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西岭如霜留在了第一楼。
噩梦一般的日子开始了,每天从早到晚都要忍受各种各样的折磨,各种各样的声音就不说了,还要学习化妆、歌唱、舞蹈、琴艺、茶艺......
“想让所有的男人听你的话,对你奉若女神,不仅仅是美丽,亲切,还要懂得床上的手段,还要善于倾听他们的心声,理解他们.......西岭如霜我刚才说了什么?”
“什......什么?”西岭如霜抬起头错愕地看着如月,“那个.......”
“你又走神了,手伸出来。”如月手里的戒尺敲了敲桌子。
“啪——”
如月手中的戒尺毫不留情地抽在西岭如霜的手上。
西岭如霜心里叹气在人屋檐下怎敢不低头,这话太有哲理了。
“我给的帛画学的怎么样了?”
“我.......”
她依旧一头汗水,想到那副春宫图早被她扔了,放哪都不记得了,不过要是说不会的话,岂不是很惨地再被戒尺抽。
这几天她月事来,所以不需要接客,就拿丫头们折磨,“学习的......很好......”她支支吾吾地说。
“如何好法?你说来听听。”
“嗯。”西岭如霜皱眉,她一共只扫了两眼,记得上面有几个字,貌似是春宫十八式,“就是。十八式嘛。”
“废话,那谁都知道,我问的是然后好法?”
“好法就是,画工不错,一看就是工家画法。绢帕的质地很好。一看就是江南织造。那幅画告诉我们,就是床上的时候,要不停哎呀哎呀的叫着,大口大口的喘气,要喊着大人好厉害。”
唉,让她说这些,真的是要命的很。
如月越听眉头皱的越紧,终于忍无可忍的打断了她,严肃地坐到她身边:“西岭如霜,声音不是喊出来的,是自然流露出来的,没人客人喜欢听刻意喊出来的声音,如果你没有诚意的话,客人是不会再次光顾你的,你要知道光是这条街就有五千名艺妓,我们第一楼就不下;一千人,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没有生意,还有路边的钢炮女,客人刻意选择的人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