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不理王公子脸上很难用语言讲全的表情,自导自演,继续说道:“我是王公子的隔壁,与他一起下来,不小心听见你们的谈话,禁不住想说上两句。王公子确实有要事相告,你们这样对待一位心地善良纯朴、忠厚老实、风度翩翩的公子,实在不应该。你们有所不知,刚才‘天音门’掌门桓咏宁在尊楼弹奏一曲旷世之作,意味深长。”
凌云为了引起她们的兴趣,最后特意提及桓咏宁,哪个少女不怀春,而桓咏宁正是许多少女崇拜的偶像。
“啊”,屋内发出一阵惊叹声,接着,继续保持沉默,并不接口。
凌云面色微窘,骑虎难下,只知时间越长就越难收场,心中一急,禁不住重重拍了两下门,大有破门之势,说道:“王公子并无恶意,你们为何蓄意刁难,难道喜欢欺负老实人。”
“啪啪”重重两声,极其刺耳,果然打破了僵局。
“你要干什么,其中过程你一无所知,仅闻只言片语就来胡搅蛮缠,我们是不会开门的,还请道友自重,不要自讨没趣。”年青女子一改荡人心魄的音质,语气端正刚阳,不容置疑,可骨子里却透出绵绵柔情,另有一番风情,更加令人销魂。
凌云本以为,如果不使用最卑鄙的一招,便要铩羽而归,正暗自伤神。闻言,喜出望外,正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一村”。
凌云忙接过话茬,声音激动得有些许波动,说道:“你怎知我毫不知情,趟若我能说出事情的起因,你们就为王公子打房门,并且我能保证,所知一切不是从王公子口中获得。”
“咦”,屋内响起一声叹息,晚秋柔声说道:“道友不妨说说,我的同室尚且不知,正好借道友之口让她们一听。”
“嗯,那我便说了。”,凌云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十三天前,我独自一人行走在临海小镇港口前的石道上。那天,风和日丽,晴空万里无云,我刚买完船牌,见离起航的时间尚早,心中踌躇,不知如何打发。”
凌云气定神闲,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娓娓说道。
这时,晓月不干了,她早就想弄清其中原由,像王公子这般风流潇洒的人物为何屡败屡战,越败越勇,毫不气馁,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定心志。听凌云不着边际,喋喋不休,心中一急,脱口说道:“说些不相干的做甚,捡重点的说。”
“不急,不急,前因后果总得容我细细道来,否则你们要说我杜撰,想听,就得耐住性子。”凌云仿佛神器在手,睥睨群芳,对打断话头的丫头暗批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