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逍在王侍卫的领路下回到了暂住的房子,推门而入已见东西都收拾的整洁无遗。看着良玉还在忙碌的样子,她心疼不已。
“良玉,停下歇一会儿吧,东西明日还可再整理。”
“咦,那么快就回来了?”良玉听到云逍的声音即刻转过头。
王侍卫道:“云公子对娘子真是爱护有加。”
云逍尴尬的笑笑,“应该的应该的。”
一诺也飞跑而来,“爹。”
“乖。”她宠溺将他抱起。
子月闻声亦从里屋出来,和王侍卫点头打招呼后就对云逍说道:“随我进来一下。”
“哦。”
云逍放下一诺,来到屋内。子月从布囊中取出一袋银子,“这些交给王侍卫,他将这屋子借与我们,我们可不能白住。”
“还是你想的周到,我原本只觉得哪里不对劲,就是想不起是银子的事。”
云逍拿了银子出来,恰巧王侍卫要走,她便顺手将整袋银子朝他怀里一塞,“王侍卫,这些是我们的心意。”
“这,……,”
“王侍卫不要推托,我们住这房子付点的银子也是应该的。”
“好,那王某就不客气了。”
送走王侍卫,云逍径自走到房里,朝温软的床上倒去。今日她颇有用脑过度的感觉,与在神宫内院的人打交道,她感到是件斗智斗勇的事情。每回一句话、每做一个动作都需极度谨慎小心,但求快点将瑶太妃治好,然后就能离开此地。
见她累不可支的样子,子月道:“怎么累成这样?”
她从床上缓缓坐起,“我算是见识到皇宫了。”
“皇宫怎么样?”
“一个大牢笼,里面的人便是囚徒,皇帝是典狱长。”
子月“哈哈”笑出了声,这个比喻只有她才想的出来。但是转念一想,她与他曾经都是“牢”中之人,心里尽是别样滋味。
云逍又道:“那个瑶太妃对我并不信任,问我的每句话都似有弦外之音。等到我将她治愈了,看她还敢小看我。”
子月却收起了笑容,“你万不要有这样的想法,切忌不要锋芒毕露。一下子将医术尽显,对你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