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来吧,可以带我到台上看看那个姑娘吗?”唐白银想完后,和善的问道,说不定以后还得让琴棋书画帮忙,自然要客气些。
“这……我不知道大长老允不允许……”岳琴犹豫着慢吞吞站起身,瞄着别处说道。
唐白银也不管她到底同意还不同意,只管迈开脚步往后台去。
花雨楼中总共有三层之高,不过第三层通常是没人状态,那里是岳家几大巨头聚集的地方,不过现在聚集地改成了花雨楼后的厢房中。
一楼从进门开始就是宽阔的大厅,大厅中摆着桌椅板凳,直到一个布景台前,那里用着高出大厅地面半米多高的木制搭建,供客人赏舞赏乐之用,这里接待的往往只是喝喝花酒,却不真才实干的一般人。
二楼沿着大厅中的楼梯旋转而上,退居后方的是各个有名的姑娘花房,同时地方宽敞,靠近栏杆的大部分地方放着桌子,坐在那里更能清楚的看到楼下的表演。
再有就是重要的花魁和花雨楼招待的重中之中的客人,就是在厢房那里后花园中,那里有几套房间,现在住着姑苏慕容,唐白银的师傅,再往深入去另一个院子中就可碰到花魁。
在唐白银逼问岳红下,她解释说姑苏慕容是来这里找最有名的琴师花轻摇,这些暂且不谈。
在唐白银三步并两步,不给岳琴追上的情况下,深吸一口气,站在后台与前台的幕帘后。
岳琴好不容易追到时,就看到的是自家掌门人,一副吐不出来气,又咽不下去的样子,吓了一跳。
“掌门,您怎么了?要不要叫大长老!”她急切的将手放在幕帘上,不等唐白银准备好,一把拉开。
台下吵吵闹闹的声音,立即涌进唐白银的耳朵中,从台上传过来的一道视线,带着一点点的惊喜,慌张,悲愤猛然撞进唐白银的眼眶中。
披头散发的女子,在唐白银从身后看时就有着一抹熟悉,从正面看时更是透漏出无限的哀伤。
女子脸上,从右脸颊上留着一道长长的疤痕,它并不如岳青扬或者曾经见过李旦身边的那个破铜锣恐怖,可是原本那样青春年少,傻傻天真的女孩儿就如同一朵惨败的花儿,成了一株带着满身伤的花。
“小姐!”女子同样看清的是拉开布帘时,那从黑光中出现的一张脸,虽女伴男装,却仍是旧时的模样,只是多了几分沉稳和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