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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交织的恩怨

夜空像一口倒扣在头顶的黑色大锅一样沉沉的压在了整座城市的头上,在越来越亮的城市灯火下,以前遍布在上面的星光越来也淡,甚至微不可见了。

在蒋肖等的有点开始瞎猜起来的时候,突然耳朵听见了一阵汽车的引擎声,蒋肖飞快的扑到了楼顶的护栏边,只见一辆外形非常张扬的法拉利飞快的掠过了街角,后面跟着两辆汽车在楼前嘎然而停。

法拉利敞开的车篷缓缓升了起来,上面开车的正是丹尔森和他的那个保镖,他有点醉意的冲后面的车摆了摆手,于是后面的车在这人们正在沉睡的凌晨突然按响了喇叭,飞快的离去了,留下了丹尔森在那里得意的大笑。

丹尔森你实在太嚣张太让人讨厌了!蒋肖估计现在起码会有百分之九十九被惊醒的人和他有一样的想法。

飞快的返回了楼道里,迅速将早已拉好的高压变压器从电闸那里接上了电源,然后他拉上了外套上的拉链,带上了一幅夸张的眼睛,耳朵上还塞着没有打开的耳机,整个人和街上的黑人小混混一样的打扮,宽松的袖子里则紧紧的握着用搅拌棍磨尖的锐器,闪身上了上面一层楼的楼梯转角,安静的等在了黑暗中,耳朵则竖起来听着下面的动静。

不大一会儿,脚步声响起来了,而且越来越近,蒋肖已经可以清楚的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

“那个小子查到了吗?”

“没有,周围的人都没有见过有这么一个东方小子,也不知道是韩国人,还是中国人?”

“肯定是中国人,你什么时候听说韩国人有叫蒋肖的了?而且那小子长的也像中国人,韩国人鼻子短。”

“老大,你真厉害,我们就看不出来这些黄皮猴子们之间有什么区别,东方的女人还比较好认一些。”

“哈哈,要不我怎么是老大呢?你不知道,东方女人的那感觉。。。。。。”

话没有说完,随着门发出的一生响声,只发出半声的惨叫声就打断了他的话。

蒋肖迅速闪了出去,他看见那个开门的保镖正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浑身在不断的抽搐,右手被电击成了紫黑色,丹尔森看见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整个人都傻了,还站在那里回不过神来。

没有犹豫,蒋肖就冲了过去,丹尔森此刻脑袋也有点短路,他居然没有意识到危险,反而冲从楼梯口走出来的蒋肖大声的喊着:“帮帮我,快过来帮帮我,把他抬下去。”

蒋肖默不作声的走了过去,丹尔森蹲下了身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保镖:“该死,怎么会触电?”突然他猛的抬起了头,这个时候他那被惊吓了一下又醉的有点迷糊的脑袋突然正常起来了。

他警觉而怀疑的问道:“你是?”

“我是来杀你的!”蒋肖这刻很冷静,他低声说道:“丹尔森,为了那些被你欺凌的中国人,今天你必须付出代价。”

惊慌中的丹尔森反应并不慢,他迅速就地一滚,同时右手伸到腰间想去掏枪,可惜他碰到的蒋肖动作更快.

蒋肖的脚在地上用力一蹬,身体就像子弹一样冲了过来,与此同时右腿的膝盖向上曲起,膝尖狠狠的顶在了丹尔森的面部,顿时丹尔森还没有直起的身子被撞的往后仰面倒了下去,脸上的整个鼻子都被撞塌了,但他连惨叫声都还来不及发出来就被蒋肖一个侧身锁住了脖子,一个非常标准的特种兵的格斗技巧,膝盖顶在了丹尔森的脊椎处,左手扳住丹尔森的下巴往后用力扳动,使丹尔森张不开嘴叫喊,只能够在喉咙里有一点呜咽声,蒋肖的右手则同时按住了丹尔森的头顶,两手用力反方向一扭,“咔擦”一声,丹尔森脑袋无力的垂了下去。

蒋肖伸手从丹尔森腰间掏出了他的那把手枪,又顺手将他外套口袋里的那叠大面额的钞票塞进了自己的口袋,把他和那个保镖身上都洗劫一空,项链和戒指等等都拿走了,最后把墙上自己做的那个简易的变压器和电线拉了下来,这个变压器已经烧坏了,实际上它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大的电流,蒋肖拿走它只是不想留下太多的东西。

整个过程差不多花了十几分钟,而整栋楼这么长的时间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来制止或报警,这也说明了丹尔森做人确实很失败。

几天以后,蒋肖在叔叔的接自己和秦浩回去的车上看见了一份报纸,上面写了一个“两名男子凌晨被杀,警方怀疑是黑帮分子火拼,提醒广大市民注意安全。。。。。。”

蒋肖眼睛望向了窗外,他在想那个老乡是不是已经上飞机了?那天晚上他偷偷把丹尔森身上拿来的大额钞票放在了女孩的门口,敲了敲门,就马上躲到了楼梯的阴暗处,看着那个女孩打开了门,非常狐疑的左右看了看,然后看见了那叠钞票,女孩满脸的疑问,但突然她高兴了起来,冲到了另一个往下的楼梯口,穿着拖鞋追了过去,还大声喊着:“蒋肖,是你吗?”,而蒋肖则从相反的方向悄悄离开了。。。。。。。

想到这里,蒋肖不禁又笑了起来,有一种恶作剧成功的喜悦,也有一种暖洋洋的舒适感觉。

“哥哥,你笑什么?”

“没,没笑什么?我刚刚看见公寓门口有人踩着香蕉皮摔了一跤。”

“哪里?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秦浩叫了起来,趴在后座上往后面望了过去。

“你好没有爱心啊!别人摔跤你那么兴奋做什么?”蒋肖取笑了起来。

“不是你先笑的吗?现在还笑我?”

秦浩不服气。

“哈哈。”秦叔叔也大声的笑了起来。

车内的气氛很愉快。

这次以后,蒋肖不再偷跑出去了,他用一根木头做了一根很长的木杆,前面绳子系上一点重物,在每天跑完步以后,他就用这根木头做瞄准训练,这是从李平叔叔电脑上看到的训练方法,同时蒋肖在考虑自己的灵敏度和爆发力的进一步训练,他知道自己要抓紧练习了,再加上马上就要升高中了,学习也很紧张,蒋肖不想让妈妈失望,他想考的好一点,所以每天都很紧张,但也很充实。

在他紧张而努力的练习和学习的同时,在远离加拿大的法国,有一个身体粗壮的少年也在那里发狠的练习,他戴着拳套,凶狠而凌厉的攻势让对面陪练的拳靶都差点拿不稳了。

少年突然一记重重的右摆拳吓的陪练赶紧把拳靶往右侧竖了起来,但不想少年这是个假动作,他的左勾拳才是真正的杀着,随着结结实实的一声击打声,陪练惨叫了一声,满脸的鲜血横流,牙床都松动了。

少年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走到了旁边的休息椅上,马上有人过来帮他用冰水降温,同时按摩训练时紧张的肌肉。

“那个小子有什么消息没有?”

“没有,我们的人说他每天都不出学校校门,也不和别人来往,老实的很。”旁边的人小心的回答,生怕惹的这个煞神哪里又不满意,暴躁的他可从来不知道宽恕两个字怎么写。

“哼!蒋肖,我会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少年声音恶毒而冰冷,暴虐的气息布满了他的整张脸。

这就是对蒋肖发出警告的野牛,他在父亲的逼迫下离开了加拿大,到了这个欧洲大陆求学,但他似乎除了追求更强悍的武力以外,对其他的什么都不敢兴趣。

此外,东南亚某国家的一间房子里,一个东方面孔的少年正恭恭敬敬的站在一个中年人面前。

“阮辇,你这次去苏联,一定要好好的学习更先进的军事知识,我们需要更优秀的人才来帮助组织的强大和国家的复兴,到那里要注意结交朋友,谦虚待人,明白吗?”

“是,叔叔!我一定会的。”抬起头来的居然是从多伦多学校神秘消失的袁念祖,他姓阮而不是姓袁。

有些时候,每个人注定着这辈子会和一些人、一些事纠缠不清,恩怨难分,也因为这样,才出现了不同理想、不同信念交织在一起的不同故事。

(昨天去吃烤鱼,味道鲜美,不觉就喝高了,回来以后酒意上来,高枕酣睡,忘记更新了,请大家恕罪则个,烟草会抽时间补更上来,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