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雁的故事“婉转动人的G大调”

“《我和春天有个约会》是一首美丽动人的青春友情故事。它讲述了四个活波可爱，纯真清秀，各有特质的女孩‘竹，’‘梅’，‘兰’，‘菊’的爱情和事业的成长轨迹。其中小蝶和露露正如于筱茹和同学雁的青春时代的写真拷贝，每次翻开，真情尽现，因而弥足珍贵…。”

同窗好友

生活本来是源于非常多的偶然相遇。许多同学都是在学校伊甸园里发生恋爱故事，毕业后尽量在一起让初恋开花，结果。不过也有受到很多家庭和现实的阻难，而最后不得不选择分开的，不过也一般保持着很好的关系。因为很难说清的是需求是多方面的，尤其是对于一些有较高认知的人来说，有时候，可能单纯的肉体关系以外，还能继续维持的是许多相互联系，牵挂的需要。现实生活中，有的人名义上是夫妻却从来没有发生过性关系；有的人不是夫妻却对双方的身体有很强的欲望。有的还非常想探求对方的需要，却苦于没有接近的机会。于筱茹的同学中有好几对恋人都中途分道扬帆，其中有一个痴情的女生还选择了自杀来殉情，以求获得心灵的解脱。因为在破裂的婚姻中坚持，沉迷，直到耗尽自己的生命，最后，她成了我们女生中最难理解的谜。因为她的如鲜花一样的生命，在刚刚开放的时候就逝去，没有留下任何遗言，除了一张经典照片。

恋人神话

她的名字叫雁，是个非常聪慧的女孩。除了性格上有些孤僻之外。从南方的小城市到了这里，有些自卑感的她，刚开始是非常难适应大都市的生活。大一的下学年的时候就打算退学回家，结果被教务主任叫到办公室去好好训了一顿后，才打消了这个念头。继续学习的她，在大二的时候，认识了生物系的一个从乡村来的很土，非常幼稚的教师阳。可能是刚刚留校的原因，虽然非常清贫，但是比较有志气的他即使是助教，但是荏苒光阴让他显得非常成熟。他教会了雁，来好好地度过了比较动荡，摇晃不定的大学时光的前两年。帮助她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好成绩，树立了继续学习的信心。阳的毅力是让雁非常佩服的。雁开始逐渐地变得有些信赖阳。两个人从最初的同学逐渐建立了比较亲密的关系。在疏影婆娑的林荫路上，也开始出现他们相依相惜的身影。那时候学校的上层是明文禁止学生中谈恋爱的，认为会败坏校风。循规蹈矩的我们之类学生都不敢违抗，但是因为阳是教师，所以被排除在管理线之外。阳和雁是我们班级的一对品牌伴侣。男的高大伟岸，女的娇小玲珑。相依相偎地一路伴行，耳语呢喃，一幅美丽的恋爱图景，令所有人都羡慕，同时又惭愧自叹自己的不如。阳和雁是从大三开始就一路领先，学习成绩和事业都锦上添花。大学毕业的时候，阳考上了一所著名大学的研究生，雁则回了南方都市。两年后，阳在获得硕博连读期间随导师去了一次国外，雁在这个期间回到大都市寻找阳。可能是因为分开两年后，仍然觉得阳是最好的，所以就回来追寻当初的那段难忘的感情。他们在郊外租借房子的时候出现问题。雁当时还不是大都市的户口，所以是非法住民。好强的雁在大都市找了份秘书的工作一边读书一边考试。一是为了赚钱供养两人的生活，另一个原因是为考上研究生后，能把自己的户口转过来和阳在一起。雁的学习能力在工作中也很快体现出来，三个月后老板给她了一个双薪奖励。一年之后和雁的老师联系上，报考了学校的研究专业，成了一名在职研究生。这时候阳已经从国外进修后回到国内。进入国内一家非常有名的大公司继续事业的发展。雁在读研究生的时候和阳结了婚。这时候阳已经是营业部长可以说有情人最终成眷属。两人的天空变得更广阔，更明亮了。雁在读研究生的时候，偶尔回学校和同校的一个从法国来的留学生RICHARD相遇，一见钟情，情絮暗生。RICHARD非常喜欢雁的学识和成熟女人的味道，非常多事情都有意无意地来请教雁，以寻找机会来更好的接近雁。雁在刚开始的时候，还非常地在乎阳的存在，担心会给他带来伤害，可是阳实在事业心非常强，所以很多时候都忽略雁的感受，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有些遥远。因遥远而陌生，不知不觉中甚至连每周的会面都被阳忘掉了。

外遇奇迹

感到非常受冷落感的雁在与RICHARD的主动接近之下，慢慢开始接受邀请。两人开始一些交往。RICHARD是一位非常可爱纯真的男孩子，到中国求学的时间还不到两年。他的父母都居住在法国的一个美丽的小镇上。RICHARD给雁的照片中包括有一张故乡的照片，上面是一个美丽的金穗飘香的田野。中间十字交叉的田埂将整个田野分割成各种有机的几何形状。田埂上站着用铁揪锄稻的老农和揪着粗麻围巾擦汗的农妇。他们健壮结实的肌肉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透出油光，有些黝黑发亮的肤色在画面中心成为最亮最美丽的焦点。RICHARD说那幅画是他的家园。画上的那对男女是他家的佃户。男的叫乔，女的叫莉娅。是他们家一对长工夫妇。莉娅曾经用自己的乳汁将RICHARD喂养大，所以他叫她黑妈妈。对她感到非常亲切非常有感情。很多的时候，他一想起她善良慈祥的，满是皱纹的双眼后，透露的那份关切善良的目光就会感到亲切。就是这目光陪伴他在异国他乡渡过孤独的慢慢长夜，直到遇见雁。没有黑妈妈眼光相伴的夜晚就是一个人最难熬最孤独的日子。RICHARD这样告诉雁，使雁非常感动。同样也是感到寒冷，渴望温情和拥抱的雁和孤独的RICHARD在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终于在一棵梧桐树下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因为是初次的接触，所以他们都非常小心翼翼地尽量不要伤害对方的身体。当两个人终于非常亲密地接触的时候，仿佛如等候了很久的干涸海湾终于汇入涓涓细流，饥渴干涸的身体终于深深地融合在一起。从来都没有想到：皮肤接触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切。雁的皮肤如丝绸般的细润光滑，RICHARD的皮肤虽然有些粗糙，但是却蕴含着弹性和力度。从表面到内心，他们的感觉仿佛是找了一辈子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在世界上的另一半。深深地吻，紧紧地拥抱，软软地扭动，密密地接触，都是如此的协调和合拍。他们忘情地做着爱，享受着彼此的身体，将最敏感的部位，都毫无保留地给与对方。不知不觉地，他们就完全地融合成一体。RICHARD使劲自己的全部力气，用尽全身心地帮助雁，推动雁的身体，直到雁在一声声哀鸣中“啊…啊…，”颤抖着，呼喊着，扭动着。直到吐露出最后一声混合着颤抖的渴求声，一瞬间，她的身子定定地僵立在半空。RICHARD停止了动作，把身上的最后精华都毫无保留地注入到雁的身体后，他伏在了雁的胸口，一动不动…。忘情地，他们毫无保留地做完了第一次完整的爱。

美的追求

雁硕士毕业后，就留在学校协助导师的化妆品研究工作。导师是化学专业的权威，能够熟练地找出分子之下的联结是立体的，还是多面体的。而且知道这两种不同的连接方式，对于各种年龄特征的女性皮肤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同时对于不同地域，不同种类的女人产生效果的时间，程度是完全不同的。雁在刚进入这个实验室，就开始被作为免费实验品，理由是她已经是一个需要改修肤质的女人。抚着脸颊边逐渐失去弹力的皮肤，雁感觉到失去青春的危险正在逐渐威胁自己。所以决定开发一种换回青春的化妆品。来挽留住流逝的岁月。

雁和导师开始寻找这个方案。在立案的时候，一起进行了非常广泛的市场调研。然后针对目前市场的反应情况和产品的有效性，定下了一个生产和改进的方案。这个方案从立向到最后定稿持续了近三个月时间，是一份比较详细的数据记载。不过因为没有得到权威机构认证，所以仍然有些信心不足。雁在导师的指导下去请教一个全世界最权威的化妆品认证机构。上门的时候，迎接的是一个两腮白发的教授史密斯。教授是化学专业的世界最高的知识权威。他在化妆品行业已经有三十多年的历史，拥有丰富的知识和实践经验。他热情地接待了雁，并且给了她最详细的指导，分析和建议。所以这次，雁的拜访是基本达到了目的。因为是方案的认证，所以除了史密斯，还有该权威认证团队的所有人都参加了。

方案的初审是在一个非常大的会议室进行的。由史密斯教授主持会议。全体成员看过雁的方案后，对该方案的可行性，先进性进行了评估。非常可惜在两个很重要的参数（λC值及R值（UVA/UVB））没能达到指标，而导致整个方案没能通过初次评审。修正意见栏记载着下次的必须要修改的意见以及修正的方法。雁带回这些修正要求和导师一起研究制订，更新方案的过程。非常令人惊奇的是：这次的修正仅仅是需要找到一个非常罕见的化学分子元素。这种元素是稀有元素的衍生分子。自然界是不存在的，但是可以通过中子发生器来产生。中子发生器是需要从国外购进的先进仪器。费用非常的昂贵，远远超出这个方案的预算值。雁和导师开始为本次改进方案的可行性，持续性进行再次的研究评估。

科技之花

深夜十一点的时候，雁和导师在召开了修正方案的讨论会。出席会议的有九人。除了雁和导师之外还有七个人。两个技术资深设计师，两个产品专家，还有三个助研人员。九个人围着修正方案讨论了很久，终于发现修正方案的最大缺陷就是在于引进中子发生器的筹备工作方面。中子发生器是国外一个非常先进的生产工厂出产的，代表目前世界最先进的技术前沿阵地的成果物。当前市场只有两个商品刚出线，非常热手。所以应该尽快地抢到手。关于如何筹集资金的问题，实际是本次讨论的主要难题。导师说如果由实验室出面从银行贷款的话是可行的，但是至少需要两天的时间来得到上级的批准。如果还要提前的话，就只有全体成员共同来筹备这个费用。因此号召每个人报出自己的最大数字后相加，但是还差了很大一个数字。所以决定顺延两天时间，并不得不改正执行方案的开始时间。在这两天时间内，雁将负责把修正方案拿到实验室去进行再评审。其他人员将继续进行化妆品品质方面的研究。会议室的灯直到深夜十二点半的时候才熄灭了。

接着是雁的再次评审过程。于是她又和史密斯的研究团队进行了第二次会谈。这次的方案是按照修正方案来改进的，所有改正后的步骤基本上都是依照实验室的评审标准来执行的，因而基本上没有太大异议就通过了。最后，离开时，史密斯握着雁的手激动地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出色的东方女子，我非常钦佩你的能力，也非常欣赏你的美丽…。”雁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教授级的外国专家的由衷赞叹，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望着教授热情真诚的双眼，她只是说了一句：“很谢谢你对我工作的全心支持。我想我今后会再次向你请教的…。”当雁离开大门时，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身后所带着的教授那真切而期盼的目光。

盛开的玫瑰

经过半年的奋斗后，雁和她的团队终于从生产商那里拿到了第一个成品。看着这个望穿双眼，盼来的凝聚心血的结晶，雁禁不住留下了激动的泪水。接着，就是对商品的安全性的试用。这个雁自告奋勇地承担了这个责任。因为这次的商品的市场是面对比较具有知识层的女人的。所以连包装纸都选用了非常素雅的淡紫花纹的文化纸。它是一种非常细柔的棉麻原料合成的最新产品。打开后都会有一丝幽幽的檀香味，是时下很流行的香的味道。这个新商品的包装是如此的清雅，高贵和柔情，令雁感到非常满意。她轻轻地打开商品的包装，用手按下开关，柔柔的，淡淡的白色液体吸入管口，喷入手心的感觉是凉凉的，沁入心扉的感觉。令人感觉舒服，仿佛陶醉在享受的顶峰世界里。缓缓地将液体轻轻地摸到面颊上之后。雁闭紧双眼，想象着那么多的营养分子揉入皮肤的表层。一瞬间，仿佛感到彻底地滋养和吸收发生在自己的表面皮肤的分子上。根据专业知识的原理，所有的表层分子细胞在吸收了化妆液的营养成分后都焕然一新，仿佛给穿上了新装一样。雁的脑袋中突然浮现出这个商品的代表名称“N-NEWSKIN。” 因为这个商品是经过了N次中子发生器反应后的产物，所以给它这样一个称谓应该是具有代表性的。既有形象的代表意义，也有先进技术的支撑，所以应该是个比较合理畅销的名字。考虑之后，雁就把这个名字列入方案中，由成员们来共同讨论确定。享受到自己的产品成果物真的是一种最大的幸福了。雁舒服地靠于后椅背上，闭上眼享受着近半年心情的收获。因为成了第一步，所以就拥有了第一步的喜悦。然后就是接下来的第二步…，第三步…。她仿佛陶醉在成功的喜悦中。

眼看着新的商品出来后，市场的空间还是一片空白。因为这样导师发愁，所以开始拼命地寻找新闻媒体，扩充广告效果来打开市场低谷。刚开始的时候，市场的起步艰难，因为要在一遍陌生的世界里，将团队负责生产的产品留在客户的脑海里，需要很强的媒体冲击力。所以团队就又凑集两百万来进行广告宣传。电视，报纸，INTERNET，三个渠道都加入了N-NEWSKIN的化妆品宣传和推销的广告。多媒体的效应如一个巨浪推动着沉寂的化妆品市场。雁和导师请来香港最有名的影视歌三星—梅艳芳做该商品的形象代言人。该商品经三天时间后一上市就引来了满天星云般的评论和注目。一时间成为当地市民的晚上七点的焦点话题。试销品在三天之内被抢购一空，市场反馈的效果非常的出人意料。采购商的订单如雪片般地飞过来。两周之后， N-NEWSKIN

已经成为家喻户晓的魅力和年轻的代名词，似乎一拿到这个商品的人立刻就仿佛和幸运，魅力，娇艳连在了一起。所以人群蜂拥而至，一时间成为畅销品。对于使用后的个别人进行市场效果评估，调查显示这个商品非常突出的地方在于它能够很快的改善皮肤的分子结构，能够充实分子之间的压缩距离，使得皮肤非常快地回复弹性，重返年轻的梦想。

两个月下来后，市场对于这个商品的销售已经非常饱和，专家对这个商品的评价是：“一种天然安全有效的有机护肤产品；一种完全区别矿物护肤品的产品；一种最具有环保意识的商品。”因此，N-NEWSKIN是一种非常成功的，备受成熟性，智慧型的，有鉴别能力的女性青睐的商品。它对皮肤表皮细胞的黑头副作用的抑制性非常强。其潜在的性能和作用具有无限的拓展空间。

丰收的季节

经过近一年的努力，雁和导师取得了名利双收的好成果。因为N-NEWSKIN既是一个科技研究的新发现，也是一个成熟而畅销的商品。它是科研和实践，技术和美，先进和生活的一个美丽结晶。它既给两人带来了事业上的突破，也使得两人的实验室发展成为最有前景的，最有规模的N-NEWSKIN股份有限公司。N-NEWSKIN声名远播后，已经有外商自愿投资到这个产品。因而，公司也很快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阶梯。

在公司的年终庆祝酒会上，导师和雁在舞会开始的音乐声中擎着酒杯，双目聚焦对方“一切尽在不言中。”两人慢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有些暖暖的红酒缓缓流入胃里，醉了…，醉了…。这一刻实在是期待得太久了。

第二年N-NEWSKIN的销售趋势开始逐渐地缓慢。雁和导师开始研究第二代产品NⅡ-N-NEWSKIN的开发。因为种种原因，这个提案没能通过史密斯科研机构的评审。于是，两人开始研究伴随着化装品消费的养生市场。根据当时市场分析的结果，有很多职业精英在职场上驰骋风云，消耗疲劳，结果使得近年来‘疲劳死’，‘职业病’的概率增长到两倍。所以很多意识到这种危险的职业人都开始逐渐重视对自己身体的爱护和保养，尤其是任务繁重的职业女性。

接着的时间里，雁开始与导师一起开发伴随化妆品的养生市场。尤其是SPA，按摩休闲场所等。因为结合休闲，养生，享乐于一体的环境是现代人逃离工作和家庭负累，回归自然的一种选择方式，所以肯定会越来越有好的发展。所以公司又开始设置两个SPA店。一个店设在市中心，店面上竖立着非常靓丽的广告电子液晶显示屏幕，日夜不停地播放着N-NEWSKIN的系列产品广告和诱人音乐。它为公司引来源源不断的来自五湖四海的客人。另外一个设在近郊幽静区，这里别墅层比较多，是富人群居地，店的生意也显得非常的有前景。

花儿凋谢了

在事业丰收的顶峰时，雁却踏入婚姻的低谷。这时候，因为和阳的分居已经长达三年，在几乎没有任何感情的前提下，两人就已经是法律上认可的事实离婚。离婚后的雁和RICHARD生活在一起。这时的雁已经是一个三十岁的成熟女人，对性方面的要求已经到了非常强烈的阶段。RICHARD是法国人，他比雁年轻两岁，因为从小接受西方文化教育，性格浪漫而率真。在情感和性的要求方面是早熟的，性的能力也非常强。每次两人做爱的时候，RICHARD的强壮几乎都能让雁达到高潮。非常快就让雁感到RICHARD在自己生命中的重要位置。他们如胶似漆地生活着，相依相偎，每一分钟都能感到对方的呼吸，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他们会分开，他们沐浴在无比幸福的爱河中…。

一个秋天的黄昏，RICHARD满含泪水地告诉雁，他不得不返回故乡，因为他的外祖母不幸病逝了。雁感到非常突然，她非常同情RICHARD的悲痛，虽然不舍得，但是没有办法，只有放他走。她在浦东机场和RICHARD依依惜别，并相约一个月后再见面，等RICHARD参加好外祖母的葬礼，度过自己的假期后就回来和雁相聚。真如”人约黄昏后，言随人而去。”一个月过去了，雁没能见到RICHARD的熟悉的身影；又一个月过去，仍然没有等到RICHARD的任何音信；三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见到RICHARD…。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RICHARD就从雁的世界里永远地消失了。孤单的雁在大洋此岸苦苦地守候RICHARD的归期，但是一次次的失望使得她逐渐感到守候的茫然。雁患上了严重的精神忧郁症。最后，她因病重完全失去了工作能力，变成了一个毫无自信，形容憔悴的女人。在绝望中，她不幸染上毒品，因吸毒过盛，在三十四岁的时候，曾如鲜花般的生命就永远地凋谢了。

于筱茹听说了好友雁的事情之后，感到非常的悲痛。她和雁是的大学时代的最好朋友。望着毕业照片上，雁纯洁而灿烂的笑容，她会回忆起共同度过的美好时光。草地边，林荫道上，葡萄架下，她们相偎在一起，共同编织过多少青春的梦，互相倾诉过多少内心的秘密。也只有她们，互相感到曾经是真心的朋友。失去这样一位挚友是于筱茹一生的痛。这份伤痛常常让她从梦中哭着醒过来，泪流满面却仍然无法挽回逝去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