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也异常的紧张,毕竟一轮下来,两个人手中各有一个兵和卒,防御只剩下两个仕了。
周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旁边,看着棋盘上的‘惨烈’,也无奈摇头,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把这盘棋,下成这副巅峰之战的结果。
还别说,一个小时之后,老爷子无奈一拍手:“和棋,再来。”
天鹤苦笑,这老头真是,你的卒被吃了,我还有一个兵啊,和个屁啊?
不过也只是天鹤随意的想想而已,怎么说自己都是陪老头玩的。
而且可以说,天鹤这次立功了,来的时候老爷子脸色并不好,但一盘棋下来,老爷子可谓是红光满面,杀的那叫一个痛快。
三年多了,老爷子真就没这么痛快,虽然他棋艺不行,但他就爱这么一口,喜爱与技术无关,这句话一点儿也不错。
“好,再来,爷爷,我这次可不留情了啊。”天鹤发狠道。
叶老太爷一横:“上盘是我老人家让着你们小辈的,你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
“……”
天鹤叹气,这老头真是,我这句话还叫了一声‘爷爷’呢,你要是说了,那我……不是长辈分了?
“小天,爸,你们先玩着,我出去接一下人。”周芹这时再旁边开口。
政-府大院虽然不是武警站岗,但也是精挑细选的保安,大院内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所以刚才天鹤也只能在门口等待周芹来接自己。
天鹤估计,这次接的人,应该就是中医吧。
也没多想,天鹤和叶老太爷两个人又开始摆棋,又开始杀入——
不过这次开头,叶老太爷就比较紧身了,当头炮一档,然后跳马移卒,这次打的战略是攻防配合,单马过河先杀了再说,家里的棋子先防着。
这次开头天鹤就失了方向,毕竟他不会下,如果老爷子真动起手来的话,他未必是盘菜。
下了五分钟,大铁门微微推开,鱼贯而入的有四个人,为首是周芹,身后跟着两个老头,身上没有穿白大褂,但肩上却背着一个木箱子,像似游走郎中,最后一个进来的人天鹤认识,郑国宾。
而郑国宾手中提着一个果篮,还拿着一个长盒。
当进门之后,看着老爷子正在跟天鹤对弈,一愣神之后也反应了过来。
“叶老好,陈少,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天鹤摆摆手:“少说没用的,叫我天鹤就行,今天郑少怎么有空过来了?”
“小郑啊。”叶老太爷也抬起了头,手中还拿着一枚棋——车。
“嗯,叶老,昨天看您脸色不顺,想必应该是身体有些不太舒服,所以今天一早,小子就去给您拿了一个野山参,据说这是三十年的野参,大补的东西。”
郑国宾献殷勤似地把盒子递上旁边的根雕,然后把长盒子打开,里面一条白黄色的野山参,长度估计有十五公分左右,人参须就有十公分,参身只有五公分,参须修长,大约三十来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