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瀛在沉思。
“怎么了?怕了吗?”恽焯叫嚣着。
“西岭如霜你过来。”牧瀛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她。
“额——”西岭如霜吃惊地抬起头,是不是听错了,他在叫她吗?西岭如霜愣愣地看着牧瀛,脚下没有动,还是恽焯打破了僵局,“喂,笨丫头,他在叫你你,没听见吗?你聋了吗?”
你才聋了呢!西岭如霜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这家伙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西岭如霜,过来。”牧瀛又叫了她一句。
这次她听清楚了,果然是在叫她。
“哦!”西岭如霜迟疑着朝他走过去,朝他慢慢地走了两步。
“有什么事吗?牧瀛国师。”她怯怯地问。
牧瀛的脸上依旧掠过一丝古怪的表情,“西岭如霜,接住。”他手里轻轻一动,一道金光闪过,像是被一种神奇的力量驱使着一般,她伸出手接住。
只觉得手上一凉,一个金环出现在她手上。阳光下金光闪闪。
这个是什么?
“这个是。”什么啊?
不等她问完恽焯就不耐烦了,“喂,我说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磨磨唧唧,有完没完了牧瀛要打就打,小爷要是怕你,就不是爷们儿。”
牧瀛倏然变脸,一张雪白的脸,冷冷地对着恽焯,眼神简直有种杀人的气势。
“西岭如霜,把手中的金圈扔过去,扔给恽焯。”牧瀛突然对她说。
“哦”,西岭如霜稀里糊涂地将手里的金圈朝恽焯扔了过去。
恽焯也没考虑是怎么回事,伸手将金圈接在手中,一边问:
“喂,牧瀛,你又搞什么鬼,这东西能换钱还是做什么用,把它给我做什么?”
“这可是好东西呢,带上它到任何酒楼都可以随意吃喝,不需付钱。”
恽焯眼睛一亮:伸手将金圈戴在了脖子上,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金圈一戴上脖子里,马上就开始变小,刚好紧紧扣住恽焯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