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需要支持,大家给点票吧,谢谢!
————————————————————
黄昏日落,齐向岚和齐岳并肩走出了库房。
“岳儿,今晚我就要回去了。明天宗门大会就要开了,我和你姑父必须赶去赴会。”
“这次宗门大会的议题是什么?打婆罗洲还是大梦泽?”
“呵呵。”齐向岚笑了起来,“不是打仗,而是商讨由谁来担当新一界的宗门盟主。原本这么重大的事情是应该邀请奇云宗的,但是你还没有正式接任宗主之位,所以奇云宗的一票就由我代投了。”
“您一定会把票投给姑父的,我支持您!”
“别胡说,宗门盟主必须是德高望重的人才能担当,你姑父的资历还远远够不上,所以姑姑是不会假公济私的。”
“哦,那等到我十八岁的时候,姑父的资历肯定是够了,到时候我一定把票投给他。”
“呵呵,但愿如此。”齐向岚摸摸齐岳的脸,目光里流露出依依不舍之色。“儿啊,姑姑就要走了,你可要好好的,别让姑姑担心,知道吗?”
齐岳点点头。
“乖!”齐向岚一把将齐岳搂在了怀里,低头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这个家里,只有方总管是你可以信赖的人。你父亲救过他的命,所以他发誓终生效忠奇云宗。以后有事尽管和他商量,他没二心的。”
“明白。”
一道白光冲天而起,齐向岚的身影眨眼便消失在云端深处。抬头望天,鼻息之间还隐隐留有齐向岚身上的体香,齐岳的表情既留恋又感慨。
“唉,真是个好女人呐。可惜,是我姑姑……”
……
“老大,今晚我们会在元界一重天新生碑前等你,然后你领着我们去打架啊,好好张扬一下我们奇云宗的威名!”
“靠!我才进元界就去打架?我拿什么和人家打?”齐岳啐了胖子钟家乐一口。
“你不用出手,你就站我们身后给我们撑腰就行啦!”长着一张黑脸的张全气呼呼地道:“自打我爹去了二重天之后,咱们奇云宗在一重天就没人主持大局了,老是被人欺负。”
“我站你们身后有个屁用,打架还不是你们去打,打不过还不是一样丢人!”
“那不一样,你是宗主,谁都知道宗主在元界里修炼是最快的,所以别人见你来了,自然要忌惮几分。”文绉绉的颜少卿文绉绉地说道。
“是啊,宗主就是不一样,就算你在元界里什么不做,往那儿一站,别人也要礼让三分的。”黑黑瘦瘦,一脸精明样儿的王元发附和道。
“那好吧。”齐岳点点头,随即又一指四人:“不是我要说你们啊,一个个都进了元界快一年了,怎么还那么没用?还有张全你家老爹啊,都一把年纪了,居然去年才刚刚去二重天,你们平时都在元界里怎么修炼的?真是快赶上废物了!”
“老大,你现在说话的口气也快赶上岚姑了。”钟家乐抹抹脸上的肥油,咧嘴笑道。
“老大,不是我们不用心修炼啊,人的天资都是有差别的,尤其在元体的修炼上体现得更明显。况且气血药也经常不够用,我们就算想在元界里多呆一些时候也不行啊……”颜少卿这话一说,其他人跟着一起点头。
“咱们奇云宗不就是制作一阶气血药的么,怎么?你们连一阶气血药也不够用?”
“没错,是不够用。”王元发接口道:“咱们奇云宗的一阶气血药大部分都被用来换取日常开销和其它品阶的气血药了,所以真正剩下来供我们修炼的并不多。你是宗主,库房随时为你准备着充足的气血药,你当然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啦。”
“呃,原来是这样……”一想到库房内成排成排存放的气血药,齐岳不禁有点不好意思,刚想发发慈悲,每人赏个十几盒气血药,却听门外传来方青松的声音:“少宗主,时候不早了,该随我去炼元房了。”
“哦,马上就来。”齐岳站起身,看了四人一眼,说道:“新生碑前等我,对了,在元界里你们都长什么样?”
“都是我们小时候的样子。”钟家乐说道:“元体和人体一样,也是从小长到大的。老大,我们都认得你小时候的样子,你还认不认得我们?”
齐岳摇摇头。
“那没关系,我们认得你不就行了,到时候一喊你,就大团圆了。”
“好,那就说定了,我子时入元界,不见不散!”
出了房门,跟着方青松往炼元房走,一路上方青松都默不作声,直至进了炼元房,把房门关上之后,方青松才沉声说道:“少宗主,属下要你明白一件事情。”
“你说。”
“作为宗主,你什么都能给,就是不能给气血药。”
“为什么?”
“因为气血药是有限的,你给了别人一点,自己就会少一点。关键时刻,往往就是因为少了那么一点点气血药,你的修炼进度就会比别人差上一截。而这一截的差距,很可能你终生也追不回来。”
“有这么夸张吗?我倒是觉得大家一起进步,共同发展才能真正壮大奇云宗。”
“少宗主,修炼是讲天资的,不是你给他足够的气血药就行的。你要找搭档,元界里有无数天资出众的人,那些人才是真正对你有用的,你明白么?”
“那……那不是显得对本宗的人太不照顾了?”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再说四大长老依附在奇云宗门下这么多年,已经得到无数好处了,再要照顾他们,真是老天都要哭了。”
“行了,我明白了。”齐岳点点头,转身扫视炼元房一眼。
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屋顶悬挂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幽蓝色的光芒洒落下来,把屋内的气氛渲染得静谧中带着几分神秘。夜明珠的旁边,还悬挂着一个小小的铜钟,铜钟下方的地板上铺着一块厚厚的羊毛毯子,除此之外,再无别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