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一路打马扬鞭,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映出一道道明亮的汗渍。他手心出汗,后背早已透湿,却依旧不停地催促着马匹。
马车颠簸在山路上发出巨大的吱呀声。车内的魅儿与西岭如霜,被颠地左摇右晃,叫苦不迭,但无论如何车夫就是不肯放慢车程,相反催促声越来越急。
突然寂静的山林里,传来三更的梆子响,一个白袍子忽忽从前面的路上飘了过去,像人又不是人、、、、、、、
车夫吓了一跳。
天啊!夜静山空,怎么会有梆子的声音?
还有那飘过去的白袍子是什么东西?
他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赶紧在看,路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驾驾——”他扬起鞭子催马快跑。
刚好一团云挡住了月亮,山路陡然间一片漆黑。
也就是这个时候,拉车的马陡然停了下来,狂躁不安地踏着蹄子,鼻子里发出低低地吼声。
“驾驾——”
车夫吓了一跳,连忙又是抖缰绳又是抽鞭子,可诡异的是任凭车夫怎么抽打,马儿就是纹丝不动。
这、、、、、、、这、、、、、、、
车夫汗如瀑布下。
一阵幽风过后,云翳散开,月光打在路上,从旁边的树林慢悠悠地走出一个白袍子。
“嗷——”白袍子怪叫了一声。
怪叫过后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弥散开来。
车夫闻了闻心底顿时凉透,再仔细看,这才看清,原来那是个人,是个披头散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