午时分了。为什么会失眠呢?你这样的性格也会失眠?想我了。呵呵。”李元吉调侃道。

“去你的,你不要总是没正形,都这么大的人了,怪不得你二哥不喜欢你。”我白了他一眼。

“小歌女…….”

“有话就说。”我又钻进了被窝。

“你出来,不要睡了,”李元吉把棉被一把掀起来。

“我有话跟你说。”

“说……”我没好气的说道。

“自从藏区回来你怎么不高兴呢?我喜欢看见每天都神采奕奕的你,如果你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李元吉正色道。

我能说什么,我能说我的守宫砂不见了,我的堂主做不下去了。这样的话我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啊。

“恩,李元吉,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顾左右有而言他。

“现在是我在问你,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李元吉扳起我的脸。“你昨夜哭过吗?为什么呢?你有什么问题我都可以帮你解决的。”

“没有啦,你别瞎猜。”

“我还真没有什么打算,继续帮我父帅挣权躲势,尽管我十分讨厌这个,但是我是李家的子孙,这个我责无旁贷。之后就说继续研究医理,争取自己把病治好。你这么问不会是想跟我告辞吧?你要回火凤堂去了吗?依云我会想念你的,想念你的歌,你的笑。”李元吉用手扳住我的肩。

“就这些,你真的想让我会去吗?如果我说我不想再作火凤堂的堂主了呢?”我定定的看着他。

李元吉也感受到我焦灼的目光,但是他还是回避开了。“为什么呢?依云,你火凤堂主不是干得很好吗?你不作他了要去做什么呢?”

“你当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我双目含泪。

李元吉把目光投向别处,道:“人总要有自己的理想,依云你还年轻,你…….”“够了,你不要再说了,我了解了。”我的泪水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我明天就回去了,你自己保重吧。没有什么事,你请便吧,我要休息了。”我下了逐客令。

“依云,你…….其实我也不是…….你…!”无奈李元吉只好退了出去。

看来都是我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他对我没有任何的感觉,他帮我救我只是出于他的善良,换做任何人他都会这么做的。这个雾海的堂主是做不成了,也许还会受到惩罚,如果不作堂主,我在大唐举目无亲,茫茫人海我应该何去何从呢?妈妈我好想念你们……

飞鹰的房间内。听了我的话,飞鹰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什么,你要辞去堂主的职位。为什么啊?”飞鹰激动的说。

“没有什么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做了。”我版着脸,不讲理的说。

“火凤,你应该知道,你不作火凤堂主,不是你一个人的行为,你的身上是承载着责任的。”我飞鹰有些动怒了。

“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李元吉那小子,他跟你说什么了?”飞鹰道。

见我不做声,他又接着说:“好,你不说,那我去问他。”说完飞鹰拔脚要走,我连忙拽住他道:“飞鹰,你不要去,你听我说。”

“好,我听着,你说。”飞鹰的面色很难看。

“是……是我的守宫砂消失了。”我的声音细不可闻。

“什么,那是李元吉那小子把你…….火凤你也太不自爱了,不行我得去找他。”飞鹰挣脱我的手,就要出去。

“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是我那天为了救冻僵的他,用体温温暖了他,就因为这样,守宫砂消失了。我发誓我决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我流泪道。

“你这么说我相信你,可是那些宫里的长老会相信你吗?你也不是不知道失去清白的女弟子会受到什么惩罚,何况你是堂主呢。”

“那他知道这件事情吗?”飞鹰平静了一下又说道。

“不知道。”我咬咬牙说道,“我不打算告诉他。”

“你是为了救他才这样的,你居然想一个人承担是不是。难道这就是爱情,这就是你的爱情?你真傻,我看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就自作多情吧,你这个傻瓜!”

“我也知道他心里没有我,可是我不怨他。飞鹰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们的,这件事我去跟宫主说。”

“你说的出口吗?”飞鹰气急了。“你以为我是怕被你连累。如果你是这样看我的,那我白认识你了!”

“对不起,飞鹰,我说错话了。”我急忙道歉。“那如果不这样,我要怎么办。每年终都要检查的,想瞒也瞒不了多久的。”我沮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