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一声比一声凄惨一声比一声绝望。
西岭如霜已经浑身打颤了。
棺材里的敲打声越来越弱了,叫声也变的模糊不清了。
雍然从棺盖上跳了下来,取过一杯红色的酒浆,绅士地走到西岭如霜面前,杯子让她面前一放,用眼神示意她喝掉它。
“干什么?你还要干什么?我说了我不喝!”
西岭如霜看着那杯红色的液体,绝望地吼,连她自己都能听出声音带着颤音,特别的恐怖。
“你在害怕什么?我的美人儿,这只是给你压惊而已!”
“什么压惊啊!我才不要喝!”
喊出这句话之后,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声泪俱下。
“喂。”
雍然皱起眉头。
“喂!人家不愿喝就算了,你干什么非要逼人家做不愿做的事呢?难道殿下你就是像你这样的无聊么?”
随着一个略带戏谑的声音响起,屋顶的吊灯上出现一个红色的身影。
大家倏然转头。
西岭如霜只能看见他的侧脸,轮廓的线条极其优美,额头。鼻子。嘴唇。下巴呈完美的比例。
一头纯白色的长发落在猩红的长袍上,那白是一种近乎光线的纯白,那红却是最鲜艳亮丽的红,散发出一种逼人的光芒。
这个人好奇怪!
西岭如霜心里疑惑,他的年轻看起来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很悠闲地坐在巨大的水晶吊灯上,一双在空中晃啊晃着。
“恽焯?怎么是你!”
“可不就是我嘛,你好像很吃惊哦!回想起来我们大概有一年没见了呢。”
恽焯从吊灯上跳了下来,冲着大厅里的众人挥了挥手,“嗨!大家好啊!好久不见了。”
灯光下,西岭如霜这才看清他的眼睛碧绿碧绿的像一枚宝石。
“你来这里做什么?”
雍然谨慎的问。
西岭如霜隐隐感觉到了气氛有点不寻常。
“我来这里当然有重要的是,难道还是来跟你们喝玫瑰花露的嘛!”
“少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