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日本人都看向了他,脸上有鄙夷,有冷漠,甚至有嘲讽,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中国人会在三井这么重要的会议上。
“呵呵,有幸参与这个会议,是我的荣幸,我奉少司命的命令,来协助各位对付易永恒,如有不足之处还请多多包涵。”姬从良站起来礼貌道,在场的日本人只是微微点头,因为他们听到少司命的时候,都是神情一缩,显然很惧怕那个黑袍下沙哑的声音。
“少司命既然派从良君来此,肯定有其重要的目的,不知道从良君对易永恒的到来有什么看法。”三井五十六说道,如果不是少司命派来的恐怕姬从良想进东京中城都难。
“不敢,不敢!”姬从良施礼道:“在座的各位都是三井的栋梁之材,是姬某人所不能比的,三井阁下既然如此盛情,那我就指出一点,易永恒这个人行事非常人,他来东京这么久,没有参与任何事务,也没有去致胜公司,我觉得他的目的,并不是三井众人说的那样,要去联合三菱财团,相反的是,他什么都不会做,也就代表他什么都做了。”
姬从良说完,缓缓的坐了下来不说话了,他的言语顿时引起了众人的不满,梅川内酷首先反驳道“从良君,他难道就只是为了攻心那么简单,我看不见得吧,这个支那人诡计对端,肯定会有下一步。”
“我赞成梅川君的看法。”丰田一男也赞同道,其余总经理都纷纷附和,他们这群智囊又怎么会听从一个中国人的意见呢?
只有山本五十六,眼睛微闭,好似在思考着什么,事实上他却在仔细着咀嚼着姬从良的那句话:“什么都不做,代表他什么都做了。看来这支那人比起情报上说的还要厉害,他和中国政府之间有矛盾,此次来这里肯怕就是做戏,延迟三井财团的布局,支那姬家已经没有动静了,只要他不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大可以稳固住支那华南,中国政府拿他也没办法,这就是什么都不做,却什么都做了,真是妙,妙啊。”
三井五十六终于明白领悟到了易永恒的计划,他这次来日本根本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会动用资金动及三井财团的核心,因为到现在开始,楚信集团并没有往致胜公司注入资金的迹象,所以说,易永恒来这里只是一个幌子,他什么都不会做,就能让众人都心情紧绷了,这就是他最大的目的,什么都不做,却什么都做了。
“从良君说的不错,易永恒故意去吉原,是想迷惑我们,他根本什么都不打算做,如果他真的想做什么,可能就是引起我们和三菱之间的内斗,这在中国叫离间,你们难道都忘记了?”三井五十六一出口,众人恍然大悟,虽然心里不服气,但他说的确实有道理,话从姬从良口中说出与三井口中说出,那就是天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