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统一冲天高中的黑帮?”慕容菁惊叫一声,满脸的不可思议,美眸中还透出一种古怪眼神,“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嘘,小声点。”花无眠食指竖在唇瓣,如特务般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的学生没有注意到两人,他才松了口气,“现在只是在脑海中有个雏形,要到下个学期的挑战赛才能见分晓,你别这么大惊小怪,难道你看我不像那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枭雄人物吗?”
“像才怪,你这副身板去挑战赛就是挨打的份。”慕容菁心里暗自担心着,脸上却漾起崇拜的笑容,“哥,你真打算去参加那个什么挑战赛?最近一段时间你拼命去锻炼身体就是为了那个挑战赛?”
“挑战赛肯定是要去的,除了一统黑帮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逼几百名学生老老实实学习的办法,虽然方法有些暴力,不过只要能达到目的,过程我才懒得管,再说这些还不是为了他们好。”花无眠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表情,清秀的脸上充满了男人的坚毅和担当,这一刻他仿佛不再是一个十五岁的小男孩而是一个肩负着几百名学生前途的大哥级人物,只不过这种气势只是一闪而过,片刻他又恢复了男孩的羞涩,嘿嘿一笑,“这个想法是今天才有的,我之所以锻炼身体是因为我不想以后再被人欺负,当然最重要的是要保护你不被别人欺负。”
“真的。”慕容菁感觉有些恍惚,她发现自己有些不认识眼前的花无眠,可是花无眠最后一句“所有的锻炼都是为了保护自己”让她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不管自己喜欢的人变成什么样,只要他对自己永远不变,那自己还计较什么呢?爱情从来只对人不对事,甚至可以无理得忽视神的存在。
“不是蒸的。”花无眠逗弄道:“是煮的。”
慕容菁微愣,片刻才明白过来,放开花无眠的手,轻轻一跳就跳到了花无眠的背上,双手搂住他的颈项,嗔怒道:“看你再耍我,我勒死你。”
“我要死了,快喘不过气来了,谋杀亲夫啊!”花无眠大笑着,言语中极尽挑逗之能事。
路过的学生纷纷侧目,看着这对自顾玩闹的情侣,眼里有羡慕、有嫉妒还有少许的鄙视和嘲笑。
“都怪你啦,叫这么大声干嘛,现在都让人看笑话了。”慕容菁感觉到了周围学生的目光,羞红的脸如成熟的水蜜桃般快要滴出水来,虽然她很喜欢这种氛围,可毕竟是女孩子,脸皮比较薄,此时已是把头埋到了花无眠的肩膀上,不敢再看周围的人,任由着花无眠背着自己,也没有想过要下来,因为她觉得趴在花无眠有些瘦弱的背上很舒服,舒服得她舍不得离开,她在心里默默地想:“这种异样的感觉应该叫依恋吧。”
“怕什么,你情我意,天经地意,他们那是在嫉妒。”花无眠厚着脸皮,完全无视周围人的目光,一路背着慕容菁出了校门。路过校门保卫处时,还把看门大爷惊得瞠目结舌,直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
农历大年三十是一个全国喜庆的节日,家家户户都守在电视机前看春节晚会,只偶尔有几个调皮的小孩在外面为几枚花炮而兴奋雀跃,时不时从黑暗处传来几声炸响,为临近午夜十二点前的宁静酝酿了一分节日喜庆的前凑。
“都快敲钟了,还叫我在深夜跑去买什么跳猫的烟花。明天去买不行啊!”花无眠一路埋怨着走入那条据说是连狗在晚上都不想进入的阴暗小巷。本来一家人和慕容菁一家好好的一起在电视前看春晚,一边聊天一边欣赏着春春晚里的节目,虽然有些老掉牙,可是看春晚也只是为了个气氛,节目好与不好关电视机前的家人团圆没多大关系,时不时还可以抽个空拿起一个大苹果舒服的咬上一口,那日子过得算是潇洒无比。可没想到午夜差一刻的时候,慕容菁不知道是哪根神经不正常了,居然要玩烟花,玩就玩吧,可她偏偏就要玩自己所买的烟花里没有的品种,而且非玩不可,在老妈大棒加萝卜的威胁下,他也只能充当起跑腿的角色,无奈的在寒风中缩着身子出门“办公”了。
这个时候还在开门做生意的也只有离自己家楼不远的一个私人小卖部,小卖部的老板是一位退休老师,小时候自己经常跑去帮老爸买烟,几回下来也和那位老师混熟了。当然这么勤快也是为了买烟时剩下的几毛零花钱能顺利的落入自己的口袋,这样一毛钱一包的唐僧肉自己就可以啃上好几天了。不过每次去最让他感到无奈的是,要穿过那条幽深的小巷,偏偏两旁的楼房一直都空着没有人住,除了两头老得快要退休的晕暗路灯外,根本就没有什么照明之物,所以到了晚上巷子里黑得简直伸手看不到五指,小时候晚上去买东西的时候,自己都是用跑的,害怕不经意间就从黑暗处跳出一只满脸鲜血的女鬼。
“还好今晚有月光,还能依稀地看清路面上的大致情况,不至于突然踩到让自己恶心的东东。”花无眠看了看明亮的月色,心里有些忐忑,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长大了依然会对这条小路充满畏惧,也许是小时候留下的阴影,也或许是这条小道实在让人敢到害怕吧。
“救命,救命……”花无眠正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小巷里摸索着前进,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了女子微弱的呼叫声,紧接着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般嘎然而止。花无眠的第一个反应是鬼,他转身就想往后逃跑,可双腿却抖得完全不听使唤,随后他又听到了一个男人的淫笑声和女人的哀求声,还有前面二十几米的墙脚下朦朦胧胧的三团黑影。
“劫财还是劫色?难道英雄救美的事情也会落在我的身上。”花无眠确认不是鬼怪之后,心里的恐惧也渐渐转化为了意淫,开始做起英雄救美的梦了。带着无限的向往和期待下意识的轻轻往前走十几米,然后躲在一要已经废弃了的电线杆后,伸头看了看正在实施禽兽行为的两人,在想着是不是要跳出去大喊一声住手,然后极期牛逼的背着手,一脚一个把匪徒踹飞,然后美女一脸感激涕零地*,或者是大叫一声警察叔叔快来,这里有人耍流氓,装腔作势地把两流氓吓走,然后再跳出来炫耀自己的机智,不伤一兵一足的迎来美女的怀抱,然而他这两各想法在他伸出头观察敌情的瞬间全部灰飞烟灭。
他伸出的头瞬间缩了回来,缩回来的瞬间他早已打消了英雄救美的行为,因为他借着朦的目光,看到匪徒手中握着的东西闪着一缕寒光,不用想那肯定是两把武凶器,同时他也看清了受害人那肥胖的躯体在两流氓地轻薄中不停的扭曲躲闪着,时不时发出一声低低地求饶声,如不是看到两流氓手中的凶器,他真的怀疑现在究竟是谁劫谁的色了。
虽然花无眠现在经过一个多月的锻炼已是越发的敏捷和抗打,可是那也只是抗住拳头地打击而已,他可还没自信到可以达到刀枪不入的境界,看到对方手里的刀他就生出惧意,哪还有英雄救美的高尚情操,更何况从身材就可以估计出那受害人的脸蛋也好不到哪去,这种英雄救丑最后还救出一身伤的傻事他还是敬而远之的好。