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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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第197章

“我……”完颜澈蹙眉窒语。

夙王府

墨呤阁

寝阁内矮几上虚设着几个暖炉,一窒暖烘!

安息香从麒麟百孔炉丝丝溢开,冉冉腾然,逸香洒洒。

虚设奢雅的寝室闻听几声低吟,那柔腻声音给这静谧的气氛甚是旖旎暧昧。

雪纱幔账内,厚实软绸的绒羽绵被下偶见两个人影重叠。

男子将自己厚实有力的身子压在身上纤细娇柔的女子身上,肆意狂野又不失温柔地在她的檀口索取,仿佛要将三个月的份全数补回来。

外头飘雪纷飞,里屋却是灼暖如春三月,为这寒冽的冬季平添几份馨然温情。

两人唇舌深吻浅出,碾转反侧缠绵,恋恋不分,依依不舍,男子的厚实与女子的滑腻不停嬉绕揪缠着,然,这样的索取却仍然无法消除男子在三个月里饱受煎敖的折磨。

“嗯……绝,够了。”从方才转醒便被强行索取的女子由一开始的沉沦配合到如今的窒息,苍白的脸因这样的缠绵变得绯艳若李,红润如赤,泉眸如丝,旖旎生雾,眉宇间皆是平日难有的妩媚。

她从来不知,一向愠定隐忍的他也会如此狂肆放纵的一面,他的吻珍弥中带着悯诚又带着不安,让她心头一紧,看来,自己那一场莫名其妙的‘病’着实把他吓坏。

男子身形一僵,幽深的潭眸瞳色一沉,身体瞬时溢出一层细细的冷汗,抱着怀下的温软暖体,如处冰火,让他本还能抑制的燥流因她这样柔腻的一声娇嗔变得气息纷乱,喘息厚重,险些要顾不得五天后就是婚期而在在这此要了她。

天知道他早已压抑多时,几乎要把自己忍得内伤重创。

他知道自己应该隐忍,但一想到今天子言就要被完颜澈带回将军府待嫁闺中,他却越想越郁闷,只觉薛老太君暗中搞鬼,什么叫做如今是的义女,未嫁之前必须呆在婆家,这算哪门子的事?

一想到她与完颜澈会朝夕相处五天,他的危机意识顿时加深。

若不是突然生故,他和她怎会如今还是无名无份,早知如此,应该先行隐居桃花谷再迎娶,也省下不少繁文辱节的麻烦,也让他少受几天相思之苦。

可是,他又不忍心委屈了她,成亲之事对女子来说是大事,而他也觉得有些形式还是要有。

反正以后他和她有一辈子的时间,这样亲密的沟通还会有很多机会,他并不急于一时,这般想着,夙煞绝压抑的情潮被自己生生掐灭。

唇舌分开,两人四眸脉脉旎望,眸中皆是浓浓的情意。

“今天又下雪了,冷不冷?”夙煞绝落上一吻在她素净的额顶,圈紧她瘦弱的身子,俊魅的笑夭唇勾扬起一抹慵懒笑意,眸中盈满幸福。

君子言摇摇头,指腹习惯性地点在他的眉心,为他抚平微蹙的眉梢, 问道 “绝,我之前怎么会突然昏迷?”

为什么她会觉得那场病不是像他说的如此简单,做为律师的敏锐让她觉得有些地方不地劲!

她的小姐也是一个可怜人啊,就是惩罚,这样也够了!

君子言摇摇头,指腹习惯性地点在他的眉心,为他抚平微蹙的眉梢, 问道 “绝,我之前怎么会突然昏迷?”

身为律师的直觉告诉她的‘病’没有那么简单,似乎另有隐情。

她只记得那一天身体很燥热很异常,后来不知怎的就昏了过去,一醒来居然是中秋已过腊冬初临,让她的时差有些反应不过来。

闻言,夙煞绝身体僵硬如石,眸中的慌色一闪即瞬,额头相抵,心有余悸的浅叹一声

“你在我失踪时跳过寒潭又被喂过失心草,体内残留寒气,再加上那天你用冰水浸身,导致曾经滞留在你体内的寒气攻心才致使昏迷,子言,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再问好吗?因为你每问一次我这里会回想一次”

男子执起她的手指指脑袋,最后将她的手移到自己的左心房处按住,潭眸闪过痛楚,声线沙哑哽硬,似在承载着极大的痛苦

“而这里会更痛一次,因为我害怕,我怕想起你当日浸泡在染血的浴桶里,那里我夙煞绝有生已来最可怕的梦魇,它无时无刻都在提醒我自己当日所犯的错误,那是一种惩罚,你懂吗?”

原来这才是他不肯提起的原因,君子言眸光泛起水雾赤红,心头划过浓浓的愧疚,她忽然觉得自己好残忍,为了自己的好奇心却掀开他心中最深处的伤疤,让她无地自容。

右手伸向他的脖劲往下一按,红唇覆上他的,趁他失神之际笑道

“好,不提,我永远都不提,我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爱你,去珍惜你,绝,与你相遇是我君子言这一生的幸福,爱你,我无悔!”浅唇轻勾,笑得雅竹若兰。

一席话,使夙煞绝左心房的脉率频频跳动,那是激奋也是感动,那是失而复得的幸福也是失而复得的惶恐,所有的情绪在此时都只化作浓烈到窒息又感激的吻,如狂风袭卷而至,又如细雨暖风,万般柔情千般怜惜皆在这一吻中倾囊相送。

这就是他的爱,不想去计较什么,只想拥有现在的一切,因为他们的时间都很长,他只想她活在自己的羽翼中,直到死的那一刻也不会改变!

浓烈的一番窒息索取后,炙热****的吻不舍地从她的红唇移开,她白嫩的耳坠再游移到细白玉颈浅啄,耳畔厮磨间气息纷乱浓喘,沙哑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

“说,躺了三个月,冷落了我三个月,你说,应该如何补偿我。”慵懒的声线里满是暧昧求欢的意味,这一刻的理智几乎分崩离析般崩塌。

脖颈的酥麻感让身下的君子言大窘,他磁性的声音携带着灼烫暧昧的温度在脸面扑腾开来,使她如处火海,因他的气息烫火了整个身子。

他含蓄不失暧昧的问题更是让她心漏一拍,稍显尴尬,不是说不可以,只是一想到还有五天他们才能算是夫妻不禁羞窘推拒

“启禀王爷,君子言五天后整个人都在你手头上终生扣押,你就再忍五天吧,我想留在那一天才将自己全部交给你!”

自从那晚他从夙孤冷手中救走后,除在竹屋那一晚迫不得已的那一晚外,两人最亲密的程度也不过是这样。

在她君子言的观念里,新婚夜是不能亵渎的一天,她只想将自己那天全部托付给自己准备爱一生的男人,即使已经有过一次亲密亦是一样。

而如今两人会躲在同一塌上,也是因她大病初愈,他不肯让她一人自理才硬要天天照顾她,夜里抱着她睡才方可安心。

可想而知,那一次的变故把他吓得实在够呛!

每每想到轩瀚和玲珑说他在自己昏迷三个月期间都在塌前不离不弃地细心照顾着,心头就只觉暖烘烘的,将寒冬的冷冽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