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轩辕澈说,“要是将她杀了,可能会更合你意吧?”
“是啊!我是想她最好死了,别以为你这样我就怕了,告诉你,我一地都不怕。”
轩辕澈捡起地上的酒壶,喝下最后一口。
“这海棠花酒,需用天山顶上的雪才能酿出如此弥漫的香味来,天山附近遍布刀手,那些采雪的人能活着并且带回雪来的人根本没几个,再到酿成这酒又要花上一年半载的时间,你踢翻了我的酒,连道歉也不知道说一句么?”
“道歉?倒什么谦啊,人的命本来就有高低贵贱之分,那些卑贱的采雪人,多的像蝼蚁一样,卑贱的像泥土一样,太子哥哥犯得让我这个明和国堂堂公主跟他们道歉么?”
轩辕澈没有理会,接着说:“还有,你昨日去龙脉山截杀西泠姑娘,所幸没被你伤着,不然我定饶不了你。”
“‘哼’一定是古连荣那狗奴才告的密!看我不割下他的舌头泡酒。”
轩辕澈摇了摇头,“你又不喜欢喝酒,泡酒做什么?想泡酒的话,用毒蛇来泡。”
“毒蛇泡的酒,我才不要喝呢。”
“好了,别说了,天就要下雨了,你回去吧!来人。”
“是!”应声走来侍卫。
“取把油纸伞给公主。”
“遵命!”侍卫退了下去
轩辕澈随手拿过一件大氅披在念七的肩上,“别让雨水弄脏你的衣服,听着,以后别再像昨天那样乘我不在时,偷偷进我的书房看我的东西,尤其是我的那面古镜。”
念七冷笑了一声:“要是我看了呢?”
“看就看了,以后不许再看,不然,就算你是我妹妹,我也不会饶了你。“
轩辕澈的目光有些寂寥,似乎没有听她的话,优雅地接过侍卫捧上的油纸伞,交到她的手上。
念七终于忍不住了,突然一把抓了轩辕澈的手,“哥哥,因为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人,你就忍心这么对我吗?你怎么不问问我昨天在古镜中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