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完,暮云泽推开她冷冷地说:“那些鲛人不是你的同类吗?你怎么下去手啊瑶姬。”
谣姬的身子一下僵住了,脸色顿时血色全无。
——这事,他怎么会知道。
她强自镇定:“你瞎说什么?我.......我......”
“难道不是么?”他嚯地睁开眼逼视着她,“东海的黑鳞鲛人,很多就像你这样忍受着身体上巨大的痛楚,从尾鳍剖开身体才有了腿,于是练习走路,然后才能上的岸来。可是没有一个鲛人像你这样,残害同类,还将同类的尸体制成长生烛。点上火燃尽身体里的油脂。”
“我不是鲛人,我不是。”谣姬一下松开了手,慌张地向后退。
“我在东瀛时,认识一个忍者,他也是鲛人,你肤色发色皆与他相同。他是一个优秀的忍者,没有人因为他是鲛人而轻视他。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以前千方百计试图告诉别人你不是鲛人?”他自嘲般地笑了笑,“你想尽办法找来鲛人做成长生灯。就是想让人知道你不是鲛人,你跟他们不一样。”
谣姬开始慌乱,厉声分辨,“你不要瞎说.......我不是鲛人.......我不是......你.......你.......不要胡说.......我怎么......怎么会是鲛人......”
看她如此,暮云泽的声音平淡了一些:“瑶姬,世人都知,东海藏有黑鳞鲛人聚居在海中一座死珊瑚形成的岛屿下,那岛下的珊瑚洞穴纵横交错,深不可知,是人鱼的老巢。传说中,东海鲛人其性最淫,口顖嗜血。它们总是喜欢在附近海域放出声色,吸引过往海船客商,要是被那声音给诱惑了,就会不知不觉偏离航向,知道被鲛人抓住拖入海底,那些遇害者就这样丧身海底不说,而且吃得连骨头也剩不下。这些鲛人,最喜欢唱歌,喜欢扎纸马夜行,因为他们没有脚,不能走路。”
说到这里他吸了口气,看着满面惊色的谣姬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