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雅公主立即反驳道:“你胡说,我明明看到你往云公子身上靠去的。”
一旁的夏元延紧张的朝端雅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多事。
柳婕妤又再度道:“是他朝我扑过来的,我身后的一干婢女都可为证。”
“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你葫芦里卖什么药?”
“你也别以为你是公主就可以无法无天。”
“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婕妤,你能奈我何?”
“当心我把你的丑事抖出来。”
所有的矛盾焦点一下子转变为两个女人之间的谩骂,云逍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夏元寿怒喝:“够了!你们二人均给朕闭嘴。云逍,你将整件事给朕说清楚。若是被朕知晓你有隐瞒之处,决不轻饶。”
君啸显担心的望着她,不知她该如何应付。如果她被夏元寿治罪,他又该如何替她化解呢?这时,她上前一步,但行路时颇有艰难,便注意到她的右脚明显肿于左脚,原来是受伤了。
“皇上,草民自觉头脑正常,思路清晰。试问,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在光天化日,且众目睽睽之下对一个女子动手动脚呢?而且这个女子不是别人,还是后宫妃嫔。借草民十个胆子,也不敢做出这种事。另外,草民的脚受了伤,今日还得太妃娘娘恩准在家休息两日,脚尚且疼痛难忍,草民哪还有心思去念及男女之情?至于柳婕妤为何出此下策来陷害草民,恐怕与昨日一事有关。昨日,草民见柳婕妤无端要王侍卫罚跪,一时冲动替王侍卫解了围。想必就是此事冒犯了柳婕妤。”
君啸显看着款款而谈的云逍,她说的不急不缓,分析的亦是合情合理,心里顿觉安慰不少,她这样的性格从来都不会吃亏的。
夏元寿望着一时无措的柳婕妤,“可有此事?”
“妾身,妾身只是,……”
夏元寿大手一举,“行了,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大吗?将柳婕妤拉下去,好生反省反省。”
“皇上,”柳婕妤急叫,“真正跟这个人有奸情的是端雅公主。她不顾礼仪廉耻,执意要下嫁云逍,而云逍早有了妻室。皇上要罚妾身,妾身认了,但是如果纵容端雅公主在皇室脸上抹黑,皇上却置若罔闻的话,妾身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