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月可怜兮兮的站在那儿,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做他的专职军妓?
她那是干什么?就是为了钓男人的胃口吗?花魁就是花魁,看她那模样一般不知道的男人还以为她是处子呢。
他冷笑,她如果拿这招来诱惑他也是没有多大用处的,他只是要个军妓,别无其他想法,而且她也没有必要这么做。
“过来。”
听到他突然说话吓了一跳,要走过去吗?有些迟疑。
“本王不喜欢不听话的军妓。”声音低沉带着些火药味。
迎月知道不能得罪他,万一他把自己赏给那些士兵就掺了,自己要继续下去吗?走过去自己就真的是个妓女了。
死?她突然有这个想法,自己沦落妓院却没有沦落清白的身子,那才是自己活下的原因,可现在不一样了。
她看了看四周,怎么个死法呢?没有可以撞的墙壁,没有自杀的利器,没有上吊的绳子。
她又想到那些死法都很痛,很痛苦,她又不敢了,自小她就胆小怕事,现在就连死她都害怕。
好死不如赖活着,她一家人都死光了,唯一留下自己,那么自己就要好好活着。
她走过去了,那么轻松自在,那么无所谓。
“脱去身上的累赘。”
她照做,褪去身上的衣物,站在床边,虽然装着无所谓可她的脸还是发热。
她的确很美,他看这一丝不挂的她,的确给自己一种冲动,可他毕竟不是十年前的生涩小男孩了。
“上来。”
她轻轻的上床,轻轻的躺在他的身边。
“取悦本王。”
听到这句话,迎月脑子嗡一片空白,取悦?怎么取悦,像春宫图里一样吗?可那不都是男人做的事情吗?
身边的人儿一动也不动,他许久没有碰女人让他没有耐心等下去。
翻过身子把她压在身底。
没有反应过来的迎月感觉呼吸困难。
狠很吻上她的唇,今夜他要把这些日子的忍受全部发泄出来。
没有怜香惜玉的温柔,因为身下的女人是妓女,所以没有必要。
双手揉捏在她雪白的****上面。
疼痛让迎月皱了皱眉头,她要学会忍受。
他急急的进入,吓到了他,他摇摇自己被欲望冲昏的头脑,不可能,他朗朗的到。
看着她紧咬嘴唇,血丝映出来,双手紧抓被单。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她是处子,一个妓女花魁居然是处子,可他停不下来了,他感觉自己快爆炸了,驰聘在她身上……
他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可她得到从未有过的耻辱。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剩下迎月一个人,她慌张的起床。
看着自己****的身子,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怎么办?她小心的拉着床单将自己包裹起来;难道自己就一直这个样子吗?
感觉有人走进来了她回过头,低下头,因为是他。
看着将身子裹好的她,脑子里想起她昨夜洁白的身体,他摇摇头,告诉自己是来打仗的,不是想着女人身子的。
他走到她的身边,放下手中的衣物转身走了。
看着床上放着的衣服,再回头确认他已经走出去了,再换上衣物,新的?而且刚好合身。
一个人待在帐篷里面还真是无聊,可她又不敢出去,怕被人……
可自己饿了,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帐篷里面有个桌子,而且还有准备好吃的。
是他叫人安排的吧?
她独自一个人在帐篷里面待到很晚的时候,他还没有回来。
做军妓需要等他吗?可她实在想睡,所以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
梦里她遇到了爹娘和哥哥,他们并没有因为她做了军妓而不理她,反而告诉她要好好活着,替爹娘和哥哥活着,得到亲人的谅解,她高兴的哭了。
这个女人怎么做梦也哭,女人就是麻烦。
可刘翼肖还是小心的抱起她轻轻的放到床上,想他一个王爷居然要迁就一个军妓,虽然她那么特别。
“啊!你回来拉?”睁开眼睛就看见他了,吓的说出这样的话。
他点点头,既然她醒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忍受。
一遍一遍的索要,迎月彻底知道自己是个军妓,一个要好好活着的军妓。
汗水打湿她的睫毛,她突然的问道:“民女还可以回去吗?”
睡意正浓的刘翼肖被她这一问感到好笑:“只要你伺候好了本王,本王会带你回去的。”
听到肖王的话,她知道自己乖乖的听话,那就可以回的去的,“只要能回妖月楼,民女什么都可以的。”说完这句话,她闭上眼睛。
什么?回妖月楼?她不是想和他回到王府而是青楼?
气愤让他再次翻过身子压住已经快睡着的迎月。
他以为是迎月那句话刺激到自己的尊威,他是这个认为的。
迎月闭着眼睛没有睁开,只要还能回去,什么她都能忍的。
她越是这样,越是刺激到肖王。
接下来的日子,她像个全能的人一样。
白天她要准备肖王的膳食,衣物清洗等等一切,晚上她是个军妓。
她开始抛头露面,她知道军队并不是那么可怕的,因为她是肖王的军妓,所以其他人不敢对自己怎么样的,可却也有人敢对她怎么样的。
看着将罗裙扎起的迎月提着一桶水有些歪歪倒倒的走过。
士兵张兵跑过去帮着提水,他对军妓有些鄙视的,可迎月让他尊重,因为她不像,她更像遇难的千金小姐。
“张大哥,不用的,我自己来吧。”张大哥经常帮她提水的,他是个好人,可她还是要自己来的。
“没事的,我现在很空,”他轻轻的提着水桶,对他一个士兵来说这不算什么,可对她来说就是件很吃力的事情了。
不解的是肖王为什么这样对迎月小姐?
“是吗?”一道低沉的声音从他们后面传来。
这声音让迎月脊梁骨到感到冰凉了。
“元帅,”张兵单膝跪地对着肖王。
“训练场跑五十圈。”
“是。”张兵他是士兵,所以他必须听从命令,他看了一眼迎月,他知道肖王不高兴了。
看着跑去的张兵,她知道他是在惩罚张兵帮她提水,可自己那里得罪了肖王,还是肖王喜欢这样对待军妓?
她提起地上的木桶一摇一晃的走去。
只要她开口,他就不会这样对她的,可她却什么都不说。
反而让他的兵给她提水,他气。
帐篷里面肖王嚼了一口饭菜像她吐出,“从新做。”
她想哭,她知道自己手艺不好,可毕竟自己也是现在才学的呀。
她忍着撤去饭菜,静静的走出去。
到了厨房她眼泪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滴滴答答打在饭菜里面。
边哭她边准备别的饭菜。
他看着她的背影,知道她哭了,为什么她不在自己面前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