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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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第217章

泪,如断线的珠子,纷纷落下,她双手捂住耳朵,猛烈摇头 “我不要,我不要!”

她没有办法接受这种解释,若真那样的话,如同亲手杀了骨肉,又有什么区别。

“子言,你就听我一次,别逼我用强硬的方式,我求你。”见她如此,男子的心若荆刺,强行将她的手扯下,哽咽的声线满是悲切。

他的话或许有些残忍强迫,可是,他无法!

蓦地,君子言猛烈将他推开,含泪的双眸布满寒刃,咬字言道 “夙煞绝,你若敢像完颜澈那样对我灌红花,我会恨你,更会马上离开你,从此我们夫妻恩断义绝。”

犀利狠硬的话使夙煞绝俊颜一白,她愤恨的眼神更使他如处寒潭。

二十一世纪

君子昊公寓,晚上八点四十五分。

浴室里,硕大圆形的白瓷浴缸里水气烟腾。

顾兮言嘴呈O型,这种净身的浴桶真是特别。

瓷壁的铁勾上挂着蓝色浴袍和浴巾,不过那是什么?

顾兮言将铁勾上挂着的奇怪布料拿下来。

仔细一摸才发现衣料很是特别,旁边带着小花边,样式是奇怪的三角形。

这是什么?

顾兮言将布料往身头顶一套,摇摇头,不对。

再往胸前一比,摇摇头,好像也不对。

再往下一比,女子顿时大脑一热,脑红得发烫,这才明白是这个世界女子所穿的褒衣。

伸手擦擦长身镜,一张陌生的脸映在眼前。

顾兮言眉头微蹙,细看着这张不属于自己的脸。

双眸黑润狭长,鼻子高高的,嘴唇饱满润泽。

不得不说是一张很精致的容貌,冷媚中带着高雅,拧眉间带着几丝随意的傲漫。

伸手摸摸这张脸,只觉一种怪异感横生,对此时的处境深感不可思议。

伸手探探水温,正合适。

手下意识地伸向腰间,两眸睁瞠,奇怪,没有腰带,这衣服要怎么脱?

半个小时后,顾兮言身上的衣服还没解开

无奈之下,她只能暂时抛开三从四德,礼仪廉耻,大胆走出外面向‘君公子’请教。

此时君子昊正在客厅浏览验尸报告,架着透明眼镜,看上前很像资深学者,俊毅出众的五宫从侧角望去,线条柔和。

顾兮言站在一角,两手揪结相缠,咽了一口吐沫。

他那么专注,上前请教会不会很唐突。

而且,她要怎么开口?说自己不会宽衣?这,不合适吧?

许是被人偷窥的感觉太过明显,君子昊不得不转过头。

一见继妹站在那里,身神揪结地看着地板,看样子还没洗澡。

薄唇轻勾,手搭在她的肩膀,问道 “言言,怎么还没洗澡?”

顾兮言双眸一怔,盯着他搭上肩膀的手,即刻不自在地微微从肩一滑,挪揄半晌后,道 “我,我……”剩下的声音如蚊子一般。

“什么?你说大声点?”君子昊拧眉,根本听不出继妹的蚊语。

“我……”顾兮言双手揪结,稍稍提高音量。

这下君子昊算是听清了,然而俊脸却红了,只因她刚才居然说 我不会更衣!

“君子昊,你个禽兽,活该你引火****。”

桃花谷

桃花漫扬,??雨下。

雨不大,可那雨滴渗土的声音却让人觉得份外压抑。

整个天空,黑压压地!

屋外,夙煞绝端着刚煮好的药粥在门外挪揄止步,神色憔悴,双眸赤红无泽。

身后,木质轮椅上坐着一名紫锦少年,已十二岁的他比起一年多更多了一些沉着稳重。

未等夙煞绝伸手叩门,夙轩瀚已忧声地朝风唤道 “娘亲,爹为你做了一些粥,你开门好吗?”

屋里的人仍然没有回话,静得几乎无人,若不是爹终日在外守着,他们都差点以为,娘亲已经离开桃花谷。

三天前他从将军府回来后,锡儿便被澈叔叔抱回将军府。

桃花谷恢复了以往的与世无绝,然而,他却万万没想到,一向恩爱的爹娘,居然吵架了。

更意外的是,一向盼望给自己生个妹妹弟弟的娘亲终于有了喜脉,然而,却竟是非堕掉不可。

从尊叔叔口里,他才知晓一切缘由。

三天过去了,无论爹一天端多少吃的在外面让自己叩门,娘亲就是不开门,将自己闷在床上,紧拴着屋门不出来。

而爹除了心疼,叹气,也只能陪着娘亲僵持着,不吃不喝,呆在外面候着。

夫妻本仅有一墙之隔,可是,在没有得到娘亲的同意之前,在娘亲没有妥协之前,爹却只能在外面候着,只希望娘亲可以想明白他的一片苦心。

然而,三天过去了,屋里的人安静得不像话,爹终于忍不住亲自叩门。

“子言,你,开门好吗?先吃点东西,你现在的身子饿不得。”夙煞绝声线沙哑低沉,如磨板一般干涩难听。

三夜未曾合眼的潭眸赤红肿涨,下巴的青渣已长出,掩盖了属于他原本的谪雅俊逸,整个人憔悴不堪。

夙轩瀚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然而,却更心疼娘亲那种对子女的启盼。

只是,这种事,他,渗和不得!

屋里

空气凉薄,暖炉里的炭已经燃尽!

丝丝的寒意随着天气的变化直透心扉。

床塌上,君子言披头散发,两眸无神,晶莹酸苦的泪,顺着眼角滑过鼻翼,渗入发丝消失。

纤细的身子一动不动侧裹着狐裘,双眸失焦空洞地望着前方,全身只觉冷得发颤。

三天未曾进食,身体已然有些吃不消,可是,她却不敢吃‘儿子’端来的膳食。

她怕,那将会是堕掉胎儿的毒药。

三天里,她的脑子从未如此清醒过,她要这个孩子,她要为绝生下他!因为,也许错过了这一次,她就无法再拥有子谪。

一年多,他可以用进补的借口让自己避孕,让自己未曾察觉,这种善意的欺瞒让她心疼,更让她觉得自惭形溃。

从来,都是绝为她付出,而她,除了接纳,承受,都没有真正地为他做过一件有意义的事。

这一次,她一定要保住这个骨血,因为,她是君子言!

手,抚上腹部,唇边扬起甜苦渗半的幸福笑意 “宝宝,你会陪娘度过难关的,是吗?娘亲,一定会保护你,别怕!”

游丝的声音在空气流转,流动着丝丝暖意!

‘砰……’

桃木门被男子强行撞开,震膜的声音撕裂安逸。

雨天的光线透进屋里,比平日要显得阴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