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慎之也不说话,手腕一翻菜刀便在他手里刷刷的飞舞了起来,刘慎之玩刀可比牛婶玩刀厉害多了,那家伙把牛婶吓得脸都白了。只觉得眼前刀光闪闪的,生怕一个不小心飞到自己脸上,把自己脸给破了像,而到了现在牛婶也有些后悔了。她刚才是被刘慎之忽悠的完全忘了自己是谁,又让刘慎之的突然转变打乱了心思,根本没有想到既然刘慎之敢插上一腿一定有点能耐。要是平时,牛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察言观色可是她们这号人最基本的能力,眼神毒着呢,一看到刘慎之这样的主就知道不好惹,她也不会去惹。也就是像郑教师这样的人,她才会撒撒泼,可惜这次她算是倒霉到家了,想赚小钱却没想到惹上大麻烦了。现在牛婶一心是想把刘慎之这个祖宗给送走,可是这话却不能明说,要是说了,以后自己还怎么在这一亩三分地混下去呀。人要脸,树要皮,甭管多大的官或是升斗小民,对这张脸都还是看得比较重点。只要刘慎之给她一个台阶下,牛婶肯定是顺坡下驴,赶紧送走这位祖宗。
“咋啦,咋啦,那个不长眼的欺负俺姐了,我活劈了他小兔崽子的。”一个粗犷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让让,让让,都赶紧让让。”人群一分走出来三十多岁的男人来,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皮衣,头发梳得油光发亮的全都背在了后面,嘴里叼着根牙签这大晚上的还戴着一幅黑色的大眼眶墨镜,也不怕摔着自己。在他的前面走着的是一个染着黄毛的男人,长得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声音正是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的。人群中一分,这两人便走到了刘慎之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刘慎之。而牛婶一看到这两人来了,脸上便是一喜,粗手一挺腰道也不害怕了。“大兄弟,赶紧给你姐做主呀,你姐被人欺负了。”这声音惨叫好像被人XX了似的,就她这幅尊容,真要被人XX的话,那哭的还指不定是谁呢。
“啥?有人欺负俺姐。”黄毛一听眼睛都瞪了起来,大有一幅凶神恶煞的样子,手指着刘慎之道,“是不是你小子欺负俺姐,姥姥的,活腻了你是吧?你也不打听打听,这一亩三分地的都是俺牛哥的天下,竟然敢在这一亩三分地的欺负俺姐,我削死你。”说着话就要动手,却是被后面那个戴墨镜的主拉住了,黄毛赶紧的停了下来,对着刘慎之狠狠的在地上吐了口吐沫,“要不是牛哥拦着你,我非削死你个兔崽子的。”说完便堆着笑脸对墨镜道,“牛哥,啥事呀?俺知道你心眼好,可是这种兔崽子的不削他,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啥?”
“一边待着去。”墨镜没理黄毛而是看着刘慎之,上下一打量,然后把墨镜摘了下来,露出一双小老鼠眼来,那眼睛还是不一般的小,看着就跟没睁开一样,只是一条缝。对着刘慎之一抱拳道,“不知道这位兄弟那条道上的?我是老牛,承大家厚爱,都喊我一声牛哥,不知道兄弟在那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