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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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第194章

这样的感觉就像那天喝了夙孤冷所下的媚药一般,让她身不由已。

“嗯……啊……”湿濡的雪纱此时正紧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锻,身上隐见几处红斑点点,双肩的衣料被她用指甲抓破,皮肤几处被她抓出血痕,如瀑青丝披散贴颊,脸上仅露出一双旖旎生媚的娆眸,形态娆艳不堪。

即使她十只指甲钳进皮下沁出血丝,却仍然没有苏缓身体灼燥酥麻的迹象,只是更刺激体内那股破笼而出的空虚,欲求一次发泄。

一道热流袭来,她的身体再一次忍不住的狂颤,媚吟不止。

溅……

再一次,她将自己浸泡在水里,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持清醒,这般羞人的身体让她厌恶生恨,恨不得能够马上脱离这副皮囊。

她到底,怎么了?

浸入水中,体内的灼流如浪狂涌,使她如处冰火重天,然,她仍意志坚定地将自己困于冰凉的水中,想让自己的理智保持清醒。

数个吐呐后,水中冒泡,女子体内的暖流在冰冷透骨的水中仿佛凝结成冰,渐渐郁涸于心。

噗……

霎时,一团血雾从她口中吐出,浴桶里的水瞬间被染成红绸,她的身体痉挛颤动几下后,静止不动。

空气凉薄,透骨冰冷,血腥妖娆噬靡,屋内安静得听不到任何声响。

浴桶中,女子浸埋水面的脸两眸静阂,她仿佛觉得身体变得轻盈如烟,缈小得宛若尘埃,意识脱离间,脑中仅剩一个字……绝!

半个时辰后。

“君姑娘,君姑娘,王爷回来了,你可是净身妥当了?”丫环玲珑在外轻叩唤着。

半晌,里屋没有任何人回应,安静得如同死寂般骇人。

玲珑疑惑不解,怎么回事?君姑娘莫不成睡着了?

“君姑娘,君姑娘……”越来越大声的叫唤未能得到应允,玲珑脸上的血色蓦然消失,变得苍白若霜。

她在心中细数一下君姑娘交待自己准备冰水的时辰,仔细想想,距今现在都有两个时辰了,她怎么还在净身?

“君姑娘,君姑娘……你再不应玲珑,玲珑就要请王爷来撞门了?”手劲愈来愈重,叩门声越来越重,每唤一声她的心便悬空一寸,直到手拍仲了,急得掉出泪水时,她才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瞬时转身惊慌地朝烟波亭跑去。

月圆人满,烟波亭内,夙亲王此时正与小儿下棋对奕。

近侍李郁白依然抱剑而立,望着两主子黑白对奕,看得不亦乐乎!

远侧,烟波湖前,白衣毒尊伫立在那,望着泼墨繁星的夜空,对着皎洁圆润的明月出神,手里紧握着小巧玲珑的玉竹,秋风一带,烟发飞扬,宛若神仙般飘然出尘,不食人间烟火。

夙亲王身形隽瞿卓绝,玄衣华服,玉冠束发,风姿秀逸,风采绝世,雕玉的手捏一枚黑子,嗒地落下棋局,幽深的眸光闪过飘忽。

不时抬眸望向庭苑处的入口三望,心头挂念了一天的女子还未现身,此时只觉烦燥难掩,若非丫环说她在净身,若非儿子执意要与自己下棋对奕,他早就心急如焚地去找她了。

嗒……少年手中的一枚白子落于棋局,白方已被困死,渐生败局。

轮椅上,夙轩瀚眉梢颦蹙,对心不在焉日父亲老气横秋地训斥道 “爹,你干嘛把婚期改到两个月后?太久了。”

今天本是父亲与子言娘亲的大喜之日,可是昨日却听到父亲说要将婚期廷期的消息,让他的满心欢喜变成空,气得他好不扫兴郁闷。

听儿子此怨言,当事人却只是不以为意的耸耸肩,眸中闪过复杂,执起黑子落在棋局,白子小兵被吃了几个,想起君子言的笑颜,男子顿时潭眸闪过一抹春光,抬眸对儿子笑道

“今日中秋佳节不宜婚嫁!”

看着自己的白子被吃得差不多,夙轩瀚粉腮微鼓,对父亲的话极为不屑,语气半是讥诮,半是调侃地道

“子言娘亲真可怜,被爹霸王了那么久,眼看着就要名正言顺有名有份地成为夙王妃了,可却被爹执意廷缓婚期,好好的女儿家,就这样又要没名没份地被人多霸王两个月了。”

咳……

此言一出,夙煞绝被茶水当即一呛,咳得玉面俊颜满脸通红,惹得李郁白忍俊不禁,却不敢笑出,憋得好生难受。

见父亲的要害被自己撮中,夙轩瀚星眸不屑更重,道 “做得出就不怕儿子说,将军!”

白子落下,局势瞬时扭转乾坤,白子全军置之死地而后生。

夙煞绝看着局势大扭转的棋局,两眸惊诧得几欲蹦出来,抬眸对上他老气横秋,气定神闲的样子,顿然茅塞顿来。

原来这小子从方才就在设套,让自己一步一步地跳进去,再用言辞进攻,趁自己不备之时杀个措手不及,真不愧是他夙煞绝的儿子,有勇有谋,真乃袅雄也!

夙煞绝眯眼 “你居然敢给爹下套!” 这小子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夙轩瀚一脸平静 “谁叫你下棋还想着女人,心不在焉。”

夙煞绝闻言大窘,眸光躲闪,举拳轻咳 “爹哪有!”子言怎么还没来,这小子真是让他越难驯服。

夙轩瀚眸露不屑,手中的白子再次落下 “将军!”

白子落下,黑子即刻全军覆没。

一失足成千古恨,夙煞绝双鬓抽痛,嘴角抽抽,黑子残局已成,多救无益!

李郁白憋笑憋得满面通红,即佩服少主的棋技,又对主子的口不对心觉得滑稽。

远侧,白衣毒尊负手而立,桃唇上扬,对身后正在撕杀的‘父子’冷眼旁观,心中一暖,寒烟的眸子闪过欣慰。

突然,几声急促脚步声靠近烟波亭,来人气喘吁吁地禀报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君姑娘,她,她……”跑得太快,她只觉喉咙干涸,胸脯一阵沁涨难受。

丫环的一句话使亭内的人面容皆是一变,夙煞绝心顿时一沉,问道 “她怎么了?”

“子言娘亲不是在房内净身吗?”夙煞绝星眸闪过忧色,李郁白脸上同样闪过忧色。

毒尊依然负手而立,寒眸一敛。

“两个时辰前君姑娘吩咐奴婢准备冰水,君姑娘说是要净身,可是,可是她进屋净身至今都还未出来,奴婢方才去唤了好久,她都没有应声……奴婢才有些担心。”丫环按着起伏的胸膛,喘息不止的回道。

“冰水?”听此二字,夙煞绝脸色唰的一下苍白如纸,在夜色下甚是骇人!

夙轩瀚与李郁白对视一眼,眸中皆是不解。

毒尊寒眸一敛,闪过复杂,月圆之夜,情蛊发作之时,没想到,她体内的情蛊已经发作多时!

当夙煞绝与毒尊急火撩然来到君子言的厢房时,一踏入苑中,便敏锐的闻觉到一股血腥的气息。

砰砰……

夙煞绝不敢往坏的方面去想,仍是试探性地上前叩门 “子言,你快开门,我从宫里回来了,你快开门啊!”

此时的他脑子轰隆一片,脸色苍彻如雪,急得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