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奉子逃婚:暴戾王爷猎俏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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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34章

“春儿,你去告诉鸣柳,让她过来一趟吧。”萧曼清道。

“小姐?”春儿不知萧曼清在打什么主意,很怕她再惹祸上身。

“我被王爷禁足了,要不就亲自找她去了。”萧曼清把湿巾还给春儿,“你就告诉她说,我想跟她好好谈谈。”

看着春儿犹豫着没动,萧曼清补充道,“没事的,我想若是我们之间好好说会儿话,或许以后就不会闹别扭了呢。”

“嗯,好吧。春儿这就去。”春儿端起水盆,离开了暖书阁。

听说萧曼清要跟她谈谈,鸣柳感到惊奇,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答应了。

暖书阁。

一开始火药味十足,是鸣柳单方面发出的。萧曼清只是静静的坐着,只是这出奇的镇定,令鸣柳发毛,被自己陷害了,不是应该兴师问罪的吗?

“你也坐吧。”萧曼清淡淡的道。

“你究竟想怎么样?”鸣柳很直接的问道。

萧曼清微微一笑,“其实我是想告诉你,我一直都想离开王府。你信吗?”

“是吗?可我为什么觉得你是在一步步勾引王爷。从弄个逃婚扮成了丫鬟,又使着苦肉计替小卜子挡鞭,现在又给水慈庵放了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你不仅狡猾而且残忍的很。”鸣柳一一控诉着萧曼清的“罪行”。

“你说那火是我放的?我怎么可能做出那么残忍的事?你凭什么这么说!”萧曼清按捺不住愤怒的叱问。

“我要是有证据,哪儿还轮到你平安无事的坐在这里?”鸣柳冷笑道。

“好了,我让你来不是要吵架的。”萧曼清压下火气,缓和了语气道,“我也想知道谁是凶手,一定有大白的一天。不论你信不信,我是一定要离开王府的。只是现在王爷用我娘,春儿和张更的性命来要挟我,所以我不敢妄动。”

鸣柳翘起了嘴角,似在听一个不可置信的故事。

“我跟你说这些,也不怕你告诉王爷去。我就是想逃,一开始就不想嫁进王府。总有一天我会安排妥当,逃个干净。所以,你根本不用嫉恨我。”萧曼清接着道。

“嫉恨?我为什么嫉恨你?”鸣柳虚伪的笑意掩盖被识穿的窘迫。

“因为你爱王爷。”萧曼清一语点破。

“哈哈哈,你说的真是太可笑了!”鸣柳笑了,但是笑的很苦,她只是一个丫鬟,从宫里走出的宫女,怎能奢望王爷的爱,只要能够一个人静静的守着就是满足。她不敢承认这份爱。怕它一旦捅破,就什么也没有了。

“可笑吗?”萧曼清扬起秀眉,“是不是你心里最清楚了。你看到王爷对我有一丝的异常举动就很不舒服,所以,你千方百计的想让王爷看到我的不堪。这就是你今天使的苦肉计的目的。”

“那又怎样?”鸣柳不屑,不过就是一个后宫的女人惯用的伎俩而已,就轻易的上了钩,对付你,真是简单多了。

“我还是那句话,你不用这么费力的,我会离开王府的,离的远远的,谁也找不到。我,不喜欢这里。我,不值得你作对。”萧曼清说的语重心长,如果因为一个因爱而恨的缘由使她们成为水火不容的敌人,这就太冤枉了。

“怎样才能让我相信这不是你的又一个把戏?”鸣柳依然不信,算计别人的人也怕被别人算计。

“那你怎么才肯相信?”萧曼清问。

“除非你立刻消失在我的面前,否则我是不会相信的。”鸣柳说的很坚定。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也想立刻离开这里,可是根本做不到!”萧曼清何尝不心急着离开?

“那就不要再说任何废话!”鸣柳顽固的终止了谈话,毅然转身离去。

萧曼清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被爱蒙蔽了双眼的人真的很执着,也可以说是冥顽不灵。

大南王朝是这个时代最强大的国家,所以在过年的时候,少不了各方小国前来朝拜。南景赫做为大南王朝的第一大将军,威震四方,自然也要露一下脸。所以初一处理完一些事务后便又进了皇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萧曼清在暖书阁百无聊赖的呆着,也想偷偷溜出去,可是转念一想,还是省些事吧。好在这暖书阁里的火盆也烧的旺了,住着也舒服了些。所以就老实的呆着了,顺便听听春儿讲一些有关大南王朝的事。

初二,清早。春儿急急的唤醒了沉睡中的萧曼清。

“出了什么事?”萧曼清第一反应的跳下了床。昨天清晨的紧张还遗留在脑间。

“刘公公来传太后懿旨,要你去储敏宫一趟。”春儿道。

“储敏宫?”一提到这三个字,萧曼清就感到头大,去那里就意味着要见太后。那个老太太对自己可是意见大的很,再加上鸣柳的火上浇油,不知又想拿自己怎么样?

“萧小姐,还没收拾妥当吗?”暖书阁外,一个尖刻的鸭公嗓喊道。

“快点,小姐。太后的懿旨,耽误不得。”春儿匆忙帮着萧曼清穿好衣服,简单的梳了个发髻。

萧曼清走出了暖书阁,对公公道,“走吧。”

唉,虽说若没有这道懿旨,自己还不知道要关多久的禁闭,可是这去的可是储敏宫,心里也极不乐意。

储敏宫里,后宫的妃嫔们齐聚一堂。初一是朝拜皇上,这初二就是妃嫔们专向太后施礼的日子。

萧曼清走进了宫里,不自然的跪下了,话说要入乡随俗,人家有这规矩,自己也不得不遵循了。

“曼清见过太后。”萧曼清轻轻的说道。

“瞧,这就是萧宰相家的小女儿,年纪不大,事儿倒惹的不少。”太后瞥了一眼萧曼清,对两侧的妃嫔们说道。

“哦,就是她啊。”

“长的也不怎么样啊!”

“听说她娘可是很不干净的。”

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就像在对一件东西品头论足。

太后悠然的坐着,全然无视已跪了好一阵子的萧曼清。

皇后正要说什么,一侧的容妃抢先开口,“母后,这丫头也跪了好一阵子了,让她起来吧。毕竟那也是过去的事了,六王爷肯压了下去,也就不值得您再去计较了。”

皇后端正了身子,望向太后。容妃每次都能抢先一步表现自己的善意,她已经习惯,也懒得去争了。

“过去的事,哀家是不屑与她再计较。可是这刚发生的事,哀家就不能置之不顾。”太后喝了一小口茶,沉静的说道。

“这个不懂事的丫头又怎么惹着母后了?”容妃满脸的担忧之色,尽显自己的体贴。

“让她自己说。”太后疾言厉色的道。

“曼清不知。”萧曼清轻轻的开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知她又挑出自己身上的哪粒芝麻问题了。

“哼,你要真的明白,哀家也就不难为你了。”似乎是在太后的意料之中,“你知不知道鸣柳是哀家派去王府照顾六王爷的?”

“嗯。”萧曼清已经明白一定是鸣柳昨天的戏延续到现在,延续到这储敏宫了。

“既然知道,还敢打她?”太后勃然大怒,“六王爷那么一个暴躁的人都从未给她过颜色,哪里轮到你来教训她?”

这个鸣柳诚心是要置自己万劫不复才会甘心,在王府已经让她痛快的打了自己,现在还要闹到太后这里,真是有理也没法说的清。

“原来是这个因由啊!”容妃笑笑道,“这不过是鸣柳与这个丫头之间的事,何劳母后您为她发怒,受了些委屈,忍忍也就罢了,哪有做丫鬟的不受一点委屈呢?”

“鸣柳可以说是哀家看着长大的,从小就懂事,哪会轻易的犯错?哀家知道,六王爷从没给她颜色并不是因为哀家的面子,而是这个丫头做事知道个分寸,挑不出毛病。可是怎么偏偏就错在了她萧曼清的手里?即使真的错了,她一个囚禁在王府的犯罪之人,有什么资格动手?”太后数落着,难掩心中的气愤。

“哎呀,动手就动手了吧,再怎么也是宰相府的小姐,性子总是有些的,大过年的,不必为这点芝麻大的事生气了,啊?”容妃继续笑着平心静气的劝解太后。

皇后狐疑的瞧着容妃,这不是她一贯的作风,她只会依着太后的意思变着法儿的推波助澜,还从没像这样一步步的劝解,不知她又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