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反抗
冰岚把傅欣凤的长鞭切断后,淡淡地在她耳边说:“再凶狠的鞭子也比不过剑的锋利。”
听了冰岚的话,傅欣凤的脸更是一阵苍白,尽管冰岚说的是鞭子,可是她却能从中听到些别的意思,尽管她傅欣凤多么的强悍,也有被撂倒的时候,恶行多了,自然会惹祸来,这世界强者并不止她一个,她可以强,但是不能阻止别人变强,这是就是生存之道。
傅欣凤开始后怕了,先不管冰岚背后有甄府做后盾,即使没有甄府,冰岚也绝对是她傅欣凤不能比拟的对手,她沉默,但并不代表懦弱,平静的躯壳内,住着一只凶悍的猛兽,一旦释放出来,那可是绝对的强悍!
傅欣凤用畏惧的眼神看着冰岚,尽管她脸上布满痛楚,但依旧不损其气定神闲雅质。
冰岚冷冷地看了眼傅欣凤,没有再跟她纠缠下去,侧过身,往于秀珍的方向走去。
于秀珍只是愣愣地看着冰岚往自己的方向走进,刚刚冰岚切断长鞭的那一幕还在她脑海中不停地重复,脑海中只出现一个念头:这女子太强悍了,被打成这样也能站起来,而且还一点都不把她们放在眼里。
“你……你要做……什么……”于秀珍努力装出凶狠的样子,但是她的嘴巴却在不停地颤抖。
“放开小桃!”冰岚再次冷冰冰地说,疼痛让她的体力消耗得厉害,一向平静的她也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你……你……别过来。”于秀珍看着脸部因疼痛扭曲得厉害而神情却没有一丝妥协的冰岚,脚不听使唤地往后退缩。
“啪!”
一阵剧痛从颈部传来,冰岚顿时眼前一黑,到底她还是栽在了她那所谓的父亲手上了。
“老……老爷……你把她……”惊魂未定的于秀珍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冰岚,再看看自己的夫君,不禁胆怯道。
“她只是晕过去。”看着满是担忧的妻,傅雄勇解释道,“如果再让她疯癫下去,后果可不堪设想。”
“那……那还好点。”于秀珍舒了口气说,要是冰岚就这样死去,任凭他们如何高明,也不可把罪名推得一干二净。
“那……爹,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傅欣凤定了定神,注意到眼前最为重要的事。
“柴房。”傅雄勇简练地说了两字后,就径自抱起冰岚,往他口中的柴房踏步前去。
于秀珍与傅欣凤也连忙跟上。
傅雄勇所说的柴房是傅府一个废弃很久的屋子,那里长年累月都没有人去,虽说是柴房,却连一根柴都没有,只是存放着些稻草,把冰岚两主仆丢弃在那后,傅家人还算有良心的为她们准备了些干净水与干粮,而且还在她们受伤的伤口上做了些治疗,如果就这样困着她们,恐怕不用很久便会因伤口得不到治疗而威胁到生命。
“安顿”好了冰岚后,傅家人又回到肇事地点,商量起对策来。
“老爷,我们现在如何办?”于秀珍还是坐立不安,没错,他们是解了狠,为傅霜影讨回债,可是他们却严重地忘记了冰岚现在的身份。
“嗯……”傅雄勇长舒一口气,接着大声喊:“阿绿,拿纸墨来。”
于秀珍与傅欣凤都不解地看着他。
没过多久,一个身材矮胖的中年男子恭敬地端着纸墨进来,放到傅雄勇的眼前。
只见傅雄勇在纸上狂草了几下,放下笔,拿起纸,吹了吹,把它折叠好后放进一个信封中,再在信封上疯狂发挥一番,随后把它递到矮胖的中年男子面前,煞有其事地说:“把它交给甄老爷。”现在甄赋义已经不是当朝的丞相,所以傅雄勇只称呼他为甄老爷,似乎同时也在炫耀着自己的官位,他想,以他现在在朝中的地位,即便他要求冰岚在府上住上一来半个月,甄赋义也不会有意见的,事实上甄赋义是没有意见,可是甄逸翔有意见,仅过了五天的时间,甄逸翔就到他府中找人了。
就这样,那封要求冰岚在府中住上一个月的信函在矮胖的中年男子手上转到了甄赋义的手上。
一开始得知消息,甄赋义还是有那么一阵不满的,敢情刚嫁到他府中的女子,没一天就会娘家了,可是想想也还是算了,毕竟他也不好去找人,他把这是告诉了甄逸翔,他眉头紧皱,脸上泛着铁青,细咪着眼发出寒光,听完就愤恨地欲冲到傅府把冰岚逮回来,可是甄赋义拉住了他。
“就让她在那住几天,毕竟这几天是重要时期,我们不能有任何的耽搁。”甄赋义解释道,其实他是害怕甄逸翔为此而误了事,直觉告诉他,冰岚的存在会让甄逸翔分心。
甄逸翔想了想,还是觉得有道理,就按照甄赋义的意思,让冰岚呆在傅家。
这一边,傅府。
傅雄勇一家子人在着急等待阿绿传信归来。
“老爷,你说甄府那边会同意吗?我怕到时候他们来找人,我们拿什么给他们呀?”于秀珍一肚子的担忧,毕竟是做了亏心事的。
见傅雄勇没有搭话,于秀珍急了。
“老爷,你也说句话啊,哎呀!你看我们……”
“吵吵吵!就懂得如何当怨妇!你不张嘴就吸不了气?!”傅雄勇被她弄得极其烦躁,口不择言了起来。
果然,于秀珍闻言,煞是愣了愣,随后就呜咽,边哭就边哽咽道:“我容易吗我?……这……这都不是在为你着想吗?我就一个怨妇,就懂张嘴烦人,那我以后封嘴还不成吗!”
说完,于秀珍一脸委屈的摊坐在太师椅上,泣不成声,敢情她的关心都成多余的了,还被人骂得什么都不是。
傅欣凤看着一脸委屈地母亲,责备傅雄勇道:“爹,娘她也只是关心我们而已,你以为她想吵吗!”
傅欣凤一脸不满地对父亲说,边说还边快步走到母亲跟前,用极其挑拨离间的语气对她母亲道:“娘啊,我们也别难过了,我们就是小女人,哪懂得大男人的大道理,这事我们还是别瞎参和了。走,我们喝茶去。”说完就欲挽起于秀珍的手,做势离开。
傅雄勇听了傅欣凤的话,觉得自己的话语是过分了些,忙开口道:“凤儿慢着。”
然后转向于秀珍,一脸真诚地道:“夫人,为夫刚刚被这事弄得烦躁不堪,所以才会说出那般无理的话,夫人就别生气了。”
一旁的傅欣凤见效果出来了,忙转舵道:“娘,你看爹都认错了,你就原谅他吧。”
于秀珍听了夫君的话,气也消去大半,刚想说话时,见到矮胖的阿绿回来了,忙把脸上的泪迹擦掉,对一直看着她的傅雄勇说道:“阿绿回来了。”
傅雄勇转过身,看到直往大厅方向奔来的阿绿,阿绿还没站稳,傅雄勇就迫不及待地问:“如何?甄老爷怎么说?”
看着一脸迫切的老爷,阿绿愣了愣,尽管他不知道信中的内容,但从他老爷的神情看来,那似乎是件不简单的事。
阿绿没有迟疑,赶忙回答道:“甄丞……甄老爷他说可以。”阿绿喊甄丞相喊习惯,一时之间还适应不过来。
“他果真如此说?”傅雄勇听了还甄的不怎么相信,尽管这是他所期待的。
“是……是的。”阿绿被傅雄勇的热情吓着了,忙点头应道。
“爹,那太好了!”傅欣凤兴奋道。
“嗯。这就好办了!”傅雄勇捋着须释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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